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習以爲常了,好像在他們看來,美女註定要被高帥富糟蹋,而不是咱這種屌絲青睞,這是什麼畸形觀念。
可能大多數是羨慕嫉妒恨吧,“那不就行了,你愛我,我愛你,條條框框也別管,除非你覺得,我配不上你,那我只能敗退了。”我嘆了一口氣。
“啊,你佔我便宜,討厭。”她在我腿上抓了幾下。
“呃,我只是口頭佔便宜,你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不是該補償回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男的打球光着膀子很正常,也沒多少妹子去駐足,若是反過來,有個漂亮點的妹子,或者身材不錯的,這樣做,那是什麼場面。。。
不敢想象,此時蔣黎黎光明正大,旁若無人掐我大腿,我卻不能以牙還牙,淡淡的憂傷涌上心頭,等她徹底淪陷了,小爺不得好好的“犒勞”自己。
“不可以,不然閹了你。”這威脅,簡直戳中了我的軟肋。
“咳咳,你就那麼想,我成爲最後一個太監麼。”我摸了摸鼻子。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蔣黎黎說完,就不搭理我了。
原因無他,孫老師已然注意到了,我尷尬一笑,裝作在看書。
明天就要月考了,我準備得也差不多了,只要正常發揮,前三應該無壓力。
回了家,洗漱一番,我就睡了覺,第二天一大早趕去學校,班上在拖動桌子,位置分開了一些,然後貼上考號、姓名那些。
大部分人都在背書,也有遊手好閒的,我就是其中之一,因爲東西都記的差不多,再看一遍,對我沒什麼意義。
“李佳楠,你怎麼又在發呆,你是打算好了,要退學麼?”蔣黎黎美目中,有些許血絲。
“不會,你昨晚沒有睡好麼。”我不無關切道。
“你怎麼知道?”蔣黎黎略顯驚訝。
“呃,我如果說,在你身上裝了個攝像頭,你相信麼。”我嘆了一口氣。
“不信,你沒那麼膽量監視我。”她似乎很篤定,這叫我一陣納悶。
“對呀,你都不相信,我是猜的,蠢豬。”我沒好氣說道。
“你纔是蠢豬呢,你全家都是蠢豬。”蔣黎黎氣呼呼的模樣,有些可愛。
“你們在哪說什麼呢,過來幫忙。”彭智豪看到我和蔣黎黎有說有笑,他心裡不平衡,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沒有搭理他,但是蔣黎黎走過去了,我只有跟在後邊,免得蔣黎黎被佔便宜。
果然,彭智豪瞪了我一眼,很快到了吃飯時間,我帶着蔣黎黎,一起去食堂,又引來不少異樣的眼神。
我的名字,逐漸傳遍了三中,還有和軒峰的矛盾。
而後開始考試,我拿着試卷,爛熟於心,刷刷刷,不停的寫,除了字跡難看了點,沒什麼紕漏吧。
首當其衝考的是語文,監考老師是其他班的,我寫的很順利,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搞定了,擡頭一看,大部分同學剛開始寫作文,但是距離我有點遠的蔣黎黎,居然趴在那睡覺,這妞在幹嘛?閒着無聊,我舉起手來。
“怎麼了,那位同學?”監考老師疑惑問道。
“老師,我寫完了,能交卷麼。”前兩天事情多,耽誤了,沒去找彪哥,現在不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半才考試,還算是充裕的。
“當然可以。”他點了點頭,我拿着試卷,就遞給了他。
路過蔣黎黎那個桌子,我敲了敲,驚醒了她,詫異的是,蔣黎黎的試卷一片空白,她要逆天嗎,只剩下半個小時,就算馬不停蹄,恐怕也做不完吧。
不少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沒好意思停留,出了教室,我給蔣黎黎發了一條短信,“你怎麼不做題目啊?”
她手機應該調成了靜音,我也沒有糾結這個,打了個的士,很快抵達了小吃街,範姨的攤位還沒有擺起來,想必,他們做燒烤的,都是晚飯之後,纔有顧客的。
我見怪不怪,找到了一個攤主,詢問了一下李彪的電話號碼,他對我有印象,沒有磨蹭,弄來了手機號之後,我撥了過去。
“喂,什麼人?”李彪略微低沉,伴隨着一陣陣淺唱低吟。
我了割草,這丫的真是風流快活,小爺火了一二十年,還是純情小童男,不能比。
“是我,上次跟你鬧矛盾的,還記得吧。”我直言不諱道,腦海裡不自覺浮現,李彪那邊的場景。
“哦,記得,有什麼事麼,如果你還堅定自己的條件,那我想,咱們沒有必要談了。”李彪這貨一點都不害臊。
做那啥事,還和我打電話,“不是,準備和你合作一把,拿下來三中的地盤麼?”
“想,爲什麼不想,但我還沒有那個能力,抱歉。”李彪倒是很誠懇。
“這不是有我的加盟麼,靠,男人,對自己有信心一點,你不是在幹麼,怎麼對得起你胯下的妹子。”我有些鄙夷。
李彪不由得啞然失笑,“你加盟,說說看,你有什麼打算。”
“軒峰是三中目前的扛把子,但他沒有拉攏人心的本事,就那幾個走狗,如果不是仗着他家裡的關係,早就垮臺了。”我娓娓道來分析。
“對,不過他家裡是負責教育方面的,老子不在乎。”李彪有些洋洋得意。
這貨老奸巨猾,估計猜出了我的難處,要不是我擔心,被學校開除了,軒峰哪還能囂張跋扈到現在。
“是的,這是一個機會,軒峰是個軟柿子,看你怎麼捏而已,怎麼,有空沒,出來坐坐。”
“行,在哪?”李彪爽快答應了。
“小吃街這,恭候大駕。”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之前確實口氣大了點,說當他們巨龍幫的老大,現在想來,有點後悔。
慶幸的是,李彪沒有耿耿於懷,或者說,小爺有那個本事。
沒過幾分鐘,我就看到了李彪,他一個人趕來的,“這邊來。”他帶着我,進了一個飯館。
在小吃街檔次還不錯,點了幾個菜,兩瓶二鍋頭,“將就吃。”
“太客氣了,彪哥。”我訕訕一笑。
“沒事,你有讓我客氣的資格。”他的回答,倒是挺有意思的。
“嘿嘿,多謝。”一句話,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卻把我捧上天了。
李彪雖說單挑不過我,但他待人不錯,講義氣,手下還有木易那種狠人。
喝了幾杯酒之後,我膽子大了不少,“彪哥,說實話,軒峰的幾個人,我沒什麼懼怕,就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恩,接着說,你有什麼好主意。”他夾了一顆花生米。
“我準備,把他引出來,然後威逼利誘,讓他放棄三中的經濟鏈。”我直言不諱說道。
“這個可行,但是你不怕他的報復麼?”李彪饒有興趣問道。
“怕個毛,不弄死他,我在三中怪窩囊的。”我吐了一口唾沫,心生不爽。
“哈哈,有魄力。”他拍了拍桌子,爽朗大笑。
“有個啥啊,和彪哥比起來,那就不值一提了。”我搖頭晃腦。
“別這麼說,比我狠的,大有人在,我只能守着這條小吃街,日子過的苦逼啊。”他開始跟我訴苦。
“彪哥謙虛了,票子用着,妹子抱着,小弟跟着,多舒坦。”我豎起了大拇指。
“咳咳,跟你說兩句心裡話,如果在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小吃街恐怕要易主了。”他面露擔憂之色。
“哦,此話怎講,洗耳恭聽。”我不動聲色問道。
“還不是那劉爺,野心不小,巴不得一統平方縣的地下王朝,呸,有種朝着市裡發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