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須佐能乎的防禦力變弱,而是這個奇怪的鎖鏈在島國高手攻擊的瞬間增強的束縛。
須佐能乎爲了抵禦鎖鏈自然要增加查克拉輸出,這就讓其他地方的防禦力大大降低。
“艹!”
吳錚爆了句粗口,這根破鏈子弄不斷也掙不開,只能變成活靶子他已經能看到地上重新完成冷卻的重機槍瞄準自己了。
島國高手在須佐能乎胸口砍出大片傷口後,沒有繼續貪功,反而落在後面的建築上喘息。
他左眼眼眶中看着就像要掉下來的眼珠裡滿是快意,“你現在就像被套上了枷鎖的牲口,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力量,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島國高手這話一出確實帶着幾分逼格,可惜他外形不怎麼樣,否則得給他這波裝X九十九分。
“嘿,看來你僥倖活下來少了半邊大腦真的是智商低了不少,我到現在連輕傷都沒有,是什麼給你這個陰陽人自信的?”吳錚冷笑着問道,他本體單手結印立在胸.前。
陰陽人……
所謂揭傷疤就是嘴毒的究極功力了,人們往往最討厭的就是被這樣直接撕破僞裝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吳錚這句話確實戳到了島國高手的痛處。
確實,他從瑪莎手裡活了下來,可那是他付出了半邊身子才獲得的機會,甚至到現在也只是恢復了一點而已,至於那玩意……早就不能用了。
“八嘎!”
島國高手短刀都有些拿不穩,脖子上青筋畢露惱羞成怒的同時卻無法反駁。
他現在只想把吳錚抓出來抽筋扒皮,最好也讓這傢伙失去半邊身子,好好嚐嚐變成陰陽人的滋味兒。
纏.繞在島國高手短刀上的黑霧微微顫動,弄的他愣了一下,轉頭看去卻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封邪法印!’
吳錚本體結印,從術式中拿出一個卷軸,單手握住一根鎖鏈後另一隻手拍在攤開的卷軸上面。
“嗷——!”
就在吳錚抓住鎖鏈的瞬間,他彷彿看到了一隻隱藏在黑暗中的雙眼,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暴戾和殘忍,吼叫聲帶着幾分不甘傳入他的耳朵。
這些別人卻聽不到,他們只能看見原本還堅固無比的鎖鏈竟然像是被吳錚吸進身體似的,變成了一道黑影灌注在地上的卷軸中。
‘成了!’
吳錚心裡一喜,看着卷軸正中心的鎖字後,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只要破除掉鎖鏈,就須佐能乎的能力,別說是一個A.級高手而已,就是再來幾個也照樣拿吳錚沒脾氣。
‘既然已經搞事了,那就索性來個大的。’
吳錚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他本體再次掏出卷軸的時候,那幫島國的超凡生命就反應過來。
“阻止他!”
開口的依舊是風衣男,只是他的表情從剛開始的淡定轉變成了驚恐。
到底是什麼怪胎,居然還能在數個C級陰陽師以生命爲代價的束縛中掙脫?
可惜吳錚並不打算解答這個問題,困住須佐能乎的總共七根鎖鏈,只要封印掉四根就足夠他直接掙脫的。
就在對方靠近吳錚的時候,他就已經把第二根鎖鏈給封印進了卷軸。
“噠噠噠——”
橙黃.色的金屬彈殼冒着白煙散落在地上,須佐能乎表面的查克拉鎧甲上不斷濺射起的單頭就給其他等級的炮灰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D級在這種戰場中,或許連個炮灰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靠着數量優勢來衝鋒。
超凡生命的世界裡,數量確實有用,但差距一旦太大數量就變成了累贅。
“破!”
吳錚解開第三條鎖鏈後,須佐能乎的右手沒有絲毫猶豫,反手凝聚出查克拉長刀朝着地上隨手掃了下去。
‘嘭嘭嘭……’
一片血霧從查克拉長刀刀鋒處爆開,D級的炮灰瞬間被清空不少,只有C級的超凡生命才能勉強堅持片刻。
“混賬!”
島國高手手裡的長刀瘋狂劈砍,可須佐能乎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都壓根不是他這種只會偷襲的傢伙能抵擋的。
儘管他已經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還是被沉重無比的查克拉長刀砸的節節後退。
沒錯,但從提醒上看在須佐能乎面前島國高手跟螞蟻差不多大,查克拉長刀自然就是砸的。
“噗嗤——”
骨骼斷裂的聲音伴隨着肌肉撕裂傳來,島國高手的短刀上也直接被蹦飛了一大塊,他原本乾癟的半邊身子更是失去血色逐漸變的青紫。
吳錚的雙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半邊身子的生命力已經在流失殆盡,他右邊的身子也連帶着被侵蝕,光是副作用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哈哈!”島國高手瘋狂地大笑着,他直接把手裡的短刀刺入右邊還算完整的胸口,“我死,你也別想活!”
哪怕是簡單的兩句話,其中對吳錚的恨意也幾乎達到了讓人心驚膽戰的地步。
一個A.級高手的殺意,哪怕是餘波都能讓C級以下的超凡生命直接嚇破膽。
隨着他不甘的吼叫,原本被崩裂的短刀也蒙上了一層滑膩的黑光,上面氤氳着薄紗似的霧氣逐漸凝成實質,在肉眼無法發覺的情況下悄悄沒入那個島國高手的胸腔。
“看來是忍不住先出來透透氣啊?”吳錚被包裹在須佐能乎裡絲毫沒有慌亂,別人因爲距離的緣故看不清剛纔在那個島國高手身上發生的一切,他自然完整的察覺到了。
就在那個島國高手安靜地垂下頭之後,不到十秒的時間,他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赤紅色的光芒從島國高手眼中升起,黑色的複雜紋路慢慢爬上了他的身軀,只是這傢伙現在看上去對稱多了,因爲右半邊身子的肌肉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去。
“嗯……這麼久終於能出來透透氣了,可惜這個身體只是個殘破的半成品。”
已經被附身的島國高手沒有中二的開頭,只是冷靜地掃視了一圈周圍,最後目光定格在吳錚的臉上。
他的眼中除了暴躁和憤怒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可偏偏吳錚就是沒法在對方身上找到任何動手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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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在……辨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