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面無表情說道。
“喲,小子,你以爲自己什麼人,叫我們滾?”他橫了我一眼。
“我不喜歡說第二次,同樣的話。”我風輕雲淡說道。
二人微微一怔,對望了一眼,酒瓶子掄了過來。
我眼底寒芒一閃而過,伸出手,抓住了酒瓶子,“你不是喝醉了麼。”
“醉你麻痹。”他氣勢洶洶喝道,“二毛,你他媽還愣着幹嘛,弄死他啊。”
“好。”不過這兩人,在我眼裡和小毛孩沒什麼區別,很快單手擒住了另一人,這兩人沒喝酒裝醉,藉機佔便宜,以前不知道多少妹子遭殃了,這次我在旁邊,他們還如此有恃無恐。
“不是要喝麼,讓你們爽一把,”我擡腳一跺,他們疼的慘叫發抖,我塞過去了酒瓶子,咕嚕咕嚕的強行灌酒。
涼水喝急了都嗆人,何況是二鍋頭呢,那混混直翻白眼,身子發抖,想要掙脫,我卻不給他機會。
十幾秒就灌完了一瓶二鍋頭,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鬆開他之後,這貨不停的咳嗽,拍打着胸脯。
另外那傢伙也逃不過灌酒的命運,二人身子有些站不穩,“小子,告訴你,你死定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對,敢強行灌我們酒,你這麼叼,你媽知道麼?等着。”他拿出手,“喂,力哥,您有空麼,我們哥倆被人欺辱了。”
“對,對,在紅山路這裡。”他打了個嗝,急忙應道。
掛斷電話之後,他洋洋得意說道,“小子,這回你完蛋了,正好力哥心情不好,撞槍口上去了。”
“哦,你們兩個酒囊飯袋,能結識什麼牛人?”我聳了聳肩膀,顯然,我是在試探他們,這倆傻帽,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
語無倫次起來,“小,小子,你這是逗比麼,我告訴你,他跺了跺腳,平方縣都得抖三抖。”他擡頭挺胸說道。
“哦,不會是劉爺吧。”我漫不經心說着。
“咦,你居然知道,那更好辦了,剛我找來的人,是劉爺手下的大紅人,軒力,這道上混的,沒一個不知道他的名字,劉爺當初帶着他,打下來平方縣的地下王朝,你還躲家裡吃奶呢。”他略顯驚訝。
“軒力?”我叨唸了一遍,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來遲早是要見面的。
之前我也想過,但沒料到,是在這種情景下,“對,哈哈,怎麼樣,小子怕了吧,你他媽現在給我跪舔,然後一個人滾蛋,我還可以考慮,不對這個女孩下毒手,只是單純的喝喝小酒,來點情趣生活。”他指了指蔣黎黎,笑的無比猥瑣。
“閉嘴,再說一句,你會後悔的。”我風輕雲淡說道。
學習了精準術之後,我看待任何東西,都換了一種眼光,就好似神槍手一般,時時刻刻思考着,如果想集中什麼東西,用什麼角度,方位最合適。
“喲呵,你他媽比是不見棺材。。。”他還沒說完,我扔出了一枚五毛硬幣,“啪嗒。”他抽了一口涼氣,疼的身子發抖。
“呸。”這貨沒有一點酒勁了,瞬間清醒過來,吐出四顆大黃牙,還有一枚硬幣。
“你,你。。。”他雙目圓睜,撿起來酒瓶子,朝着我,不對,是蔣黎黎的方向扔去,這也得不是腦殘,在吃虧過後,他明白了我不是好惹的,只有打蔣黎黎主意了。
蔣黎黎俏臉微白,但沒有出聲。
我一個箭步,擋在她前邊,握住了酒瓶,隨手砸了出去,“哐當。”
這種二鍋頭的瓶子,比較矮,材質硬實,以至於他的膝蓋,承受不住,輕微的骨頭碎裂聲,聽得人心裡發麻。
他單膝跪地,雙目充斥着怒火,“二毛,你個狗比,還看戲?老子弄死你。”他撿起來酒瓶,瓶口對着二毛,狠狠刺出。
二毛還處於震驚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嗖。”這聲音,讓人不敢相信,沒錯,就是傳說中的瓶子伺候雛菊,咳咳。
我真懷疑,這二人是基佬,不然怎麼忍心下手啊,二毛如果配合一下,引吭高歌,怎麼忍心怪你,犯的錯,是我袖手旁觀過了火。
那就極品了,二毛憋紅了臉,夾緊臀部,多半是不習慣被伺候雛菊吧,那一號混子也太邪惡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事,偏偏要二毛當試驗品。
“怎麼樣,很爽吧。”一號混子撇了撇嘴,他處在氣頭上,又不敢拿我開刀,抽出來了二鍋頭瓶子,又捅了一下,這尼瑪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碉堡天。
“看他那表情,估計還沉醉其中。”我指了指二毛,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尼瑪,難道從下到上都出問題了。
“對,麻痹,讓你看戲,讓你看戲,捅不死你。”氣呼呼的一號混子,根本沒觀察不到,二毛那飄飄欲仙的表情。
蔣黎黎微張着小嘴,我差點忘了,她在旁邊,急忙捂住了蔣黎黎的眼睛,“咳咳,黎黎,別看,這不是一般的血腥,看了你晚上會做夢的。”我提了個醒。
蔣黎黎小臉微紅,也沒有反駁,我撇了一眼,瓶口處還真有暗紅色的血跡,總算明白,“局(菊)部有雪(血)”的意思了。
“嗡嗡。”正在我樂不思蜀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異響,是摩托車發動機發出的。
齊刷刷的大燈照過來,弄得有些刺眼,不過我視力比較好,看到了人頭竄動。
不一會兒,七八輛摩托車,停靠在旁邊,爲首的一輛格外炫酷,除了輪胎,其餘全是金的,當然,這不是純金打造的摩托車,但裝比效果妥妥的。
恐怕叫一個小太妹選擇,是坐奧迪,還是坐這輛摩托車,她會毫不猶豫選後者,畢竟奧迪隨處可見,這麼炫酷的摩托,是無比拉風的。
坐這輛摩托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從上到下都是黑色的,冷酷瀟灑,女的臉蛋可人,一雙白皙的長腿,在燈光朦朧的黑夜,分外吸睛。
“力哥,你好討厭哦,大晚上還把人家叫出來兜風。”她意味着年輕男子,連連撒嬌道。
“哈哈,你不就喜歡晚上兜風麼,還能做點事兒。”他邪邪一笑。
目光轉移到了一號混子和二毛身上,“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顯然,這傢伙就是軒力,他臉色陰沉。
“力哥,你可算趕來了,看看,我的四顆牙齒,被他打掉了,還有二毛,被他玩弄了菊花。”一號混子哭喪着臉,前半句我沒有任何意義,聽到後邊,我直接破口大罵,“臥槽,明明是你自己拿着二鍋頭瓶子,折騰他的雛菊,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
一號混子怒氣消了幾分,見到軒力來了,他直接倒打一耙,“還不是你慫恿的,不然,我和二毛這麼要好的關係,怎麼可能下此毒手。”他撇了撇嘴。
“力哥,這小子知道你的名頭,還和我們對着幹,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一號混子指着我,煞有其事說道。
那二毛直接暈了過去,估計他可能嚴重“剛烈”(故意錯別字,文雅第一!)了。
“哦,是麼,如果我沒記錯,你叫李佳楠。”他雙手環胸,露出了一絲輕笑。
尼瑪,這丫的真臭屁,叼個什麼,不就是開了一輛鍍金的摩托車,我一直不怎麼喜歡,這樣高調的混子,真正的牛比人物,哪個有空弄兩個低音炮,放摩托車上,大晚上不睡覺到處擾民?
“嗯,看來你腦袋還比較好使。”我點了點頭,氣焰比他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