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不明白張舒婷是怎樣想的,竟然會把她的妹妹留,難道就真的不怕發生點兒什麼?
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自古以來,就是許多人談論的焦點。民間有句俗話叫做:小姨子的屁股蛋有姐夫哥的一半。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已經無法考證,但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曖昧情節自始至終都貫穿着這個社會,讓人八卦,讓人在茶餘飯後有了滿足意淫的話題。
難道張舒婷就那麼放心?她是覺得石林沒有魅力,還是覺得張舒君沒有魅力?或者還是張舒婷對石林和張舒君有足夠的信心?如果是後者,那石林謝謝張舒婷對他的信任,但如果是前者,那石林可就不幹了,這不是埋汰人嗎?
難道他石林,就那麼沒有魅力?就不能和張舒君發生點兒什麼?不過,好像已經發生過了……!
“嘶~~~!”石林突然衝着要回臥室的張舒君噓了兩聲,在張舒君回頭時,石林沖着對方夠了夠手指,然後指向客廳。
張舒君雖然被石林先前的話氣的不輕,但見到石林神秘兮兮的樣子,她的心裡還是感到很好奇,想了想,就把已經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收了回去,輕手輕腳的來到客廳。
“幹嘛?”張舒君假裝出一幅極不情願的樣子對石林問道。
石林瞄了瞄張舒婷的房間,見到房門關着,就一本正經的對張舒君小聲的問道,“你昨天,到底喝沒喝醉?”
張舒君聽見後愣了愣,臉上不情願的表情消失,不解地看着石林,問道:“什麼意思?你想問什麼?”
“你還記得你昨天喝完酒之後說的話嗎?”
張舒君側過頭,狐的看着石林,藉着月光,依稀能見到對方臉上認真詢問的表情。只是這個問題該怎樣回答?如果回答記得,那就證明她沒有喝醉,是清醒的,那麼她罵人就變成了一種刻意的行爲。想到這裡,張舒君回答道,“我喝多了,不記得說些什麼了!”說到這裡,她看了看石林,問道,“你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她就轉身想要走,與其說走,或者用逃來形容更爲貼切。因爲說的越多,破綻就越多。
“等等!”石林突然拉住張舒君的手,把想要離開地張舒君拉了回來。
張舒君還以爲石林要對她動手,連忙掙扎着,另一隻手使勁兒的掐着石林的胳臂,想要掙脫回房間。可是張舒君發現,她越是掙扎,手腕處傳來的力量就越大,石林地手就好像老虎鉗子一樣,鉗着她的手腕,很痛。
“你……你放開我,我……我要喊了!”張舒君看着石林顫聲說道。
可是她地話音剛落,就感覺從石林的手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她再也頂不住了,腳下一滑,直接被石林拽了過去,‘噗’的一聲,身子橫着倒在了沙發上。
“啊~嗚~~~”
聽見張舒婷的叫聲,也分不清她是被摔痛的,還是危險來臨前的一種本能,反正石林用手捂住了對方的嘴,然後騰出一隻手,伸出食指放在嘴邊,衝着對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噓~!”
“別叫了,再叫就把你扒光了吊在**前地旗杆兒上!”石林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張舒君嚇唬道,然後又降低聲音,小聲的說道:“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也知道張舒君是被石林的那句‘扒光了吊在**前的旗杆上’嚇住了,還是聽到石林有正事要說,反正原本還在掙扎,雙手亂抓,雙腳亂踹的張舒君停止了動作,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見到發瘋的張舒君終於老實了,石林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對方說道,“我問你,你昨天喝完酒之後,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關於你我之間的。你想想,仔細想想!”
聽見石林地話,張舒君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她依石林所言,仔細地想了想昨天喝酒之後所說的話。那個時候地她,因爲一下子灌了太多的酒,一時間腦袋暈乎乎地,但也只有五分醉意,所說的話,都是經過大腦的,也並沒有什麼不該說的。
“嗚嗚~”張舒君揚了揚頭,示意石林把捂着她嘴的手鬆開。
“你不會再亂叫吧?”石林狐的問道。
“張舒君聽見後搖了搖頭,石林這才把手鬆開。
張舒君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接着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睡衣,然後對石林說道,“昨晚在酒吧裡,喝完酒之後,我也沒說什麼呀!”
“那在離開酒吧之後呢?你姐把你送回家的時候,你有沒有說過什麼話?你我之間的,很容易引起誤會的那種話?比較敏感的?”石林又問道,畢竟關於這件事,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做什麼事,小心謹
有壞處,小心駛得萬年船!
石林這樣問,卻越發的讓張舒君不明白了,她看着石林,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什麼引起誤會,什麼比較敏感?”
石林看着張舒君,發覺對方臉上的不解的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多心了?石林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把事情說出來比較好,以後也可以避免這樣的事發生。
想好之後,石林對滿臉惑的張舒君說道,“你知道,就在你姐把你送回家,又回到這裡之後,她對我都說了什麼嗎?”
“說了什麼?”
“她說,你可能是因爲男女感情的事,所以纔會那麼焦躁。她是對我這麼說的!”
“啊?是……是嗎?”張舒君傻傻的看着石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真地假的?”
“我大半夜的不去撒尿,憋着跟你說這個嚴肅的問題,你還問我是真的假的?”石林對張舒君說道,“快說,是不是你喝多了,什麼話都往外雷,結果說漏嘴了?”
“我纔沒醉呢,我當時清醒着呢!”張舒君不服氣的說道,“你……你怎麼肯定是我露的馬腳?也許是你呢?是你半夜說夢話,讓我姐聽見了!”
石林聽見後皺起了眉頭,沒想到什麼沒問出來,竟然還被張舒君倒打一耙。
“張舒君,我真懷疑你這種生物,是怎樣活都現在的。我拜託你在想問題和回答問題地時候動動腦子行嗎?你難道就不能在想問題時,動用一下你爲數不多的智商?是你姐在送你回家之後,才說的這句話,以前從來沒有說過。”
“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到家地時候,我還被我姐教訓了一頓呢,讓我以後少喝酒,有點兒淑女樣兒。我昨天回家就睡了,也沒跟我姐說什麼呀。”張舒君一臉委屈的說道,“是不是你想地太多了?你看看我姐,她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今天我和她在一起一整天,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你別老嚇唬我行不行?”張舒君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爸不怕媽,唯獨怕張舒婷這個姐姐。別看張舒婷平時一副優雅端莊的樣子,但內心可是非常好強固執的,生起氣來,天崩地裂。如果讓張舒婷知道了她與石林又那麼一晚的事,那後果不堪設想。也正因爲張舒君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當初在見到石林時,十分鄭重嚴肅的警告他,不讓他亂說,最好閉嘴,把那晚的事忘記。
剛纔聽到石林那樣說,張舒君當然緊張啦,心臟都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石林看着張舒君,腦袋裡不停的旋轉着,想着這個問題。張舒君有時候確實做事不經過大腦,但這件事,確實很嚴重,除非她是傻子,否則斷然不會把那件事說出來地。石林一直懷疑,現在得到了張舒君確切的答案,石林也就放下心來,看來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也許,這就叫‘做賊心虛’吧!
“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喝完酒後,有沒有說胡話?”石林鄭重其事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張舒君認真的回答道。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石林嚴肅的表情變的輕鬆起來,看着對方說道,“你的酒品太差,所以以後少喝點兒酒,長點兒心眼,別什麼話都往外說。”
“廢話,用你說?你還真當我缺心眼?”張舒君沒有好氣的說道,見到石林表情輕鬆下來,她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說真地,剛纔確實把她嚇壞了。
“啊嗚~”張舒君打了個哈欠,說道,“如果沒事,我就回去睡覺了,大半夜的,一驚一乍地,都要困死我了。”說完,張舒君轉身向臥室走去,這次石林沒有拉她。
張舒君輕輕的推開門,然後把門小心地關上,接着輕手輕腳的來到牀邊,張舒婷地牀很大,睡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張舒君剛摸到牀上,躺下去,就感覺到牀一陣抖動,是張舒婷在翻身。緊接着,就看見張舒婷轉過身,面朝着她,迷迷糊糊的問道,“你怎麼纔回來呀,肚子不舒服?”
“呃……是,肚子有些痛。”張舒君緊繃着神經,順着姐姐的話繼續往下說。
“廚房裡有藥,我去給你拿……!”說着張舒婷就要起牀。
“姐,不用了,剛纔我喝了一杯熱水,感覺好多了。”張舒君拉住張舒婷的手說道,“大半夜的,把你吵醒了,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恩,你也快睡吧!”張舒婷又躺在了牀上,閉着眼睛,一會兒工夫就睡着了。
同是一張牀上,張舒婷是睡着了,但張舒君卻怎麼也睡不着。到現在爲止,她的心臟還‘撲騰撲騰’的亂跳。對她來說,今晚或許都將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