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贊成,我爸勉強不反對。”她不無俏皮說着。
“什麼叫做勉強不反對。。。擔心我吃掉你麼?”我沒好氣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爸剛還說,跟我一起去,要不是我媽需要人照顧,脫不開身。”她略顯驚訝。
我一陣無語,這老丈人,準備當電燈泡,搞什麼飛機,還是丈母孃給力。
“那我還得感謝伯母。”我嘆了一口氣。
“嘻嘻,可以這麼說吧。”蔣黎黎嬉笑道。
“我們去市裡逛逛吧,開拓一下視野。”我提議道。
“好呀,我好幾年都沒去市裡了,記得上一次去,還是小學六年級。”蔣黎黎興奮不已。
畢竟每天高負荷的學習,縱然是學霸也吃不消。
“我帶個同學去,你沒有意見吧。”我突然想起來,宋思澄的對象,在市裡讀書,這丫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也不是個辦法,藉助着五一的假期,帶他去看看對象。
我拿下來三中之後,打算扶植栽培幾個人,我又不是三頭六臂,有些事分身無力,這時候就需要左膀右臂了。
“當然沒有,哼,我巴不得你多帶幾個呢,省的我被你賣了。”蔣黎黎倒是求之不得。
掛了電話之後,我給宋思澄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他爽快答應了,跟她們約定下午三點出發,我想到一個問題,身上就幾百塊,去市裡玩,恐怕不夠,我又不好意思,跟老媽開口。
我有點鬱悶,嘲諷經驗值又不能轉化成錢花,這世道是現實的,擡頭望天,心頭瀰漫着淡淡的憂傷。
在我思索之際,前邊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搞什麼飛機,堵車?
我加快了腳步,“這人昏倒了,趕緊擡走啊,還磨蹭什麼。”
“是啊,你看這後邊的車,都幾十米長了,尼瑪,救護車也來不了的。”
“閉嘴好麼,你們再吵,我找警察來。”一道甜美的女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位衣着華貴的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不過風韻猶存,旁邊是一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眉頭微皺,拿着手機,不停指指點點的。
“大家不要着急,我們比你們還急,我老爸中風了,現在沒法在車上待着,得等救護車,希望大夥能體諒一下。”他提高了幾個分貝。
“哎,不是我們不體諒,都趕時間,你不知道麼。”
“是啊,錯過了這個會議,我要扣工資的。”
“尼瑪,你只是扣工資,再去晚了一點,客戶都跑了,我合同籤不下來,少賺幾十萬!”
中年男人面露爲難之色,“我會盡量賠償大家的損失,在等半小時好麼。”
“切,一人發十塊錢,也算補償的。”
“對呀,半小時,這條街都堵滿了。”
“先生,你說老爺子中風了,對嗎?”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湊了過去。
“是,怎麼,你有解決的辦法?”那美婦掃了她一眼。
“恩,可以試試,不過我一般不出手的。”中年男人撇了撇嘴,想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不過,和他的氣質相差太遠。
“你放心,治好了我老頭,醫療費不會少了你,保底二十萬。”我了割草,聽到俊朗男子的承諾,我沒有一點懷疑,因爲他開的是寶馬x5,奶奶個球,這年頭,寶馬雖說到處能見到,但開得起寶馬的,又有這樣氣度的,不似什麼窮人。
小爺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那麼多現金呢。
“才二十萬啊,算了算了,我時間寶貴,先走一步。”饒是如此,中年男人也不動心,我只能說,去你二大爺的,是真有本事,還是在裝比?
“別,三十萬,只要能治好,這個價格上,咱們還能磨合。”美婦伸出手,急切說道。
“好吧。”他俯下身子,我定眼一看,一位面龐和善的老者,躺在一塊毛毯上,眉目緊閉。
猥瑣男子在他身上按了幾下,弄了幾分鐘,依舊沒有什麼起色,後邊不停有人催促,猥瑣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這個,好像有些複雜。”他輕咳兩聲,站起身來,頓了頓,“恕我無能爲力。”
“等等,你拿了我爸的錢包,準備溜哪去?”就在猥瑣男子準備離開的時候,俊朗男子凝聲說道。
“啊?你說什麼,我不大明白。”猥瑣男子一臉茫然。
我隔着比較近,剛也捕捉到了一絲端倪,只是猥瑣男子的盜竊水平太高了,用身子擋住了我的視線。
“呵呵,裝傻是麼。”俊朗男子不急不緩走了過去,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嚴。
猥瑣男子嚇了一跳,腳底抹油開溜,只不過,俊朗男子身手敏捷,一個箭步,拽住了他的肩膀,“哎喲。”猥瑣男子發出一陣慘叫,“你做什麼?”
俊朗男子並沒有回答他,一腳踹在了他的屁gu上,“啪嗒。”果然,一棕色的錢包,落到地上。
“這是什麼?”俊朗男子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的錢包啊,怎麼?”死到臨頭,這丫的還不承認,只能說,臉皮厚無敵了。
“哦,那你說說,裡邊有什麼,說對了送給你。”俊朗男子鐵青着臉。
“有證件,還有一些錢。”猥瑣男子簡直是極品,不肯放棄。
“證件,是什麼,姓名,具體點,多少錢,你總有個印象吧。”他撇了撇嘴,咄咄逼人問道。
這下猥瑣小偷就啞口無言了,“倪凡,不要跟他斤斤計較了,老頭子好像快不行了。”美婦急切說道。
“哼,這次放你一馬,如果在被我抓到了,你知道厲害的。”倪凡鬆開了猥瑣小偷,撿起來了錢包。
快步走到了老者身旁,此時老者身軀微微發顫,我跟嘲諷系統交流起來,“系統,你說我能治好這老傢伙麼。”
“不好說,初級治療術,能治療你們這個星球所有的病,但需要的經驗值,比較多,如果到了中級,高級,甚至是大師級,就好辦的多。”嘲諷系統解釋着。
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大師級,尼瑪,聽起來好霸氣,我來了興趣,既然能治療,爲什麼不試試,二三十萬啊,奶奶個球,彷彿是唾手可得。
“咳咳,讓我來試試吧。”我清了清嗓子,結果全場的注意力,都到了我身上。
“切,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想治病?回去吃奶吧。”
“對呀,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
“哈哈,這老頭子的病情,一看就是長期的,不然怎麼可能開出二三十萬的籌碼,傻瓜纔會去嘗試。”
“有道理,如果治死了,那責任,擔不起啊。”
我眉頭一挑,這些人的冷嘲熱諷,給我帶來了不少經驗值,但也讓我意識到了,會不會是個陷阱。
真被敲詐個百八十萬,我去賣腎捐精呢?只不過,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收回來吧。
“小兄弟,你沒有開玩笑?”倪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無比期待。
“呃,你相信我能治好麼?”我摸了摸鼻子。
“不怎麼相信,但你可以試試,放心,只要你不是故意的,我們絕不會爲難你。”倪凡鄭重其事說道。
“恩,小哥,你在上大學麼?是不是中醫科的啊?有沒有行醫證明。”美婦低聲問道,頗爲好奇。
我微微一怔,不停的搖頭,“不好意思,我上高二,還沒涉及到選專業,至於行醫證明。。。那是什麼。”
“噶。”衆人頓時傻了眼,“我勒個去,沒有行醫證明,還診斷病情,這是把人命當兒戲。”
“對呀,高二就想診病?我看他是瞅準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