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幫你。”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丫的往槍口上撞,我沒有客氣,抓着他的衣領,伴隨着衣服破裂的聲音,他飛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我發現,自己現在預判的很準,他少說一百二三十斤,沒費多大力,就做到了,看來,嘲諷系統對我體質,有所改變。
以前我體弱多病,動不動就請假,我媽爲此沒少擔心,不是沒去看醫生,而是沒有什麼確切的結論,把我媽辛辛苦苦存下來的錢,在短時間內獻給了銀行,我心裡不舒坦,後來病了也不去醫院。
有幾次我發燒感冒,都是偷偷跑去買藥,不告訴我媽,免得她抹眼淚,現在好了,體質增強了,每天多擼幾發也不礙事。
上次無意看到了一條花邊新聞,一騷年癡迷自我安慰的感覺,一天來上幾十次,結果掛掉了,也不知道是別人ps,抑或確有其事。
反正這事兒,提醒了廣大的青少年朋友們,少擼guan,多睡覺,身體倍兒好,(咳咳,你們和我比干嘛,小爺是金剛不壞之身,只要不是一夜n多次,持續個一年半載,完全無壓力,別羨慕嫉妒崇拜我,天生的。)
“好了,這個世界清淨了。”我拍了拍手,“走吧,黎黎。”
“不,誰要跟你走。”顯然,蔣黎黎還在生氣,我也明白,不是她無理取鬧,我一時間心血來潮,否則也不會找那大美妞。
這下好了,錢花了是小事兒,好歹小宋爽了一把,做哥們的,感同身受。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黎黎,我們要牽手一輩子。”我抓住了蔣黎黎的小手,一臉愧疚之色。
“哼,纔不要,你是大壞蛋,腦袋裡每天都裝着那些東西,怎麼可能白頭到老。”蔣黎黎露出了一絲嬌羞。
“哎,壞是壞了點,但關鍵的時刻,一定盡全力保護你,就算犧牲了自己。”我慷慨激昂說道。
“那不是必須的麼。”奈何蔣黎黎和我思索的方式不一樣,我短暫的錯愣之後,“對,我娶你也是命中註定的。”我嘿然一笑,無比騷包。
“不想聽你花言巧語。”她眼中閃爍着淡淡的異彩。
“爲什麼啊?”我下意識問道,頓了頓,“之前你不是說,喜歡我對你一個人說甜言蜜語麼。”我暗自嘆了一口氣,蔣黎黎說這是花錢巧語,太打擊人了吧。
“因爲我怕,聽了你的花言巧語,自己就心軟了。”蔣黎黎說着,兩行清淚,順着白皙的臉頰滑落。
我了割草,本來還有一些不滿,看到蔣黎黎哭泣,我瞬間意識到,自己犯錯了,“對不起,黎黎,一時糊塗了,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麼,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舉起來一隻手,模仿着古裝劇中的場景,“我發誓,不然天。。。”
我還沒有說完,溫潤的小手,就堵住了我的嘴巴,“不許說了,我相信你就是了。”蔣黎黎臉色緩和了一些,我沒忍住,嚐了嚐她手心的味道,貌似蔣黎黎晚上洗過澡了,帶着點獨特的香味。
“呀。”蔣黎黎俏臉微紅,跺了跺腳,“你做什麼啊,大壞蛋。”
“呃,肚子餓了。”我扯了個理由。
“那你也不能吃我啊。”她沒好氣說道。
“可是我偏偏就想吃你呀,不行麼。”我似笑非笑望着蔣黎黎,畢竟我第一次找“妹子”,居然演變成了這樣的經過,不得不說,淡淡的傷悲涌上心頭。
“不。”蔣黎黎鼓着嘴,嬉笑說道,小跑起來,我一個機靈,跟在後邊。
很快,我們回到了旅社,沒想到,宋思澄房裡動靜,尼瑪,這小子簡直是深藏不露啊,平時看起來那麼猥瑣,這種事,幹勁十足,算了不說他,估計勉強閉上小爺的十分之一吧。
“黎黎,看到沒,我都說,是宋思澄想點的服務,我這麼單純的人,碰到那樣奔放的妹子,我都羞澀連連。”我一本正經說道。
“切,明擺着是你哆嗦宋思澄,至少我覺得,他比你純潔的多。”蔣黎黎撇了撇嘴。
我尷尬不已,“哎,全世界都可以不相信我,唯獨你不能啊,黎黎。”如同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起來。
“我好睏,睡覺吧。”蔣黎黎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腰肢,我心頭一蕩。
“好呀,姑娘,需要我去暖牀麼?”我來了精神。
“不要,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睡在衛生間,要麼睡在椅子上,不準超過這條線。”她拿來了一根繩子,圍住了牀。
我一陣納悶,防狼防蚊子也不用這麼猛吧,“哎,那我還是睡門外吧,這樣你更安全。”我走向了門外。
蔣黎黎叫住了我,“別,被人看到了不好。”
“行吧。”我沒有拒絕,把三個椅子拼在了一起,躺在上邊。
“你去關燈啊。”蔣黎黎有幾分責備。
我微微一怔,“不太好吧,都說黑燈瞎火那啥,反正這是旅社,用電又不要你的錢。”
蔣黎黎遲疑了一下,“那好,你不要超過這條線啊,不然,再也別想我原諒你了。”
我鬱悶到了極點,對面房間的宋思澄,此時都不知道第幾發呢,苦逼的我,淪陷到了睡板凳,多麼鮮明的對比。
雖說我睡覺,不喜歡動彈,但板凳比較窄,我還得提心吊膽,乾脆睡地上了,反正是木地板,但過了一會,蔣黎黎於心不忍了,“算了,地上那麼冷,你來牀上睡吧,不過,你不能碰到我一點點,哪怕一根頭髮都不行。”
這是什麼無理取鬧的要求,但我喜歡,至少不用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啊。
“哎,好睏,你放心吧,黎黎,現在就算你果睡,我都不會有什麼想法的。”我爬到了牀上去,本來以爲抓着牀沿了,才發現,是蔣黎黎的的腳踝。
她蹬了我一腳,讓我清醒了不少,隨後,我安分老實睡在了右邊,佔了三分之一。
“黎黎,你不要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啊,我睡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滾到地板上了,蔣黎黎雙手環胸,有些惱羞成怒的趨勢,“李佳楠,你,你的手,我真想剁掉!”
“啥?”我搞不懂了,摔得我腰痠背痛,還好,骨頭硬。
“我剛醒過來,你的手放在哪兒,你知道麼?”蔣黎黎氣鼓鼓喝道。
“放哪兒?我真不知道,該不會是。。。”我欲言又止,看向了蔣黎黎比較凸出的部位,不會吧。。。
怪不得,我昨晚做夢,一直在玩帶水的海綿,還明白了一個道理,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怎麼也擠不完的。
“咳咳,我是無意的,黎黎,你要相信我,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一本正經說道。
“相信你就見鬼了,李佳楠,你怎麼老是這樣,以後你要和我保持半米的距離,否則,否則我就讓你和我一個性別。”她吞吞吐吐,憋了半天,弄出來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
這麼有威懾力的威脅,我沒有一絲違背的心裡,嘆了一口氣,“好吧,黎黎,在那之前,你一定要保存一部分億萬子孫。”我一臉真誠說道。
“億萬子孫,那是什麼?”蔣黎黎略微茫然問道。
“黎黎,你初中生物老師沒教好,億萬子孫都不知道麼?”我提到生物二字,蔣黎黎頓時懂了,面紅如蘋果一般。
“你不許說話了,太討厭了,走吧,我們去吃些東西,抓緊時間玩吧,明天就要回家了,對了,李佳楠,你知道都敏君來雲海市開演唱會的消息麼,好像就是今晚,我早上纔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