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名爲歐陽水兒,是青山門掌門之女,我的師兄是青衣,他將來要繼承門主之位。”
受傷的女子聽到道長生的聲音,她走進了房門,她將她心中的那麼不愉快壓在心裡。
歐陽水兒說出了一番別有深意的話語,她知道道長生能聽得懂。
而道長生自然能聽懂歐陽水兒話中的含義,她的意思很明白,青衣是他們青山門的大弟子,他將來要繼承門主之位,他的身份會很是高貴,他不能做道長生的奴僕。
只不過道長生雖然聽不懂,但是這歐陽水兒說的話,可是帶着幾分水分。
“水兒姑娘,根據青衣對我的講述,他是他們青山門的一個一般弟子,甚至連核心弟子都達不到,他怎麼可能會成爲青山門未來的掌門接班人了。”
道長生的有興趣的說着,他找到了接下來的計劃目標,心中也是變得極爲舒暢,他也就有這個興趣和歐陽水兒交談下去。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和她說話,聽他的聲音還是覺得極爲不錯。
歐陽水兒的表情一僵,她沒想到這個師兄竟然連這件事情都告訴他,可是她不這麼說,她還怎麼能有什麼方法可以讓道長生解除這種奴僕關係呢。
歐陽水兒雖然不知道道長生用了什麼方法,但她知道,只要道長生一聲令下,她的師兄便會立馬恢復自由之身。
“可是即使青衣是一般弟子,但你也不能這般將我師兄收爲奴僕啊,他的未來潛力還是很大很大。”
“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些過分嗎?你救了我,我雖然很感激你,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們好好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啊?”
歐陽水兒立即轉移話題,她的表情帶着幾分撒嬌,又帶着幾分委屈,她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讓道長生轉變心意。
沒有辦法,歐陽水兒知道她打不過道長生。
即使打得過,歐陽水兒也不能動手,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條命是他說救。
“青衣和你是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未婚妻嗎?”
道長生淡淡的問了這一句,他看着歐陽水兒帶着幾分撒嬌的模樣,想都不用想他便知道,這個歐陽水來的身份,真的是青山門掌門之女的女兒。
原因無他,一般的女子可不會這般。
“不是的,不是的,我和師兄沒有這樣的關係,我之所以想讓他不想成爲你的奴僕,這是有原因的。”
“不管怎麼說我的師兄也是出自青山門,這樣做很是丟人。”
歐陽水兒急忙搖頭否決,她真的不是青衣的什麼未婚妻,她這麼做,有極大的一部分是爲了宗門的聲譽,當然其中還有歐陽水的一點私心。
因爲血魔宗的暗殺,整個門派都已經選擇好了,宗主接班人。
這選接班人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羣龍無首。
歐陽水是掌門的女兒不假,但是她同樣也是掌門的接班人,她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要拉攏人心。
掌門的位置雖然是他的父親親自傳給她,但是她從小過着快樂無憂的生活。
歐陽水兒根本不想這麼做什麼掌門,可是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歐陽水兒的兩個哥哥全部被血魔宗抓了起來,他們的魂牌已滅,這就說明他的兩個哥哥已經死去。
而正因爲他的兩個哥哥已經死去,他的掌門之位,也就落到了歐陽水兒的手中。
可是他的門派還有着另外一方,這就是副掌門的兒子。
副掌門的兒子名叫狂戰。
狂戰士副長門之子,他有這個資格繼承掌門之位,以前他也競爭過,只是敗給了歐陽水兒兩個哥哥。
其實與歐陽水兒原本不想做着什麼掌門的接班人,但她也沒有辦法。
因爲狂戰如果成爲下一任的盟主,他說過他要娶歐陽水兒爲妻。
狂戰從小就喜歡歐陽水兒,一直喜歡,他的心裡已經變得十分固執。
可歐陽水兒並不喜歡這般固執的人。
而且狂戰天生好鬥,他十分的殘忍,這樣的性格也是讓歐陽水兒十分反感。
更何況這個狂戰還想着,曾經強行佔有過他,如果那個時候不是因爲他的兩個哥哥及時出手,她早已被狂戰佔爲己有。
但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這狂戰爲的是殺他的那些屬下。
只要有人稍位違揹他的心意,他就會他們都就會被狂戰出手抹殺。
這樣的人如果成爲門主,這對青山門來說就是一場劫難。
歐陽水兒天性善良,她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更不願意成爲狂戰手中的玩物。
現在歐陽水兒的兩個哥哥已死,狂戰自然就把矛頭對準了歐陽水兒,但又因爲現在的情況特殊,不能像以前那般進行比武切磋。
所以歐陽水兒的父親和狂戰的父親,他們進行一番商量,他們決定通過,門中弟子的表決來暫時選擇一人承擔下一任門主的接班人。
歐陽水兒天真活潑,他平時帶門中的弟子也是不錯,他擁有了大量的支持者。
而狂戰因爲沒有了歐陽水的兩個哥哥,他的戰力也是變得極爲出類拔萃,他的支持者同樣也是不少。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支持率都差不多。
但這就成了一個問題,於是狂戰選擇出行,他要去拉攏救助一些散落在外的門中弟子。
歐陽水兒雖然有些不願意,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她不能讓掌門之位丟出去。
“嗯,這樣吧,我看你有些支支吾吾猶豫不決的樣子,這裡面的原因我也就不再問。”
“你先說說你的傷勢是怎麼弄來的吧,你的修爲雖然比不上青衣,但也弱不了多少,也就相當於練氣四層左右的樣子。”
“在這個小小的城市裡,應該沒有人能把你傷成這樣,你把這件事情和我說一說,是不是和血魔宗有些關係?”
道長生直接切入了下一個話題,歐陽水兒有她的難言之隱或者小心思,道長生不去關心,他到想起了歐陽水兒的傷勢。
根據當時的神識勘察,道長生髮現他身上受的傷是夾雜着一絲若有若無的黑色真氣,這不由的讓他來了幾分興趣。
如果歐陽水兒能找到那什麼血魔中的老撾,那他也就不用這般等待着魚兒上鉤。
道長生的話音剛一落下,歐陽水兒的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
道長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對她來說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如今歐陽水兒聽着他轉移話題,她也是陷入了回憶,她的眼中漸漸地露出一抹憂傷。
“我身上的傷勢是被血魔宗的人打傷,當時我在救門中的一個弟子,只可惜到了後來我受傷了。”
“我救的那個師弟也是沒能逃出血魔宗的魔掌,他死了。”
“而且我還被血魔宗的血魔公子發現,他要收我做他的女人,我就一直跑,當他的爪牙快要被他們抓住時,幸好遇到了你們。”
歐陽水兒的話音有些低落,道長生輕輕皺了皺眉頭。
“那血魔宗的蹤跡現在還有沒有?我要如何才能找到血魔宗的位置?”
“你要這個幹什麼?沒有沒有。”
歐陽水兒看到道長生眼中的期待,她的心中立即多了幾分警惕。
不過歐陽水兒想到他的師兄說道長生是一個好人,她又深深的陷入了幾分糾結。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血魔宗再次出現,你要告訴我你的來歷,你和血魔宗是不是同一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