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他無愧於這個稱號,他是人中之王!”
“神‘腿’王子在他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兩個解說員‘激’動無比的解說着,王天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們太過震驚了。哈王天是華夏人,華夏的選手在這樣一個舉世矚目的大會中表現如此的令人驚‘豔’,讓他們也覺得無比的自豪和驕傲。兩人說了這麼多的話,但他們的情緒仍然是無比‘激’動。
“我看他那個神‘腿’王子的稱號要易主了,世上有被人一‘腿’踹飛的神‘腿’王子嗎?”第一名解說員呵呵笑着說道。直到此時,他的語調才逐漸的恢復了平靜。
“說的不錯,我看這個稱號他也不好意思再用了。哈哈!”另外一名解說員笑着說道,語氣中不無調侃之意。“對了,濤哥,‘人王’這一腳勢大力沉,速度快捷絕倫,的確大大的超過了我們對華夏功夫的認知,我們華夏功夫真的就這麼的強大嗎?”
“什麼勢大力沉,你以爲這是足球賽場啊?”叫濤哥的解說員笑着調侃着同伴。他的同伴阿健以前也解說過足球,因此說話之間不經意的就帶上了點足球術語。“你說的不錯,僅僅就是這麼一招,就可以看出來他的功夫非同凡響,可以說已經接近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了。”
“不知道他的功夫會不會外傳,說實話我都想要去拜他爲師了。”阿健笑着說道。
“他練的是形意拳,形意拳在華夏不是很普通的嗎?你要學很容易啊。”叫濤哥的解說員則是饒有興致的調侃道。
……
兩人一搭一檔的聊着天,不知道此時在體育中心內,這一場比賽早就結束了。一招下來,裁判直接宣佈黑方‘人王’王天第一回合ko對手獲勝。
現場爲之瘋狂,王天的‘女’粉絲們爲他喜極而泣。她們高興的是自己的偶像有如此神話一般的實力,並不是別人嘲笑的那樣是中看不中吃。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做她們的偶像,那些‘棒’子國的娘炮能和他相比嗎?恐怕在他面前。還敵不過他的一根手指頭吧。
而‘神‘腿’王子’的幾個腦殘‘棒’子粉,則是黯然的離開。如此一招即敗,她們也無法爲自己的偶像找到失敗的藉口。
臺下鴛鴦‘門’的那對兄妹也被震撼到了。
“哥!他這一‘腿’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你自問能夠達到嗎?”阿秀問道。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他一腳能把人踹出五米多遠,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絕對不可能像王天那樣把別人踹出十幾米遠,而且王天那一腳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輕描淡寫。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華夏真是能人輩出啊!”他說道。
“你看他到底是什麼來歷?”阿繡說道。她絕對不會相信王天是武館培養出來的,要是武館都能培育出這樣的高手,那麼他們的隱‘門’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我們回去再說吧。”哥哥小聲說道。這裡還是比賽現場。不適合討論關於‘門’派的話題。
於是兩人走出了場館,“我看他是某個修煉古武的隱‘門’出來的,假借形意拳的名義參加這次的武術大會。”在車上的時候,哥哥這才說道。
“他是隱‘門’中人就太好了,他那麼帥,又那麼有本事。”阿繡有些‘花’癡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有這個心思的好,你知道他屬於哪個‘門’派?他們的‘門’規又是什麼?你的最終歸宿還是要嫁給本‘門’的師兄弟。”哥哥說道。
華夏的隱‘門’之間的來往也非常的謹慎,互相之間很難知道對方的真實底細。像阿繡這樣的‘女’子,當然不可能嫁給普通人。而要是嫁到別的隱‘門’的話。又怕她把本‘門’的秘法傳授出去。因此隱‘門’的‘女’弟子,基本上都是嫁給本‘門’中人。
“唉!”阿繡嘆息了一聲,她這是在爲自己的命運而嘆息。加入了隱‘門’,連愛情都沒有了自由。男弟子可以隨便娶別的‘女’子甚至是普通人。‘門’派之中都不會干涉。但‘女’弟子如果要嫁人,就必須嫁給本‘門’弟子,男‘女’之間有如此差異實在是有些不公平。
“不知道他會不會去參加今天晚上的‘拳王爭霸賽’”哥哥說道。拳王爭霸賽纔是重頭戲,這裡面的參賽選手可不是什麼‘神‘腿’王子’能夠相比的。
“估計他和我們一樣。有這個任務在身吧。”阿繡說道。他們兩兄妹此次出來接到的師‘門’任務就是——參加這一屆的‘東亞十六國拳王爭霸賽’爲華夏的武術爭光。
“不管是不是,到了晚上就知道了。”哥哥說道。
‘十六國拳王爭霸賽’的賽程和華夏tv舉辦的‘武術大會’是完全錯開的,舉辦方也是故意這麼做的。他們也是考慮到一些選手會同時參加武術大會。所以才特意錯開。在華夏tv的武術大會上是不會發生危險的,但是會‘浪’費時間。
……
華夏的西江省,龍虎山。
山‘花’鮮紅勝火,江水碧綠如藍。這裡山清水秀,是華夏道教的發祥地之一,傳聞正一道的天師張道陵曾經在此煉丹,丹成之後出現龍虎。
就在一個如刀削斧劈的山峰的頂上,有一座小小的道觀。道觀雖小,卻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中間是真武大殿,旁邊是三清殿和上清宮。道觀所處的位置異常的險峻,四處皆是懸崖峭壁。在一處角落裡,十二個懸棺形成了龍虎山獨特的景觀。
如此頂峰,普通的遊客是不可能到達山頂的。而此時的真武大殿之中,真武大帝金身之下,卻有十數人坐在了兩側。這羣人十分的奇特,有僧有道,有男有‘女’。此刻他們都沒有說話,大殿裡落針可聞。
真武大帝金身之下,正中間的位置上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身黃顏‘色’的道袍,頭戴黃顏‘色’道冠。黃顏‘色’是道‘門’之中最高地位的標誌,道‘門’中的領袖人稱爲‘天師’。而此人正是‘太平青領道’當代天師——張正常。
下面坐着的人當中,有一個位置上的人最爲特別。因爲她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看起來就像是這些人的子侄輩。她的面上帶着一個白‘色’面紗,讓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不過從身材上和臉型上看,她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
她正是九天玄‘女’廟的‘玄‘女’’。九天玄‘女’廟的玄‘女’最爲神秘,在本‘門’中是神一樣的存在。而且其他的隱‘門’中人沒人敢去招惹,因爲得罪了她就等於得罪了整個九天玄‘女’廟的成員。而且傳聞中能被選中的‘女’子都具有‘法力’,是上一代玄‘女’的轉世。
她的身後站着的是一箇中年‘女’人,她就是玄‘女’廟的祁長老。
“此次聚會的目的想必大家都以知曉,大禪寺的空見禪師被人打死。大禪寺被滅,沒留下一個活口。犁頭巫家被滅,一百多口人全部喪命。此人的手段異常狠辣,如果不及時應對,恐怕下一個就會輪到我們了。”中間的張正常天師沉聲說道。
“阿彌陀佛。”一個和尚宣了一聲佛號說道:“我們隱‘門’中人雖然平日裡互不往來,但遇到此等大事還是需要同氣連枝的。大禪寺同爲佛道,貧僧也感到兔死狐悲。”
“大禪寺的空見和尚的修爲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在座各位能過勝過他的想必沒有幾人。空見禪師都能輕易被殺,看來此人想對付我們也是輕而易舉的的事情。”一個面目‘陰’沉,渾身黑衣的‘女’人說道。
“而且他的行事狠辣無比,所到之處基本不留活口。而且屍體全無蹤跡,我懷疑他是在修煉某種邪功。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務必要聯合起來,合力誅殺了他。”一個渾身破爛的乞丐模樣的人說道。說話之後,他還拿着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玄‘女’廟的弟子見過他,對於此人的形貌請‘玄‘女’’向大家說明一下。”中間的張正常天師說道。說完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帶着面紗的小‘女’孩。
雖然被所有人的目光盯着,但玄‘女’卻神情平淡,沒有任何的表示。她是不會輕易說話的,就是在九天玄‘女’廟聽過她說話的都沒有幾個人。此刻聽到別人在議論這件事情,她心裡在想:這麼多人要去對付別人一個,你們就不知道害臊嗎?
雖然她的地位尊崇無比,但是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心裡的想法當然和成年人有所不同。
“此人看起來是個十幾歲的學生模樣,長的……倒還是不錯,只不過他的實力異常了得,我們的玄‘女’大陣都困不住他。”這時候,站在玄‘女’身後的祁長老開始說話了。
十幾歲的學生模樣?莫非他的年齡和自己相當?這麼年輕就如此厲害,行事也如此的離經叛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想見一見他了。玄‘女’對這個人已經產生了興趣,她心中想到。她一直以來都被供奉着,雖然‘門’人對她尊敬無比,但實際上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十分的無聊和沒趣。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她也渴望‘交’朋友渴望與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