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九江圖?
吳錚轉頭碰了碰身邊的馮莽道:“那是個什麼玩意?”
“五嶽九江圖是暗影樓的第二靈器,不光可以用來陣殺敵人的內力,還能儲存天地靈氣在關鍵時刻化爲己用,打鬥的時候就相當於憑空多了一倍內力。”馮莽語氣中帶着詫異地說。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燕南山,竟然能拿到暗影樓的第二靈器,這本身就代表着他在門派的地位。
不少女修士看着燕南山的眼神都變了,其他人更是滿臉羨慕。
“在下以爲這樣作答才更符合題目。”
燕南山眼裡滿是得意,他卻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哪怕是周圍不少女修士都投來傾慕的目光也一樣。
因爲他清楚自己真正的目標,即便掛樹狂魔在這裡,可燕南山覺得他並不是沒有機會。
只要有人把今天的事情傳回蒼羽宮,蒼羽宮宮主知道後,自然會傾向燕南山。
門當戶對,可不是說說的。
“這就完了?”吳錚忽然開口道。
他的聲音中夾雜着查克拉,讓人耳膜刺痛不由自主地看向吳錚那邊。
見他開口,不少人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敢虎口奪食,還是奪掛樹狂魔的食,恐怕分分鐘就要被物理治療一波。
面對吳錚的詢問,燕南山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好不容易營造的局面和氣場都被對方那嗓子給喊沒了。
“在下初入武林,的確只有這一件寶貝拿的出手。”燕南山夾槍帶棒地回敬。
他這就是在暗諷吳錚的行爲,順便挑起大家對當初被掛樹狂魔支配的羞恥心。
果然,不少武林中人聽到這句話都變了變臉色,或許很少有人真正碰到吳錚,可他們中的許多人可沒少被紅衣軍支配。
當初爲了維穩,蕭寒就帶着紅衣軍出去幫過忙,那種蝗蟲過境的陣勢,到現在都讓人記憶猶新。
聽着許多人竊竊私語,吳錚呵呵一笑,“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敢不敢賭鬥?”
賭鬥,就是字面意思,賭注按照雙方的約定,由在場所有人鑑證,要是反悔會被整個武林人士追殺。
眼下燕南山給出的解答方式已經近乎完美,以山河爲題,恐怕沒人能超越對方,現場拿出跟這兩種東西全部相貼近的靈器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即便是拿出來了,也不過是平手,要是輸在靈器品質上,一樣功虧一簣。
錢茹君知道這裡面的道理,連忙拽了吳錚一把,“不要衝動。”
可蔣子欣卻不明白裡面的門道,這女人興奮地慫恿道:“敢跟你搶妹子,揍他,打到那個小白臉生活不能自理。”
周圍原本還對蔣子欣有不少幻想的人,聽到這話全都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太暴力了!
“一邊去,看我怎麼收拾着小子。”吳錚把蔣子欣扒拉到旁邊隨口說着,從身上掏出一沓術式。
沒錯,就是一沓。
吳錚這傢伙從來都把好東西帶在身上,然後全部再次封印到一個專門存放靈器的術式中,可以說他自己就是個最安全的移動保險箱。
“炫富還弄的這麼文藝,沒勁。”吳錚嘀咕了一句。
查克拉灌注到手上術式的瞬間,無數B級靈器從半空中由虛影逐漸轉化成實體,術式吳錚更是一把一把往外面掏。
看着吳錚腳邊的靈器堆,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哪怕許多靈器都是血族和南洋人的東西,可上面的能量波動卻是實打實的啊。
“嘩啦——”
足足抖出來大約有七八十件靈器後,吳錚這才衝着早就陷入石化的燕南山眨了眨眼睛。
偌大的江邊,來參加九江賞詩會的人至少有數百,看到吳錚拿出來的靈器都陷入呆滯,隨後呼吸逐漸變的急.促。
可這個時候沒人會笑話別人,別說他們了,即便是暗影樓樓主這種等級的大人物恐怕都沒見過這麼多靈器。
吳錚拿出來的靈器清一色都在C級以上,B級更是其中的主力。
“蕭兄確實財力驚人,可這與今天的題目恐怕不符吧?”燕南山嚥了下口水道。
從剛來,這傢伙就用幻境試探,吳錚怎麼可能忘記這一茬。
隨手抓出跟水和土有關係的靈器,吳錚把剩下的靈器收回去後,應道:“哦,等會,沒完呢。”
‘滋——’
耀眼的雷屬性查克拉在衆人眼中閃耀,只見吳錚立刻做了一個讓所有人痛心疾首舉動。
第一個爪子形狀的靈器接觸到雷屬性查克拉後,瞬間變的通紅,隨即上面附着的靈力抵不過吳錚的炙烤愣是變成了凡鐵。
“造孽啊!”
見到一件B級靈器愣生生地在所有人面前消失,變成一團液態合金。
雷屬性異能者也算是長見識了,原來特麼的電解還能強大到這一步。
吳錚明顯注意到對面的燕南山臉皮狠狠地抽i動了一下。
“繼續吧。”
隨口說了一句後,吳錚抓起一件又一件的靈器融化,形成的液態金屬最終匯聚在一起。
一件件靈器消失,液態金屬球不斷增大體積,其他人早就已經麻木了。
誰都沒想到吳錚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跟燕南山比試。
大家也清楚,這場比試輸掉的下場。
“凝!”
吳錚徹底清空了手邊跟水有關的所有靈器後,硬生生地利用強大的查克拉把金屬球壓縮糅合在一起,變成一個鏤空中心的圓盤。
複雜精美術式密密麻麻地銘刻在圓盤的周圍,哪怕隔着這麼遠的距離衆人也能清晰地察覺到這件即將問世的靈器有多強。
即便不是A.級,也絕對是B級中的巔.峰!
只是這樣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大到絕大多數人或是門派都無法接受的程度。
吳錚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而是依法炮製把所有跟山有關的靈器全部融合在一起。
隨着液態金屬球冷卻下來,一枚精緻的心形折射着光澤,哪怕不是寶石卻照樣綻放着跟寶石相同的光芒。
“這就是我的答案,氣吞山河。”
吳錚把兩件本就屬於一體的靈器合併在一起,在衆人的目光中掛在錢茹君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