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嫣見他沒事終於鬆了口氣,狠狠地在吳昊腳上踩了一腳。
“臭小子,你是巴不得弄出事是不是???”實在被他的魯莽氣到了。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我有分寸的。”
“你的分寸就是把人家從三樓丟下去啊?還好沒死,萬一真死了我看你怎麼收拾!”
“這不是沒死麼,走吧走吧老師好像來了上課去。咦?什麼玩意?”
吳昊推着林雪嫣就走,見地上有個粉紅色的信封。
剛剛鍾龍軒撞牆後掉出來的情書?
這種人居然還喜歡用信封來寫情書,還是蠻有情懷的嘛。
吳昊笑了笑撿起信封推着林雪嫣回到座位上,老師剛好進來上課。
“好了姐別生氣了,這種人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他還真以爲自己天皇老子呢。”
“你這叫教訓?你這叫殺人未遂知不知道!”林雪嫣生氣地看着他。
“我都說了我是有分寸的嘛,乖啦別生氣了。”
“你還能掌握他死不死?”林雪嫣嗔了他一眼。
“你別說我還真能。”吳昊笑道,聽不出是玩笑還是真的。
林雪嫣真是被他氣着了,懶得理他。
“雪嫣親啓,呃,姐這情書能讓我看看麼?”
“看吧看吧。”懶得理這沒輕沒重的傢伙。
吳昊也不跟她解釋了,自己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字跡工整漂亮,一看就是別人代筆寫的,這種拽的二五八萬的人會寫的這麼一手好字?反正吳昊他是不信。
雨嫣:
兩日不見如隔六秋。
惡……真尼瑪噁心,代筆的寫的什麼玩意,難怪姐姐從來都是直接丟垃圾桶,這東西看多了人都要出毛病。
耐着性子繼續往下看。
我這兩日輾轉反側日夜難眠,對你的思念就像錢塘江的潮水一般洶涌澎湃,折磨的我難受,我就像那不動的焦巖,在思念的席捲下日漸憔悴,我想去找你,可是我怕你生氣,我怕你臉上溫柔的神情被生氣所取代,我想我還是默默地在家裡承受着這思念的痛苦吧。
終於熬到了週一,一想到能馬上見到你我欣喜若狂,每一個能夠見到你的週一對我來說都想重生一般令人激動。
我只要能默默看着你就很高興了。
你是這麼美這麼動人,哪怕能夠跟你有一絲絲的關係都會讓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又進了一步。
聽我爸說你的公司打算投資我爸的公司,今後你就是我把公司的股東了,而我今後就是你的手下,被你的美貌所俘獲的愛情奴隸,有什麼吩咐儘管告訴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爲你辦到。
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爲我愛情的主人,我願意一輩子爲你效勞。
愛你的龍軒。 шωш● TTKдN● co
後面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
沃日你麻痹仙人闆闆啊,寫的什麼幾把玩意!!!!
吳昊整個人都被噁心到了,大學了還尼瑪寫這種情書,這煞筆代筆智商欠費沒談過戀愛吧???
多缺愛的女生纔會被這種噁心的情書打動?
“姐快把水給我,我快噁心死,快快快。”
“知道我爲什麼不看這些東西了吧?”
林雪嫣嗔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水杯拿給他。
吳昊咕嚕咕嚕喝了半瓶,這才舒服一點。
“你平時收到的都是這些情書啊?”長長出了一口濁氣。
“不然你以爲呢。”
“素養太低,水平太次了,還沒我寫的好。”
“喲,吳大少爺居然也寫情書泡妞?我以爲你都是霸王硬上弓的呢。”
“對女人我可從來不會簡單粗暴,溫情脈脈才能打動女生,雖然我不寫情書可是好歹我知道怎麼做嘛。”吳昊得意地笑道。
“尾巴還翹上天了你。”
林雪嫣嗔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話,還在生氣呢。
“誒姐,這鐘龍軒好像也知道你們銀瑞要入股萬峰的事情?”
“很奇怪麼,他爸是萬峰的董事長,他知道這事很奇怪麼?”
“奇怪也不奇怪。”
吳昊想了想道:“這傢伙什麼時候開始追你的?”
“你說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從我們認識的整個時間段?”
“都說說。”
“大一的時候這傢伙追過我一段時間,送花送錢送車送房子都被我拒絕了,後來就追去他女生去了,最近兩個月又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開始對我窮追不捨,不過現在他應該不敢了吧?被你這麼一嚇估計靠都不敢靠近我了。”林雪嫣說着不自覺笑了起來。
“你看你都笑了還偏偏怪我沒輕沒重。”吳昊調侃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本來就沒輕沒重,差點弄出人命知不知道。”
“這不沒死麼。”
吳昊聳聳肩,趴在桌上看老師上課。
大學老師和高中老師上課一樣無聊,如果這就是自己要來上的學校,尼瑪真想不讀算了。
清了清思緒,吳昊把注意力放在了鍾龍軒身上。
鍾龍軒對姐姐有興趣是真的,這一點他不懷疑,任何一個男生都會對她這樣的美女產生興趣,不過鍾龍軒應該也是個非常識趣的人,知道他平常用來泡妞的手段不起作用也就不浪費時間了,反正女生在他眼裡都是一個玩字,玩不到最漂亮的大不了多玩兩個次一點的,學校裡最不缺的就是願意爲錢上牀的女生。
但是兩個月前他又忽然間重新對姐姐有了興趣,按照常理應該不是莫名其妙忽然覺得有希望了,鍾龍軒看起來並不是那種願意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拒絕的人,他的性格就決定了他不願意這樣做。
他這種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瞧不上還不能把對方怎麼樣,與其這樣還不如離得遠遠的,玩自己的。
可實際情況他又死皮賴臉地重新對姐姐展開追求。
按照投資邀約的一般程序,兩個月前姐姐肯定是已經收到了萬峰的投資邀約,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內鍾龍軒重新對姐姐有了興趣。
這個興趣是他自己的麼?
仔細分析應該不是。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他在爲老爸的公司在做這件事。
不然怎麼解釋他在這段時間內忽然重新對姐姐的這種興趣?
可是鍾鴻興讓他兒子來追銀瑞的董事長,這一處又到底是演的什麼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