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不到一天,勉強算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一個箭步,抓住了她的小手,另外一隻手摟着她曼妙的腰肢。
但還是改變不了,下滑的趨勢,我擡起腳來,往牆上一踹,我們便往反方向挪動,我的身子撞到了牆壁上,由於慣性,弄得軟玉入懷,我有點心花怒放,她秀眉一皺,緊咬着粉脣。
“怎麼,沒事吧?”我下意識問道。
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掙脫了我的懷抱,她站着不動,問問蹲下身子,捏揉着自己的腳踝,身子微微發顫,這小妮子,還真倔強,明明腳崴了,還說沒事。
“來,我扶你。”不就是之前一狠心,沒有幫她提東西麼,還不是她不給面子,和我握手都不願意,作爲一個男人,這是不能容忍的。
“你不要碰我,否則和你翻臉。”她嚴肅說道,又準備提着箱子,這妹子長得是漂亮,腦袋不好使啊,剛纔也不知道,多給點錢,那個小貨車司機,結果人家扔了東西,就走人了。
“我們不是已經翻臉了?!”我下意識問道。
“哼,你別站在這兒,擋着我的路了。”她面帶寒霜,還沒有站起身,咳咳,三十度的角,究竟我能看到多少美景,不告訴你們!
“說,這些東西放哪去?!”我也沒有管她,輕鬆提起來了兩個箱子,有點詫異,老媽不是說,同事家的女兒,快到我家了麼,莫非路上堵車?
“你這人,好自戀,不要你搬也大獻殷勤。”她擡起頭來,結果撇見了我壞壞的眼神,俏臉微紅,但轉瞬就消失了,咬着銀牙,站起身來。
“行,你就當我獻殷勤,只要你不生氣,無所謂。”我不願意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再怎麼說,一棟樓的,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
“要我扶着你上樓麼。”我把一個箱子,扛在了肩頭。
“不用,你快上去吧。”她催促道,貌似很不想看到。
“你不告訴我幾樓,讓我往哪找?!”我一陣無語。
“我不記得是三樓還是四樓,反正門打開了,你不能動作快點麼,不想幫忙我自己來,好討厭,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她惡狠狠說道。
“噢,我也是這樣覺得,相見不如懷念。”我一臉恍然之色,然後上到了四樓,“喂,你走過了,這裡。”
“哦。”我心不在焉應了一聲,思索着小宋的情況,聽那宋將的口氣,是打算重點培養他,我勒個去,貨真價實的古武者啊,雖然我還不知道,古武者意味着什麼,但小宋崛起是指日可待的。
我下了樓,把東西放了進去,又下樓幫她搬東西,反覆幾次之後,東西就搬完了,堆滿了進門口,“下邊沒有東西了吧?”她不冷不熱問道。
“沒有了。”我說完,“啪嗒。”一陣風聲,伴隨着劇烈的關門聲。
“我勒個去?!謝謝都不說一聲,心傷了。”我唏噓不已,咦,這個老式的防盜門,好眼熟,上邊還有小人貼呢。
我愣了三秒鐘,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犯二了。。。
三樓是我家!!怎麼那妹子住進去了?!“砰砰砰。”我不停的敲門,“快開門。”
鍾妹子不在家麼,奶奶個熊,這回糗大了,明明是我家,把妹子送進去,我就仍外邊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妹子,快開門啊。”我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有什麼事麼?!”妹子極不耐煩。
“你確定,你住在這兒?!”我大腦短路,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難道,她就是老媽說的,同事家的女兒!
“是呀,我有鑰匙,不住這兒能開門?!”她沒好氣說道,沒有開門的意思。
“呃,那可能是一場誤會,這是我家,開門吧。”我語氣怪異。
“哼,你這麼低劣的騙術,以爲我會上當麼。”她冷哼一聲。
“哎,你怎麼不相信呢,轉身,走十步,左轉,進房間,往前走三步,左走五步,看到牀頭櫃了吧,第三個格子,小澤瑪利亞寫真集,第二個格子,我最喜歡的小說《都市之熱血英豪》,第一格三包沒開封的抽紙!個人覺得,寫真集沒那本小說好看,以後借你去欣賞,提高情商和智商,我說妹子,有咱有必要糊弄你嗎。”我嘆了一口氣,對自家是瞭如指掌的,甚至哪塊地板磚破裂了,我都清楚。
屋裡沉寂了一下,“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天天看這些東西,你能站得起來麼!”她嬌滴滴的聲音,說這番話,別有韻味。
我勒個去,這丫的語言這麼犀利刁鑽,爹媽造的嗎。
“一天二十四小時充血無壓力,猛男的悲哀你不懂。”我拿出了鑰匙,這小妮子以爲不開門,就能讓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利索的開了門,推了推,看到了那張精緻無暇的面龐,她撲了過來,“你出去,人家不想看到你,我給錢你,你住賓館好麼。”
她的反應還是很激烈的,搞得我越發來勁,說實話,我是吃軟不吃硬的,她太過着急,腳撞到了行李包,朝我撞了過來。
我穩如泰山一般,接住了妹子,“你,你。。。”她小臉微紅,不知所措。
“要我放開你麼?!同樣的錯誤,這麼短時間犯了第二次,你笨手笨腳到這一步,我爲你感到驕傲自豪!”我嘖嘖稱奇說道。
她像是發情,不對,發瘋的小母虎,撕扯着我的衣物,我了割草,想幹嘛?!門都不關玩逆tui,這膽子也太肥了。
“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她還不停重複着,儘管小爪子對我無關痛癢,但不能這樣下去,萬一鍾妹子回來看見了,豈不是覺得,我禽獸不如?!
“別鬧了,這樣很好玩麼。”我拍了拍她翹起的部位,力道不算大也不小。
結果妹子呆住了,雙眼空洞無神,過了一會,眼角閃爍着淚花,順着光潔的臉龐滑落。
“呃,你別哭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一陣鬱悶,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女人的心思,真難搞懂,“不要你的道歉,你走啊,我給你錢,不想看到你了。”她拿出來一疊毛爺爺,遞給了我。
“那你爲什麼不出去住。”我撇了撇嘴。
“我答應過我爸,住進來就不搬出去。”她言簡意賅回答道。
“好吧,家裡沒個男的不行。”我沒有拿她的錢,搞不懂她家裡人的想法,幹嘛要送我家來?
“哼,你除了那兒,還有哪像個男的?!”她滿是鄙夷道。
“咳咳,你在打擊我,後果自負。”對付這種口是心非,一意孤行的妹子,我只能強硬了。
於是我不懷好意,看向了她翹起的部位,這一招,還挺管用的,她沉默了一下,“我不要你住家裡,是爲了你好,說出去,我怕嚇到你了。”
“咋了?!”我的好奇心被她勾起來了。
“我是個掃把星,瘟神,有我在的地方,總能出現許許多多倒黴的事情,剛纔那個司機,送我過來的時候,路上輪胎破了三次,還差點出車禍了。”她神色黯然。
“啥。。。”我愣住了,看她的樣子,不似開玩笑。
“騙你的話,不得好死。”她鄭重其事說道。
“別,話說太嚴重了,你沒想過,也許是巧合呢,路上有釘子,扎破哪個車,完全不好說,現在平方縣的車越來越多,車禍更是每天都有啊。”我撇了撇嘴,或者說,這妹子想得太多。
比如說吧,走路上,突然下冰雹砸死人,她可能覺得,自己出門帶來的,這又必然的聯繫麼。
“不,你不用勸我,我幾年前就開始倒黴,別人買桶泡麪,能中個香腸忌憚,我買泡麪,好幾次調料包都沒有,別人玩遊戲抽皮膚,一次就出想要的,我前前後後抽了一萬塊錢的,都是一堆沒用的東西,別人聊網友,都能去見面約會,我聊的,被人糊弄差點毀了一輩子,諸如此類的還有很多很多,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這也是爲什麼,我爸媽送我過來的原因,他們找了專業算命的,說在這裡住着,能改變我的黴運,儘管我極力反對,但他們說,住半年試試,如果能改變,就繼續住下去,不能就回家,所以,這半年你最好住在賓館。”她娓娓道來。
我聽得是一愣一愣,“這些爛大街的事兒,你重複一遍,完全沒有創新的意識啊。”我撇了撇嘴,沒有把她說的話,往心裡去。
“信不信隨你。”她轉過身走了幾步,踩到了一塊木板,上邊的拖鞋飛了起來,朝我砸了過來。
我順手接住了,“這就是你說的倒黴?自己注意點,會少很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