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沒想到你自己出來了,我正準備解決完這個殺手就去找你,你出來的正好,給我打斷腿。”
李猜的眉頭一挑,當道長生走出包廂的那一刻,便露出了殘忍的目光。
道長生竟然敢問他的名字,這已經觸碰了他的怒火!
他是頂級大少,何曾受過這般小人物的屈辱!
螻蟻夠狂,那就要死,沒有爲什麼,只因爲他們是頂級大少。
狹長的走廊裡。
道長生戴着面具靜靜地站在門口,有金雕的翅膀輕輕扇動,站在道長生的肩膀上,看着快速向他們走來的兩名壯漢,眼中帶着渴望,帶着嗜血。
道長生不想將事情鬧大,但他知道這幫二世祖肯定會過來找麻煩。
至於拍賣會會長,面對這樣的事情,鬧事的都是一些大家族的少爺,爲了拍賣會的持久發展,趨利避兇,蹲在一個角落任由事情發展,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小子,你自短雙腿吧,我們家的少爺本想着讓我們兄弟二人闖進十七號包廂,但沒想到你這麼怕死,竟然乖乖的走出來了。”
一名壯漢凶神惡煞的說着,擼起西服的袖子,露出強壯有力的肱二頭肌,殘忍的看着道長生。
另一名壯漢已經拿起了鐵棍,準備敲向道長生的膝蓋。
嗖的一聲。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響亮的鷹啼突然傳遍整個走廊。
緊接着一道金光閃過,兩名壯漢沒有任何反應,剎那間便被削掉首級。
“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想被人欺負,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今天晚上後院算賬。”
“我再做最後一次讓步,這包廂門口方圓三米,你們不要打擾,該幹什麼幹什麼,我不會過多幹涉。”
“但如果你們越了這個界限找我麻煩,後果自負。”
道長生做出最後的妥協,說完之後平靜的注視着他們。
而此時李猜陽忘也是反應過來,他們剛開始被兩顆圓滾滾的腦袋嚇得沒有反應過來。
如今聽着道長生說出這番話,又看着身旁的一個個小弟,他們的怒火也在這個時候噌噌的升了起來。
而道長生看到這樣的情景,深深的吸了口氣,腳步一踏,瞬間出現在了李猜陽忘二人面前,架住他們的脖子,淡淡的神魂之力瞬間射入了他們的腦海。
周圍的一幫打手們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快速前衝,共有幾人已經擡起飛腿直直的踹向了道長生的腦門。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道長生肩膀他的金雕再次動了起來。
道道金光閃過,不到片刻的功夫,窄小的走廊裡就已經出現了大批的殘枝斷骸。
而此時的李猜陽忘二人,瞬間感覺到他們身處在了一片屍山血海,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昏迷過去。
在沒有得到血月花之前,道長生不想節外生枝,現在雖然已經結下樑子,但並沒有到達那種不可調節的地步。
“仲不悔,出來的時候將這場地給打掃了。”
道長生淡淡的說完,便離開在這裡。
躺在地上的那名受傷女子看到這樣的情況,略微猶豫了一番後,也是慢慢的跟了上去。
而仲不悔在這個時候也從包廂震驚的走出來,他雖然爲人也是狂傲,但他畢竟是家族的長子,比那些旁系或者第二胎第三胎的那些紈絝公子要冷靜的不少。
“公孫娜,此人你怎麼看?”
仲不悔轉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公孫娜。
“此人叫道長生,是明達市人,道長生這個人非常的神秘,以我們公孫家的底蘊,對他的瞭解卻少的可憐,甚至不知道他的具體來歷是哪裡。”
公孫娜緊緊的皺着秀眉,說完這句話後,從皮包中取出五張寫滿字的白紙。
“妻子韓瑋琳!”
“屬下唐家!”
“最近又招收了一個境外的殺手組織!”
仲不悔緊緊的蹙着眉頭,當看到第五張的內容後,眼孔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國際R組織成員王俊,險些被殺!”
“公孫娜,你的這份情報是否可靠?”
公孫娜點點頭,當她查清到長生的低語之後,心中也是頗爲驚訝,特別是那國際的R組織。
R組織,那可是三大僱傭兵之一,就算是他們公孫家也不會輕易招惹。
“不悔哥,道長生的存在對我們都城的家族都造成了威脅,所以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代表父親的意思,想要進行家族聯盟,在這裡將道長生徹底抹殺掉。”
“等等!”
仲不悔的眼神微微眯起,再道長生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將他抹掉,這明顯是一個非常划得來的問題。
更何況仲不悔是仲家的繼承人,未來的第一家族。
他不想讓這麼大的威脅一直持續下去,可如果在這裡解決,別的家族要是存有二心。
特別是那第三第四等家族,他們幫道長生上位,道長生在答應給他們更多的好處。
這明顯是要反的節奏!
“不悔,你儘管按照你的想法就來世俗中的人,還能有多大的本事?”
就在仲不悔猶豫不決的時候,包廂裡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音,一個身穿青袍的年輕公子淡淡的站起身來。
“是!”
仲不悔大喜,這可是他們家主的座上賓,他的背後可是有着能毀天滅地的力量!
公孫娜在聽到這道聲音後,也是露出了濃濃的喜悅,見青袍公子要向這裡走來,快速的退到門旁的角落。
青袍公子的身份,公孫娜沒有這個資格知道,不過她聽他父親隱晦的說過,她父親說的時候都目露神往。
這不由的讓公孫娜升起了敬畏和好奇之心。
當青袍公子來到公孫娜身邊的時候,特意的扭了扭腰肢,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面帶紅暈。
“骯髒的下等人!”
公孫娜的臉色一僵,但很快的回過神來,心中雖然極爲惱火,但還是恭敬的點着頭。
“現在快要到下午了,把這些屍體都給清理了吧,我等會兒和幾大家族商量商量,這個人確實有點意思,特別是他剛剛拍下的那隻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