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面有一些喪屍圍堵在路中間,我們現在過去恐怕會直接正面對上他們,還是在這等待一會兒又或者另外抄一條路。”林聰臉色凝重的說道。
聽完林聰的解釋之後,所有人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有一個黑色肌膚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疑惑的看着四周人一眼,發現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樣的表情。
他們不知道林聰怎麼會知道前面有感染源的,要知道現在他們可是連一隻喪屍都還沒有看到,但是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個東方人很神秘,而且他從來不會開這種無所謂的玩笑,更何況是在這種緊急關頭之下。
所以一羣人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心緊緊的提了起來,所有的人都盯着愛德,希望自己的這個隊長拿一個主意。
愛德臉上神色變化,他仔細的看了看林聰,發現林聰臉上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而且眼神當中的凝重沒有減半分。
他的心中立刻一沉,揮了揮手:“我們全部都聽林聰先生的,只不過現在要再重新抄路的話,實在太慢了一點,不然我們就在這裡等一等,等那羣喪屍去了別的地方,再過去吧。”
而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又迴盪在了林聰的腦海當中:“宿主,那些感染源已經緩緩的朝着你這個地方走了過來,請宿主及時的做好準備!”
“沃艹!”林聰罵了一聲,急忙將安全帶給解開,打開車門下了車,一邊對着車上的人說道:“趕緊都給我下來,那些喪屍朝着我們這邊過來了!”
這話一出,語驚四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個個都像猴子一樣急忙的從車上跳了下來。
愛德再一次以複雜的眼神看了林聰一眼,他不知道林聰到底是在跟他們開玩笑呢,還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眼下馬上就能得到這個答案了,林聰朝着四周看了看,發現有一間藥店的玻璃是已經被打開,帶着衆人全部都躲進了那間屋子裡面。
裡面還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喪屍在那晃晃悠悠的行走着,在聞到有生人的味道之後,立刻衝上來,他還只是走到一半,林聰撿起一塊玻璃碎片,直接扎破了他的腦袋。
也許林聰的槍法不是最準的,但是他扔東西的一門手藝卻是經過生死磨練中歷練出來的。
都說在生死當中一個人的精神是最緊繃和最專注的,林聰每次用匕首也好或者扔其他的東西也罷,全部都是在這種環境下學會的。
一羣人全部都躲在牆壁後面,探出了一個頭,朝着外面看去,只是他們全部都捂住了口鼻,儘量將自己身上的氣味給收縮的小一點。
在林聰他們躲起來一分鐘還不到的時間,一羣浩浩蕩蕩的喪屍便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所有的人在看到這羣喪屍之後,全部都對視了一眼,看着林聰的目光,更加的崇拜。
而愛德的心中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神秘的東方人絕對是會那種未卜先知的巫術,否則怎麼可能次次都能預料得到?
愛德心中已經將林聰給了一個這樣的定位,如果林聰知道愛德心中的想法,不知道是會作何感想,如果沒有系統提醒他的話,他也就跟他們一樣,兩眼一抹黑,早就已經撞上這羣喪屍了。
再沒有聞到生人的味道,而且又是在白天的情況下,這羣喪屍行動的特別慢,有幾個連雙腿都已經扭曲了過來,拖着自己已經斷掉的手臂,晃晃悠悠的朝着前方走,就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爺爺老太太一樣。
這不由得讓林聰都替他着急,恨不得上去把她背起來放到路中間去,在所有的喪屍都走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了噗的一聲。
這頓時讓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在這個緊要關頭居然有人放屁!所有的人都齊齊回過頭看去,呈現在最後方的一個白人臉色脹紅,捂着自己的口鼻,他一臉尷尬和愧疚,
剛纔這聲音明顯就是他發出來的,而這散發出來的味道,瞬間就被外面的那些喪屍給聞到了,
他們全部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瞬間撒丫子朝着林聰所藏的這間醫院衝了過來,那樣子就好像在自己的面前有一隻色香味俱全的烤肥鴨,自己去晚了就沒了一樣。
“法克!”所有人都大罵了一聲,全部用目光狠狠的瞪了那個人,也知道現在也不是責怪的時候,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打算戰鬥。
林聰一腳將醫院的門給踹開,一邊揮手招呼着衆人:“快走,不要戀戰!”
一時間槍聲四起,喪屍如同潮水般倒下,好在喪屍已經超越了林聰他們停車的那個地方,不然的話現在的他們也只能回頭了。
一羣人極有默契的上了車,將引擎一開,車子瞬間如同一道流星般飛了出去,那些喪屍居然不死心的在後面狂追。
看到自己手下的隊員還要繼續掃射,愛德立刻罷了罷手:“他們要追就讓他們追吧,這羣狗雜種不值得我們在浪費彈藥!”
衆人聞言,紛紛將保險給拉了上來,他們的彈藥本來就缺少,在經過了這麼一場戰鬥之後,又幾乎用掉了一個**,不由得被氣得直咬牙。
原本這都是可以不用發生的,所有的人全部都看向了剛纔那個放屁的人,目光當中散發着一陣陣的兇狠,恨不得上去直接將眼前這個人給撕碎。
愛德嘆了一口氣,罷了罷手:“算了,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那人立刻感激的看了愛德一眼,衆人聽到自己的隊長都已經這樣說了,於是又紛紛瞪了他一眼之後,抱着自己的雙臂,繼續警惕着四周去了。
“林聰先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們這一羣人還沒有拿到那些資源,就已經死傷慘重了。”愛德看着坐在副駕駛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林聰感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