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是以前,我得喜出心髒病,你們哪能弄懂,純情小男生的苦衷,一羣來者不拒的禽獸。
咳咳,一直以來,我都本着寧缺毋濫的心態,去尋找另外一半,結果單身了十七八年,纔算是結束了這一旅程,但想告別童男時代,似乎還有些遙遠。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對那啥有憧憬,是無可厚非的,張昊晨就發現了這一點,投其所好,即便我和蔣黎黎那啥了,也多半想過,體驗不同滋味的妹子。
說句實在話,十個男人九個花,剩下一個是啥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望着一排白淨猶如小布丁雪糕的腿,我忍不住呼嚕一下,嚥了咽口水,腰部傳來一陣疼痛,讓我齜牙咧嘴的。
“不用了,還是留給你自己享用吧。”我搖了搖頭。
“哈哈,沒想到,妻管嚴!這點我欣賞,男人嘛,總該有個能降得住的,弟妹啊,以後要過上好日子,還得他踏實賺錢,我是這樣覺得的,既然水平這麼高,就加以利用,到時候,你幫他數錢都手抽筋。”張昊晨倒是狡猾如斯,沒法求得我的同意,把目標轉移到了蔣黎黎身上,語氣客氣有加。
弄得蔣黎黎不知所措,“我,我不同意,他騎摩托太快,很危險的,萬一出點什麼事,以後我和孩子怎麼辦?”蔣黎黎吞吞吐吐拒絕了。
她沒有被高額的工資打動,而是考慮着我的人身安全。
“不會的,小兄弟水平高超,摔一跤都頂了天,他以後可以帶上你來玩呀。”張昊晨仍舊不願意放棄。
“晨哥,人各有志,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我輕嘆了一口氣。
“哦,小子,這麼說,你不肯給我這個面子?呵呵,你們平方縣的人,一個比一個牛,要不是老子沒受到重視,媽蛋,隨便帶撥人,什麼狗屁劉爺,統統見鬼去吧!”他嘴角浮現了一絲森冷的笑意。
“哦,晨哥,你有這樣的野心,是好事,但成天空想,能實現嗎?守着這一毛不拔之地,你看到希望了?”我輕描淡寫說道。
儘管對於雲海市的情況不大瞭解,但聽張昊晨的口氣,明顯是心有不甘。
他身子一顫,低下頭來,面露緬懷之色。
“你在這兒當土皇帝,也比不上在雲海市夾着尾巴做人強,你是沒膽量?”我饒有興趣問道,帶着一絲戲謔,不動聲色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哼,你是想說我孬種?”他冷哼一聲,目光有些陰寒。
“沒這意思。”我淡然說着。
“我現在所做的,就是爲了將來做準備,你懂個屁。”果然,張昊晨有不爲人知的苦楚,平時可能嘻嘻哈哈,不曾表露,我這麼一刺激,他反而膽子大起來了。
“哦,你這德行,想證明給他們看?”我撇了撇嘴,不以爲然說道。
張昊晨捏緊了拳頭,“閉嘴,你他媽憑什麼否認我,信不信,老子騎車碾死你,又不是沒幹過這事兒。”
“我只想說,你這是在逃避。”我也沒有被他震懾到,開玩笑,騎車碾我?咱改進版的碰碰摩托車,還能怕誰不成。
他神色微變,正在這個時候,軒力的那幫人開始興師問罪,“小子,我們力哥現在不知死活,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哦,你想怎麼辦?”我撇了一眼,看到蔣黎黎身子發抖,可能郊外比較涼爽,再就是她有些懼怕。
“這個我們做不了主,但我知道,這事傳到劉爺耳朵裡,你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爲首之人煞有其事道。
“然後呢。”我面無表情問道。
“我想給你個機會,把那女的留下,你在自費腿腳,還有緩和的餘地。”他一雙賊溜溜的眸子,始終離不開蔣黎黎。
不得不說,瓜子臉,大眼睛,烏黑的秀髮,極有比例美感身段的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素顏美女,那些車模表面上美豔動人,沒準卸了妝你還急着報警呢。
“我說,你們全是腦殘麼,再不把他送到醫院,神仙都救不了。”我努了努嘴。
之前我撞的時候,還注意分寸和角度了,不然,他們兩個直接跌進了懸崖,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只是我沒打算做得那麼絕。
到時候冠上各種罪名,這輩子都完蛋了,傷人就不一樣了,我可以用自我防衛的理由,相信只要他沒什麼三長兩短,就不敢追究責任。
“啊,力哥還沒死?”那人驚疑不定問道。
“你希望他死?”我有些無語。
“快,快送到中心醫院。”他急忙指揮小弟,頓了頓,“小子,你等着,這筆帳,秋後再算。”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帶着一干小弟撤離了。
“我們也走吧,佳楠。”蔣黎黎扯了扯我的衣角,“嗯。”我應了一聲。
轉過身,那張昊晨叫住了我,“等等,小兄弟,你這次傷了軒力,劉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我漫不經心迴應,這丫的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把。
“有興趣合作沒。”他不緊不慢說道,我忍不住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怎麼個合作法?”
“哈哈,看來,你跟我一樣,有野心,咱們就是同類人了,既然如此,爲什麼不各取所需。”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早就聽說,最近三中崛起了個異類,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他又開始拍我馬匹,四周投來不少熱切的目光。
“不用這麼客氣,我只是個小人物,野心那玩意不能當飯吃。”我搖了搖頭。
“這你就錯了,小兄弟,你現在犯了事,不止你一個人承擔,還有你的家人,和你心愛的女人,懂麼,這個道理。”他凝聲說道,這的確是個問題,有時候,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你繼續說。”看來,是時候和劉爺對抗了,“哈,小兄弟你這點我欣賞,能靈活變通,男人,如果年輕時候,就老想着安逸的生活,以後難成大器。”他風輕雲淡說着。
“不瞞你說,我雖然沒能力對付劉爺,但他也不敢動我。”張昊晨篤定的語氣,容不得什麼懷疑。
我很是好奇,看來有機會,該問問倪凡,張家究竟什麼來頭。
“哦,難道你讓我當炮灰,去對抗劉爺?”我沒好氣問道。
他略微尷尬,“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兄弟,有時候,並不是拳頭大就能決定一切,能用腦袋擺平的是,最好讓拳頭休息。”
我仔細思索着這句話,似乎有點道理,有了嘲諷系統之後,很多事我都沒怎麼考慮,例如剛纔,狠狠撞了一下軒力的摩托車,弄到這般田地,只是我不後悔,誰動了我喜歡的妹子,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我沉聲問道。
“暫時沒有,這個得從長計議,除了騎摩托,你的身手應該不錯吧。”他掃了我兩眼。
“過得去吧。”我沒有回答那麼具體,把自己猶如一張白紙,展示在別人面前不好,一個不慎就背後挨刀子了。
“好,那我暫時不用擔心的安危,把你號碼給我,保持聯繫。”我怎麼感覺,這丫的存心吊我胃口。
的確,軒力的事兒,可能會驚動劉爺,到時候我就騎虎難下了,現在大半夜,劉爺估計休息了,等明天我在處理。
留了個號碼給他,我就騎着摩托,帶上獎勵裡離開了。
“黎黎,你肚子餓了麼。”
“不餓,我不想現在回家,咱們去江岸吹吹風好麼。”蔣黎黎搖了搖頭,好像她心情挺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