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兔女郎,圍着一年輕男子,“蔡少,您息怒,鍾姐姐真的不在碧雲宮,我們騙你幹嘛?”
“擦,好不容易老子有時間來玩一趟,你們說她不在?”沒錯,這人就是蔡宇田,有一段時間沒有瞧見他了,要不是昨天碰到了鄧心怡,我幾乎淡忘了這貨,看着他趾高氣揚的模樣,我就一陣不爽。
“呵呵,蔡少,在這兒也能碰到你,我們真有緣分啊。”我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什麼人?”蔡宇田轉過頭來,臉色僵硬,嘴角微微抽搐,“小子,怎麼是你。”
“嗯,你不是要玩麼,我陪你玩。”我走了過去,拽住了他的衣領,往上一提。
“啊。”蔡少不停擺動着雙腿,睜大了眼睛,“快放開我。”
一時間,氣氛古怪了不少,“這年輕人是誰啊,連蔡少的面子都不給?”
“好像是李佳楠,上次他來過了。”居然還有人認識我。
我兩巴掌扇了過去,蔡少腦袋擺了擺去,頗爲滑稽,他嚷嚷着,“小子,你他媽比有什麼資格動我!”
“就憑你傷害了鄧心怡,剛纔那兩巴掌,我是爲自己打的,這下輪到我幫鄧心怡出氣了。”我用膝蓋頂了一下,那丫的頓時醬紫着臉,嘴角抽搐,不停的抽冷氣。
“做的這麼狠,萬一蔡少廢了怎麼辦,他是蔡家的獨子啊。”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腦子壞了,就是有把握。”
“這一腳,是幫所有被你欺負過的女同胞出氣。”奶奶個熊,搞了這麼久,小爺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童男,太傷感情了,這蔡少,玩過的妹子,比我認識的還多。
好吧,你們就當我是羨慕嫉妒他,才這樣伺候蔡宇田,他面無人色,身子抽搐。
“住手。”這是個熟悉的聲音,劉爺,他慢悠悠走了出來,單單是這個細節,我就弄懂了劉爺的打算,故意在後邊看好戲,發現蔡宇田撐不住之後,才跑過來制止,這老狐狸果然陰險狡詐,但瞞不過小爺的觀察力。
“咋了,劉爺?”我漫不經心問道。
“阿楠,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啊,怎麼這樣對待蔡少。”果不其然,劉爺雖說在平方縣跺一跺腳,能抖三抖,但他沒有必要四處得罪人,那不利於他在平方縣站住腳,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就等於少一個敵人,這道理我也明白,只不過,蔡宇田這種人,想和我做朋友,我都不會同意。
“嘶。”衆人一片譁然,朝着我投來了怪異的眼神,劉爺的影響力毋庸置疑,結果直呼我小祖宗,這頭銜不得了。
“我擦,李佳楠究竟是什麼人,誰能告訴我,劉爺不是咱們平方縣的地下皇帝麼。”有的顧客頗爲詫異。
“是呀,估計深藏不露吧,這年頭,哎,一個半大的娃娃,只要有身份,隨便腳踏你都行。”
“我跟他有仇唄,我這人,不喜歡有什麼事兒藏着掖着。”我聳了聳肩。
劉爺神色古怪,“好吧,我只是想告訴你,好歹蔡少也是平方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做,恐怕有點過分了。”
咦,這劉爺沒有之前的維維是諾了,估計過了幾天,小宋的威懾力減低了不少,畢竟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
“無所謂,蔡宇田你聽好了,要報復,衝着我來,如果發現,你對我的朋友不軌,你全家都會跟着遭殃。”說完,把他甩在了一旁。
“劉爺,問你個事兒。”我也沒有搭理奄奄一息的蔡宇田,雖說別人看來,我下手很重,但不可否認的是,我自己心裡有底兒,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什麼?”劉爺眉頭一挑,輕聲問道。
“中心醫院的鄧專家,是不是來你這兒玩了。”我語氣低沉。
劉爺臉色微變,“好像沒這個人。”
“你確定沒有?”我眯眼望着劉爺,他眼神躲閃,“等等,我讓人去查一下錄像。”
“劉爺,你最近好像不老實啊,怎麼,對我有成見是不,有你就說出來,無所謂的,壓在心裡多難受,萬一你因此患上了抑鬱症,這責任我承擔不起啊。”我唏噓不已。
“噶。”這回衆人傻了眼,從之前的敬畏、猜疑,變成了憐憫,驚慌。
“這小子腦袋進了屎吧,這樣對劉爺說話。”
“是呀,不知道劉爺曾經輝煌的戰績麼,就算是雲海市那些大佬,都要給劉爺三分薄面的,這小子倒好。”
“哎,這回有好戲看了。”
當然,幸災樂禍的人不在少數,我嘴角掛着笑意,滿不在乎聳了聳肩。
劉爺面色陰晴不定,“李佳楠,我承認,你有朋友在宋家,那不代表,你是宋家的人,年輕人,還是悠着點好,別一時衝動,毀了自己的前程。”他露出了一絲冷笑。
“哦,劉爺,你想攔着我?”我輕描淡寫問道。
“不是阻攔你,哎,李佳楠,你怎麼不相信呢,我是爲了你好,你如此張揚跋扈,遲早會有人制裁你的。”劉爺惡狠狠說道,卻沒有什麼實際行動。
“行了,把人交出來,不用廢話了。”我聳了聳肩。
“好,李佳楠,我再給你一次面子,以後你在騎到我頭上,後果自負。”他擺了擺手,“你們去把鄧專家帶出來。”
不一會兒,兩個壯漢把鄧專家拖了出來,“劉爺,你不是答應我的,不會出賣我麼?”鄧專家臉上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悔恨是遮掩不住的。
“呵呵,那是我劉某人,不清楚你殺得罪了是什麼嗯,阿楠的身份,你不清楚吧,連我沒有膽量,得罪他,你倒好。”劉爺這話,帶着酸溜溜的意味。
“啊,劉爺,我不知道啊。”鄧專家嚇得瑟瑟發抖,“李佳楠,你來找我做什麼?”
“到了這個節骨眼,劉爺你還裝傻充愣?我朋友的腎是怎麼回事。”我掃了他一眼,帶着一絲寒意。
“什麼腎,我不知道啊。”鄧專家搖了搖頭。
“哦,那好,我這就帶着你去,把那顆換給你,你的喂狗就行。”我一把拽住了鄧專家,不管他怎麼掙扎,都起不到效果。
“不,不要啊。”鄧專家不停搖頭,流露出的恐慌,是前所未有的。
我撇了一眼,不知不覺,這貨褲子上出現了水痕,看來是嚇尿了。
“劉爺,謝了。”不管劉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無所謂,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小宋的身份固然令人心驚膽戰,但我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不懼於對手。
隨後,我找了一根線,把鄧專家綁了起來,扔到了副駕駛座。
“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可能你那三釐米的小丁丁,要便宜餓狗了。”我陰沉着臉。
鄧專家頓時身子微抖,一言不發,半路上,給李彪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諸葛光家裡等我。
憑藉着我如今的治療術,換個腎,的確不在話下,抵達諸葛光家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到,我進了屋,看到了一箇中年婦女,她坐在諸葛馨旁邊,拿着毛巾幫其擦汗。
“阿姨,你好。”我敲了敲門,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啊,你是?”中年婦女有些焦急。
“我是諸葛光的朋友,他讓我過來,幫她診斷的。”我指了指諸葛馨。
“真的?”她皺了皺眉,並沒有相信我。
“阿姨,你可以問問諸葛光的。”我擺了擺手。
“好吧,他們都是我的孩子,你有把握治好馨兒麼?”她咬了咬嘴脣,頓了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馨兒應該是換腎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