東縣,東南省中一個不怎麼出名的小縣城。
當天夜裡,一輛軍車,頓時是從民樂村,駛進了縣城內。
“首長,咱們已經派人把別墅封鎖了!”
軍車內,此時坐在後座的賀鴻頓時是對着陸辰開口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首長到底要幹什麼,但是賀鴻只能是聽令辦事。
“很好,另外再派人幫我調查一下這個縣長徐如平,越詳細越好!”
陸辰隨口說了一句,此時車子忽然是在路邊停了下來,就在不遠處,一棟獨立別墅頓時是出現在了陸辰的視線當中。
“是!”
軍車內,賀鴻跟着陸辰下了車,頓時又是敬禮道。
“跟在我身邊不用這麼拘束!”
看了一眼身後的賀鴻,陸辰亦是扭過頭來,衝其微微一笑道,從一開始見面,到現在,賀鴻臉上的表情,似乎都沒有變過,一直是那張嚴肅臉。
“是!”
聽到陸辰的話,賀鴻頓時又是應道。
“哎……部隊這個大熔爐,出來的傢伙總是帶點怪癖!”
有些無奈的掃了賀鴻一眼,此事伴隨着夜色,葉辰便是朝着前方不遠處的別墅中走去。
身後,賀鴻以及兩名副官緊跟其後。
當幾人來到距離別墅外不遠的地方時,隨着賀鴻微微招手,頓時兩個持的士兵便是從一旁隱匿的樹林中跑了出來。
“有什麼情況嗎?”
陸辰見到二人,當即是開口問道。
“報告首長,沒有任何情況,人一直在裡面,沒有離開過!”
兩名士兵出聲回道。
“行!把別墅所有出口都封起來,動作別太大,不好讓人發現了!”
陸辰點了點頭,隨即是開口道。
“是!”
兩人低聲應道,隨即便是轉身衝着一側的樹林中揮了揮手,雙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一個手勢。
下一刻,只聽得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緊接着數十道穿着迷彩服的身影,頓時是朝着別墅四周隱蔽而去。
“行了,我先去會一會這個陳大師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
見到一切安排妥當,陸辰嘴角一勾,隨即是邁步朝着別墅中走去。
……
與此同時,就在別墅當中。
燈火通明的別墅中,一間裝飾華麗的客廳內。
整個東縣並不富裕,能夠在東顯住的起別墅的人物,也是屈指可數。
此時就在客廳當中,兩道人影正糾纏在沙發上。
“大……大師!這樣真的行嗎?”
沙發上,一個穿着近乎透明紗衣的女子半躺在其中,此時一雙眼睛卻是欲拒還迎的看向身前的一個光頭男子。
“相信我,只要讓本師給你開了光,今後你一定會轉運!”
感受到女子那嫵媚的眼神,光頭男子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當即雙手一扯,扒下女子的紗衣,一頭便是埋在了其間。
撲哧撲哧!
光頭男子對於這開光之道顯然是極爲的熟練,此時靈活的舌頭攪動之下,沙發上的女子,當即便是連連顫抖。
女人絲毫不會懷疑陳大師的開光術,要知道,一年當中,至少每個月都有女人來找陳大師開光,而這些人中,非富即貴的可不在少數。
甚至有傳言,當年徐如平能夠當上這個縣長,就是靠陳大師給他老婆開了光,靠着她老婆的旺夫運,他才能夠坐上如今的位置。
這個傳言一出,在東縣,自然可就有了不少人主動找上陳大師,聽說,甚至還有不少三流女明星,不遠千里也曾來找陳大師轉過運。
至於有沒有效果,那就無從得知了,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陳大師的生意是越來越好,玩過的女人不少,事後還得給他一筆不菲的錢財。
“我看你這地方陰氣很重,你老公死了多久了?”
陳大師忽然是停止了動作,緊接着腦袋一擡,便是一臉正經的衝着尚處於迷醉狀態中的女子問道。
聽到這句話,女子忽然是清醒了不少,緊接着一張臉上忽然是露出了一抹震驚的表情。
她根本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家事,陳大師怎麼會知道自己男人早死了?
“哼!你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不過幸好你遇上了我,不然就憑你這體質,任何和你上了**的男人,都不得善終!”
悄然打量了一眼女子臉上的表情,陳大師臉上露出了一抹故作高深的笑意。
其實早在這女人來之前,他就已經在暗地裡調查過她的家世背景了。
“大師……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吧!”
聽到眼前之人說的話,女子忽然是露出了一臉央求的神色,緊接着急忙是爬到了陳大師的面前,拉着他的雙手哀求道。
她的確很愛他的前夫,不過自從嫁進門的不到三個月,前夫就突然猝死在了家裡,外界到處傳言她有剋夫命,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下,她這纔在朋友的下找到了陳大師。
“算了算了!我也是看你與我有緣,幫你一把到未嘗不可!”
見到女子急切的態度,陳大師抿嘴一笑,隨即雙手合十,卻是不再說話了。
“大師……大師!我有錢,我給你十萬,只要你能幫幫我!”
一聽到陳大師這話,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的曙光,女子頓時是開口呼喊道。
“哎……這不僅僅是錢的事情,你這體質屬於陰煞之體,很厲害,弄不好的話,就算是我都得元氣大傷!”
陳大師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串佛珠,當即便是在手中默默地盤了起來道。
“不過……若是你肯聽話,或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就在女子面色更加急切的時候,陳大師頓時又是開口說道,隨即是放下了手裡的佛珠,忽然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黃色的符紙以及一支硃砂筆。
“這是?”
見到陳大師手中之物,女子跪坐在沙發上,忽然是有些疑惑。
“你若是想徹底祛除此邪症,就聽我的,把身上的東西都脫了!”
陳大師掃了一眼身前的女子,頓時是開口吩咐道。
聽到這話,女子雖然有些猶豫,不過一想到陳大師的威名,那近乎迷信的心理,頓時是讓她慢慢的褪下了自己胸前的遮蔽。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