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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手掌一伸,就從領頭警察的手裡把警棍抓在手裡,說道:“你說我把你愛車給毀壞了?”
李晨的這種姿態,可把於嘉輝給鎮住了,“你想幹什麼?我勸你不要自誤啊,你要是動手的話,就不是單單的毀壞私人財產的罪行了?”
被李晨拿走了警棍的領頭警察,這才反應過來,看着李晨一下一下拿着警棍敲擊在手心的動作,心中一突,他肯定李晨是個練家子,心中怕怕的。
“李晨……”韋一才地喊一聲,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李晨跟以前懦弱的形象已經完全不同了,但是跟警察對峙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李晨回過頭來,對他笑了笑,抄着警棍,一步步朝着於嘉輝等人走了過去,而人數佔據優勢的的於嘉輝等人,則是怕怕的後退而去。
他們也不知道爲何,面對着看似勢單力薄的李晨,卻好似是一座大山狠狠的壓了過來。
手中的警棍劃過一道弧線,在空氣中激起一聲如哨子一般的響聲,緊接着,砰的一聲,砸在大奔的車玻璃上,嘩啦一聲,玻璃粉碎。
李晨轉移陣地,一棍子砸在車頭的發動機上,然後再次轉移陣地。
狠砸!
轉移陣地!
再次狠砸!
一邊砸着,李晨一邊盯着於嘉輝等人,幾人被李晨眼神一掃,看到那如雨一般,落在車上的警棍,彷彿每一棍都砸在他們身上每落下一棍子,他們渾身就一哆嗦。
於是,在現場就出現了這麼一幕,一個面目清秀的青年,暴力的拿着一根警棍,蠻牛一般摧殘着奔馳,而他身邊站着警察,眼睜睜顫巍巍的不敢說話,不時的充滿驚恐的哆嗦一下。
韋一才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開始的情緒是不敢置信,似乎這個絕世暴力男不是自己的同學,而後想到李晨所做這一切,產生的後果,就是一陣發自內心的害怕。
而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心中的害怕,也被李晨狂暴的動作,給感染了。血液開始燃燒,這尼瑪太牛逼了吧,這一棍子下去,都能抵得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了。
每一個男人都內心中都潛藏着暴力因子,只是隨着文明進程的推進,都給壓制在心底了,而李晨狂暴的行爲,徹底點燃了韋一才心中的暴力因子。
以前,看到奔馳車,他們開出租的都是遠遠的躲開,生怕一不小心給人掛了蹭了,比人家車主,還要寶貝人家的車。
有時候,他還幻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開上奔馳車,勾搭幾個妹子什麼的,但這都是幻想,他也知道這輩子恐怕是實現不了了。
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卻衝擊着他,自己所愛護寶貝的車,卻在對方一棍子一棍子下,變成了破銅爛鐵,這種衝擊,不親眼看到是絕對感受不到的。
感受到韋一才灼熱的眼光,李晨扭過頭來說道:“要不要砸一砸,這手~感還很不錯。”
韋一才嚥了口吐沫:“真的可以嗎?”
“我是說,我真的可以砸上一兩下嗎?”
“來吧!”
李晨把警棍放在他手裡,韋一才血液開始沸騰起來,“沒想到我韋一才,這輩子還能砸一會兒豪車。”
……
“哎,我都做了什麼啊!”
坐在警車上,韋一才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啊,本來自己是受害者來着,現在這會兒真的成了不法分子了,一想到自己居然親手毀壞了一輛價值百萬的豪車,他就感覺到深深的蛋疼。
他擡頭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事大的李晨,嘆息了一聲:“李晨也是爲了給我出氣,說什麼這責任我也要自己擔下來。”
李晨掃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警察:“幹什麼,還想給我戴手銬啊?”
嚇得剛剛還想着如此做的那警察一哆嗦,心中差點哭了,“自己還是第一,做警察做的這麼憋屈。”
李晨拿出手機來,給茅鴻博打了個電話:“不用到機場來接我了,我就在離你那最近的xx警察局。”
李晨掛了電話,就看到警察有些蛋疼的看着他。
警察同志當然是蛋疼了,聽你那剛纔的口氣,好像是自己開警車送對方似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
接完這個電話,茅鴻博皺起了眉頭。從李晨的語氣中當然是聽不出什麼,但是李晨那廝就跟自己的性格差不多,天不怕地不怕,所以一些事情,還是要從字面去扣。
想了想,他就怒了,有哪個不長眼的把李晨給抓緊警察局了。
他皺了皺眉頭,就想給自己派出去的司機打電話,讓對方改道去警察局。
可是卻在此時,只聽到一聲驚呼:“不好了,老爺子又昏過去了。”
茅鴻博面色一急,一咬牙,撥了個電話出去。
在州杭市郊區,某師軍團,正閒得的自己畫圈圈玩的張團長,張天成,口袋裡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瞬間的姿態就大變,要是把前一刻比喻成慵懶的豬的話,此時的姿態,就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
“喂……”
片刻後,一輛軍用吉普車外加幾個精悍的戰士,就朝機場路附近的警察局出發了,張天成將 軍用車開的溜得飛起,就如同一條綠色的閃電。
張天成咬牙切齒,居然有人敢耽誤茅老爺子治病,還翻了天了。
當時,茅鴻博給他那個電話,也沒有詳說,只是說:“xx警察局的人扣下了可以治療我爺爺病的人,你去給我把他接出來去。”
頓時,他就炸了毛了,他們張家自從解放戰爭起,就跟隨在茅家的身後,小時候,他還茅爺爺脖子裡撒過尿呢,這會兒,聽到居然有人居然敢扣留能救老爺子的人。
要不是時間緊迫,他都想調集軍隊平了xx警察局。
……
與此同時,李晨兩人也被壓到了警察局。
大隊長吳富一看到於嘉輝就知道自己機會來了,只要討好了於大少自己還不是步步高昇啊,一時高興,他也沒有注意來者的表情。
他大踏步走過來,把領頭警察刑立人幾個扒拉到一邊,對着於嘉輝一陣諂媚的笑容,問過好之後,帶着李晨兩人就到了刑訊室裡,這次,他要把這件事搞的漂漂亮亮的。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於嘉輝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也沒有發現他這種爭功的行爲,被爭搶功勞的邢立人居然連話都沒說。
於嘉輝沒有說話,是他吃不定李晨這人的背景。
因爲這一路以來,李晨的表現實在是太淡定了,雖然在州杭這片他們於家的權勢滔天,但是,最近的形勢卻因爲一位老爺子的病重,而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要不,他也不會開着跑車去機場發泄情緒去了。
他搖了搖頭,那家人的樣貌他都記得真真的,李晨根本不是那家人中的任何一個。
而邢立人等警察,卻是整個被李晨的狂暴手段給嚇怕了。
在他們看來,像李晨這樣的暴徒,要是逼急了,可能會在警局裡收拾自己幾個,而且,今天,他們已經賣了於大少的面子了,沒必要,再招惹那暴徒了。
審訊室裡,李晨被大隊長吳富負責,韋一才由他的一個心腹王陽審訊。
吳富之所以選李晨是看李晨清秀,文文弱弱的氣質,覺得比較好下手。
而韋一才由於在社會上闖蕩了一年了,有相應的社會經驗,不太好搞。他暗自得意,這都是經驗啊,老警察能跟新入行的警察能比嗎,人生處處皆學問啊。
王陽所在的審訊室。
一進入裡面,韋一才就坦白從寬:“警察同志,我有罪!”
吳富所在的審訊室內,李晨居然掏出手機來,找了一篇小說看了起來,這簡直讓吳富驚呆了。
“把手機收起來!”吳富厲聲道。
李晨翻翻白眼。
吳富霍然站了起來,使出一個軍隊學來的擒拿手,李晨在座位上一轉,換了個位置,繼續看。
王陽的審訊室。
“警察同志,我的罪行陳述完了,希望警察同志,給我寬大處理。”
吳富的審訊室。
“年齡?”吳富差點被李晨玩殘了,心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先禮後兵,直接過渡到兵的程度。
“你煩不煩?”李晨皺了皺眉頭,審訊室內的氣溫驟然一低。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吳富的耐心已經消耗完了,一腳蹬翻了桌子,狠狠的抽下腰上的警棍,重重的朝李晨重重的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