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着這條‘黑狗’,心裡樂得開了花。
雖然奇怪這種原本應該強大的妖,爲什麼會出現在地球這種地方,而且弱成這個樣子。
但那都無所謂了,對於嚴風來說,這隻‘黑狗’可是寶貝!
裝死是吧…
秦風看着躺着一動不動的‘黑狗’,很是隨意的走了過去,
半蹲下身,用手在這‘黑狗’身上捏了捏,帶着喃喃自語的語氣:“肉還挺多,反正死也死了,不能讓你白死,帶回去打牙祭好了。”
說着秦風一把扯住‘黑狗’的後脖頸,正要提起來的時候!
“打你二大爺的牙祭!”
‘黑狗’猛的睜開了眼,狗嘴裡竟然吐出了人話。
接着竟是猛的掙脫開了秦風的手,在街道上狂奔了起來。
跑?
秦風看着這條‘黑狗’,嘴角露出了笑容,今兒個看你往哪跑!
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車,法拉利轟鳴疾馳!
雖然現在挺晚的,十一點多了,可是有些街道,還是人聲鼎沸,這種街道,稱之爲夜街,什麼酒吧,街邊烤串,各種…林列街邊兩旁。
而就在此刻,這條街卻是出了個奇怪的現象。
好多人先是驚呼,然後紛紛是拿出手機來錄視頻,這勁爆的新聞絕對可以上微博頭條。
其標題可以這樣取。
‘法拉利富二代與大黑狗的不世孽緣,是人選錯了狗,還是狗愛錯了人’。
一輛寶藍色的法拉利,追着一條大黑狗,從這街上狂飆而過,引起陣陣驚呼!
因爲…這條狗特麼跑的太快的!
第一次見到能夠跑贏法拉利的狗!真特麼難得!
“傻狗。”
秦風看着前面大黑狗屁股下面晃悠的蛋,顯然是隻公的。
“不知道往巷子裡跑麼?也是夠蠢。”
秦風真是哭笑不得,這條狗…暫時就說他是狗。
一直都是沿着街道中心跑,真的是一副你丫有種來追我的趕腳!
一車一狗,從這條夜街飛快掠過。
或許是這大黑狗終於是醒悟了過來,當轉彎到了一條只有昏暗路燈的街道時候,大黑狗找準了一個巷子,直接衝了進去,不見了蹤影。
而秦風,也是將車停在了路邊,推門下了車。
想跑?沒門!
秦風先前碰到大黑狗的時候,就在他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靈力印記。
雖然秦風現在修爲不高,可是這印記,在方圓千米之內,半個小時之內絕對是有保證的。
秦風,看着這一排排關閉的店鋪,憑藉那模糊的印記感應着大黑狗的方位。
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家奶茶店和一家服裝店中間的那條巷子。
巷子不寬,從巷口來看,頂多只能容納兩人並排。
黑暗的巷子中,大黑狗正靠着牆壁,用前爪拍着自己的胸口,不斷的大口喘氣。
能做出這個動作的,一看就不是正經狗。
而就在他剛剛喘完氣,正準備四爪着地,想要去巷口瞅瞅追自己的人走了沒的時候。
一擡頭…
巷口,有着一雙眼正看着他。
那雙眼,在黑夜中泛着火。
而在秦風的眼中,這大黑狗的眼…真特麼賊亮。
大黑狗愣了一愣。
可也就是愣了一秒之後,狗嘴裡爆出了一句差點讓秦風笑場的話。
“我日尼瑪,嘿死老子咯!”
大黑狗幾乎是蹦起來的,四個爪子往後退。
但是…這條巷子是死的,後面也是被封住的,有進無出,除非你會飛,可是很顯然,這條大黑狗除了跑的快點,蹦的高點,實在沒有哪個方面超脫了一條狗的力量範圍。
“看不出來,還是條四川狗,看來燉的時候得多放點花椒辣椒什麼的,不然就是對不起四川的辣椒了。”
秦風淡淡笑着,雙手插在口袋,朝着這巷子走了進來。
大黑狗不斷的往後退,這個時候那張狗臉…竟然露出了討好的臉色。
“大兄弟,咱,咱有話好好說嘛,你看看你這麼英俊瀟灑威武,吃狗肉多不好,再說了,狗肉上火,你這年輕輕的,一會該發青春痘咯。”
一口的川渝官話,聽得人喜感十足。
“是嗎?”
秦風嘴角帶着笑:“本少皮膚好,不怕青春痘,再說了,你這種會說四川話的狗本少還是第一次見,不嚐嚐鮮怎麼行。”
手放在右耳旁,一甩,定海神針出現在了手中。
“大兄弟,大哥,大爺,爺爺!咱,咱…!”
大黑狗看到這根棒子慌了,俗話說打狗棒打狗棒,這大黑狗也免不了怕棍子,一時間四川話狂飆,後腿站起,前面兩爪子連連朝着秦風求饒,這話還沒完全說完,一根古金色的棒子映入他的眼中。
接着…大黑狗再也沒有了半點意識,失去意識前說了最後一句話。
“我日你個仙人闆闆喲…”
秦風收起金箍棒,蹲下身子看着被打暈的大黑狗,想起之前這大黑狗的表現,有點哭笑不得。
看來這條傳說中的九尾吞天狼,沒少受坎坷啊。
只是不知道,這貨是怎麼弄成這樣的,竟然還會一口流利的川渝官話。
九尾吞天狼,萬界妖族中稱王稱皇一般的存在,根據大聖傳承中的一些記憶,這個種族極爲孤傲,其族中的王族血脈,就算是玉帝如來這等人的面子都不給,可謂是牛氣沖天。
孤傲…
秦風看着身前這條躺着的‘大黑狗’,翻着白眼,伸長個舌頭,這個詞好像怎麼都跟他搭不上邊。
反而多了那麼一絲猥瑣…
再說了,讓秦風不太理解的是,這傢伙明明是九條尾巴的白狼,怎麼僞裝成了一條黑狗,要不是自己有着火眼金睛,還真的看不穿這大黑狗的真實身份。
秦風暫時也不想那麼多,這‘死狗’到底經歷了什麼,等他醒來了好好盤問一頓再說。
拽着大黑狗的尾巴,秦風就是將他拖出了巷子,直接丟到了跑車的副駕駛,然後開着車回到了落霆酒店。
落霆酒店,在泊車侍者和前臺,還有很多入駐酒店客人的驚愕目光中,秦風一手插在褲袋,一手拖着一條‘死黑狗’,大黑狗的長舌頭還伸着,就跟個刷子一樣在地上留下一連串的哈喇子,直到秦風走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