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笑什麼呢,那麼開心?”此刻李明月上身穿着一身都市白領服,高高的領子整個的把脖子遮擋了起來,下身穿着短裙,黑色絲襪把兩條腿都遮擋在裡面。一雙藍色高跟鞋承托出優美的身姿。不管怎麼看都像是都市成功女性。
“明月啊快來,你弟弟醒了!”徐桂芳慌忙從張明揚的牀上站起身,拉起自己的閨女走到牀邊說道。看着自已的女兒,徐桂芳又是一陣無奈。要說張明月只比張明揚大一歲,和魏貢獻訂婚也已經三年多了。可是就是不準備結婚。自己這個當母親的要是一催還嫌囉嗦。可是當母親的都知道,女孩不成家總歸不是個樣子。要放在以前二十五六歲的還沒有出嫁都是老姑娘了。可是現在的社會,那還管什麼禮俗,其實結婚也已經是平常事情了。當然相對的離婚也平常了。爲了不很是逼迫自己的女兒,徐桂芳也不好說什麼了。
“嗯,貢獻已經告訴我了!名揚你醒了真好!”張明月雖然非常嫌棄這個平時作威作福,爲惡猶如吃飯的弟弟。但是當聽說自己的弟弟中槍住院以後也是非常的擔心,畢竟同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姐,你來了。”張明揚從張明月眼中看出,此刻的她說出的話是多麼的真心。這不得不讓張明揚非常的開心。他知道自己整天罵自己的怎麼不去死的姐姐,還是關心的自己的。還是不希望自己去死的。暖暖的親情塞滿了張明揚的心。
“咦?你是張明揚嗎?還是那個世界靈魂突然附身在你的身上啊?難道是子彈傷到腦子了?”張明月一臉驚奇的看着眼前彷彿有些不認識的張明揚。以前的張明揚在自己面前可是從來沒有叫過自己的。沒錢了恭維般的叫聲張總,平常都是直呼其名。在父母面前也是如此。那像現在直接就叫姐。這讓張明月不得不懷疑此刻的他還是不是“他”。
“明月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弟弟,他現在已經改好了!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擺身份的二世祖了。”徐桂芳道。 “他?改好了?嘴上說的吧!”張明月不知所謂的指着張明揚翻翻白眼,一看就知道不相信。張明月雖然有些懷疑張明揚被靈魂附身,但是那畢竟都是小說上胡寫的,當不得真。當然內心中也不願有人代替自己的弟弟,雖然自己的弟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少爺。當然要說張明揚該好,她也是不相信的。‘他要是能改好,世界上都沒有壞人了。’這是張明月的內心話,當然沒有說出來。
“媽你不要說了!名揚醒了是好事。我是來找爸的!”張明月不再理會張着嘴想跟自己解釋的媽媽,轉身對着***說道:“爸,公司關於大劇場後期項目需要您看一看,是不是現在就回公司啊?” “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看來一眼滿臉嚴肅表情的女兒。隨機對着張明揚母子說道:“名揚啊,爸爸有工作了,有你媽陪着,應該沒有問題,我下午就會過來。”
“嗯,爸,你去忙吧!”張明揚點了點頭說道。 “去吧,難爲你三天沒有去公司了。路上小心點!”徐桂芳現在的心被自己突然懂事的孩子塞得滿滿的,那還管自己的丈夫啊。 “你就會說風涼話,難道我就不能關心孩子嗎!真是的。”***有些氣悶的抱怨了一聲,便帶着張明月走了出去。臨走張明月對着張明揚狠狠的挑了挑眉頭,挑釁的目光不言而喻。
迎着目光,張明揚突然對着徐桂芳說道:“媽呀,你是不知道啊。你的乖女兒雖然口頭上說不想結婚,其實心裡可期盼了。不過就是姐夫他……”說道這裡,張明揚停住了。而剛此刻剛走出門外的張明月身體猛然一頓,慌忙轉身折返了回來,站在門前猛然喊道:“張明揚你敢再說半句試試。”
“媽呀,你看姐她多麼的兇啊!我好怕啊!”張明揚嘴角掛着笑容,帶着僥諧的目光說道。 “明月,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由於背對着門,徐桂芳並沒有看到張明月折返,聽到聲音才知道回來了。
“嗎,你不要聽張明揚瞎說,我的事……不要你們管。總是不要聽他瞎說就是了!媽,再見。”張明月雖然氣憤張明揚說她的事,但是好歹還沒有說出來,也不好說什麼,丟下一句狠話便朝外走去。
“我怎麼不明白啊!名揚你剛纔說什麼了啊?什麼結婚什麼的。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一遍。”徐桂芳被女兒搞的有點摸不着頭腦了,忙問了一句。 “沒說什麼啊媽,我剛纔說的是你也該催催姐與姐夫結婚了。都老大不小了!你說是不是!”張明揚知道張明月沒有走遠,因爲他剛纔清晰的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只響了兩下。張明月根本沒有走遠。既然知道在偷聽,張明揚自然不好在說什麼了。但是這件事情他卻錯了,張明月偷聽是想他把事情說出來。爲了如此還故意說了一句狠話。爲的就是刺激張明揚說出實話。因爲以前的張明揚只要自己一激,便來性了,什麼話都說的。可惜今天卻沒有。
“難道他真的變好了?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張明月站在牆邊皺着眉頭說道。“明月姐,你說什麼變好了啊?”李香南此刻穿着一身休閒服對着張明月說道。而此刻的張明月由於精神太過仔細聽屋裡面的聲音,以至於有人來到了身邊也不知道。 “啊!原來是香南啊,你怎麼來了?哎呀,不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張明月一驚,紅着臉慌忙說着,便快步走了出去。
“明月姐這是怎麼了?”李香南看着張明月的背影疑惑的說了一句,便轉身向着屋內走去。說實話李香南一步也不想踏進這裡。起先看着張明揚中槍倒下,心裡多少還有點難過。當時她就已經想好了,即使死了也要嫁給張明揚,來彌補自己的過錯。然而就在這時,突然聽說張明揚沒有危險了。就是腿上的傷需要養一陣。這讓李香南措手不及。心裡少了一絲難過,卻多了一些厭惡之情。“他怎麼就死不了呢。”這時李香南這幾天心中反覆說的話。
“呦,香南來了!快過來,快過來,你也知道名揚醒了吧。”徐桂芳說着話對李香南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 李香南雖熱厭惡張明揚但是對徐桂芳卻是沒有似乎厭惡之色,相反卻是多了幾分柔情。聽到徐桂芳的呼喊,李香南趕忙提的保熱瓶走向前去。
“嗯,爺爺跟我說了!”李香南淡淡的說道。 “好孩子,這幾天也是擔心壞了吧,不過沒有關係。名揚已經沒有事情了。你手裡拿着是什麼啊?”徐桂芳站起身,憐惜般的摸了摸李香南的頭髮和肩膀說道。 “這是爺爺讓我做的飯,說是必須拿過來給張·名揚嚐嚐。”李香南臉上微紅的說道。這話聽起來像是藉口,但是卻完全是真事。
“是嗎?沒有想到香南也會做飯啊。哎呀,說起飯,我也有些餓了!不行,我的到外面找點飯吃!香南啊,名揚就交給你了,我想他也餓了。你就委屈一下,喂他吃飯把。他身上有傷。”徐桂芳故意把最後一句說的說的很清晰。同時她也找了一個理由離開這裡。心中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多親近親近。
“可是伯母……”沒有容李香南把話說完,徐桂芳便好像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此刻屋內只剩下了瞪着一雙眼睛看着李香南的張明揚可有些不知所錯的李香南。
“看什麼看,甭想我餵你。自由有手,自己喝吧!”李香南瞪着美目,沒有好氣的對着張明揚說道。聽到此後張明揚笑了笑,隨機嘗試着擡了擡胳膊,感覺胸口不是很痛了,便向着桌上被李香南倒好的湯拿去。可惜伸到一半,還是感覺胸口有點痛,便只好放棄了。同時開口說道:“親……不,李香南。此刻我母親應該在什麼地方看着呢,你難道真的不能餵我吃飯嗎,其實我只想讓母親開心。並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
“嗯?我們的闊大少知道關心母親了。不容易啊。不容易。哼,不要以爲如此我就相信你了!要我餵你那是不可能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李香南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要以爲打出親情牌我就會相信你,這種事情我在警察局見的多了。犯了錯,就說是爲了家人,做了好事,怎麼不把家人搬出來啊。哼,這樣的人真不知廉恥。
“不要那麼絕情好不好。我們講講條件如何,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只要你餵我吃了今天的飯,我就答應你。”張明揚看出李香南是死了心不會喂自己吃飯的。無奈看着牆角上的攝像頭,也只好提出這個辦法。就在徐桂芳走後不久,張明揚便看到病房牆角上的攝像頭,緩緩的對準了這裡。要知道病房攝像頭只拍攝門口,記錄來防客人,不會照射病人。此時居然照在了這裡,不是徐桂芳還會是誰。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你的錢我不稀罕。除非……除非……”說道這裡李香南眼前一亮。但是卻隨機暗淡了下來,也沒有說出來。 “除非什麼?是不是解除婚約啊?”張明揚淡淡的說道。 “對,沒錯,你能答應嗎?”李香南有點期待般的說道。 “不能,但是我可以延遲婚期一年,你覺得怎麼樣?”張明揚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延遲婚期一年。此話當真?”李香南有些震驚了。起初聽到無法劫持婚約,心裡有點不少受,但是當聽到可以在延遲一年的時候,心裡隨機活泛了起來。要知道不出意外,十幾天後便是二人的婚期。
“男子漢大丈夫,當然是真的。” “我不相信,但是我們可以立下字據!”說着話李香南拿出紙筆,很快一項條款就成了,簽上大名,隨機給了張明揚。張明揚帶着一絲不捨隨機也簽上了大名。紙很快便被李香南收了起來。帶着稍稍有點緩和的笑容,開始喂起了張明揚喝湯,一勺,一勺,直到整個保熱瓶的湯被張明揚喝完。
此刻在醫院管理室內,徐桂芳滿臉笑容的看着視頻,彷彿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
“怎麼樣,我做的湯好喝吧!不要忘了你說的話。我走了!”李香南收拾好餐盒道。 “是啊,真的很好喝。真希望在喝一次。不過我希望下次你的手不再是傷痕累累,真的很不好看。也希望你少打點沙包。”張明揚淡淡的說道。
“哼,你管不着!再見張大少。”李香南好不回頭向外走着說道。
李香南剛走,張明揚便顧不得身上的傷,坐起身抓起桌子上的礦泉水便喝了起來,一口氣便下去了一瓶。喝完水,張明揚直直的躺在了病牀上,嘴中喃喃的說道:“真的要放開她嗎?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她,那怕她做的飯鹹的要死,我還是喜歡吃。特別喜歡她餵我吃。唉!好不甘心啊。可是功德值有一千萬啊,好多啊。”閉上眼,一行淚水順着張明揚的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