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我家看看。”在車上王天說道。自從自己買了房子,黎霜還沒去過呢。
“不去。我要回老家。”她從小在市郊那個農家小院長大,對那裡非常有感情的,那裡有她的童年記憶。中間那個花圃裡面種植着美人蕉和月季,她經常回去打理。以前都是他老爸打理,現在責任落在了她頭上。
黎霜之所以不想去王天那裡,是因爲她聽說王天又帶回來了一個‘小姨子’,而且他在學校裡的感情生活她也多少知道一些。不過她並沒有要求王天什麼,她對他有一種近乎溺愛的寬容。
來到農家小院裡,他們先在黎剛房間裡,他的牌位前點了三柱香,以示緬懷。一般來說,現在的家庭親人逝去是不會搞這個的。但黎家並不是江淮人,他們來自熱河的農村,那個地方至今還保留着這個習俗。而且黎剛是形意拳上一代的掌門人,理應享受香火。黎霜是他的女兒,同樣也算是形意拳的弟子,所以黎霜在他的房間裡放了牌位,不時的來給他上幾柱香。
兩人出了房間,一起來到花圃前,黎霜用水壺給花澆水,王天拿着一把小鋤頭清除花圃裡面的雜草。
“王天,你在學校有女朋友了?”黎霜問道。
“嗯。”王天回答道。
“那你將置我於何地?”黎霜終於問了出來。她說這句話並不是質問,而是以平淡的詢問的語氣。
“等我畢業了就和師姐你確定關係。”王天說道。
“那她呢,玩玩而已?”黎霜有些生氣。當然,她並不是吃醋。她也知道自己和王天的關係是老爸硬拉上來的,兩人不怎麼靠譜。如果王天說答應師傅只是一時的權宜,這事情不算數,她也會放手。她對王天更多的是一種姐弟之情,至於愛意,還很少。在她心中王天很優秀,她也很滿意,如果黎剛還在的話,說不定她對王天會慢慢產生愛情。
但黎剛一死,讓他們確定關係。這種硬生生的撮合,反而讓他們之間的親情意味更濃,愛情變得十分的淡泊。在她心中王天是唯一的親人,這是一種親情。在這種濃烈的親情之下,以前產生的些許愛情萌芽變得十分的渺小了。
“我從來不玩弄別人的感情……”王天說道。
“你想兩個都娶?法律是不允許的。”黎霜說道。雖然現實中已經有一個男人娶兩個的,前段時間網上就盛傳一個男人娶了一對雙胞胎,但這種事情畢竟是少數,沒有得到公衆的認可。
“我還沒有考慮過……”王天說道,對於娶妻這件事情,王天現在還是個學生,他並沒有考慮那麼長遠。“不過只要是我喜歡的女生,我會盡全力讓她幸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
“那你就不怕她吃醋?”黎霜問道。
“如果她們不願意,可以離開,我不強求。”王天說道。這種事情靠的是自願,你要不願意,硬拉也是無趣。但你要是願意,理會別人做什麼?
“師姐,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你可以去找男朋友……”王天說道。
“父親的決定,我不想違背。”黎霜說道。她這樣說,既尊重了黎剛的意願,同時也遵照了自己的本心。在黎剛心中王天的人品值得信任,又是形意門的唯一傳人值得託付。當然,他是不知道王天對待情感的態度。而對她自己而言,除了王天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人值得自己喜歡的。
這時候外面已經很熱了,兩人打理完花圃,進了黎霜的房間。
兩人坐在牀上,黎霜給他講她以前在警校時候的事情,拿出相冊來給他看。黎霜有一個畢業留言薄,上面都是在警校畢業時,同班學生給她的祝福,裡面還夾雜了一些同學的照片。
王天沒上過警校,聽的也很有趣。
黎霜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衣領處是白色花邊,把衣服撐得高高的,圓形衣領處露出大片的雪白。她下半身穿的是牛仔短褲,兩條大白腿並的很攏。王天吞了一口口水,不經意掃過一眼之後,眼睛再也沒從她的胸部移開……
他血氣方剛,一旦有了需求就很強烈,他很色,他喜歡黎霜的大胸部。
尤其是他已經確定黎霜是自己的女人,他更加衝動了。
彷彿感覺到了他的異樣,黎霜把手中的相冊放到了一邊。唉,她心中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叫王天和她來到這,只是想了卻那種思念,根本沒想和他要做什麼親密的事情,沒想到王天和自己單獨一起就表現出強烈的需求。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嗎?她嘆息着。
她把相冊放到一邊,是準備接受,她對王天有一種對弟弟的寵溺和縱容。她覺得自己應該順從他,應該滿足他。寵溺,縱容,從而上升到性。寵溺縱容也是女性的美德之一。
她主動的抱住了王天,開始親吻他。王天的手伸到了自己嚮往的地方。
過了好久,他們才停下了這個深吻。
“王天,我們今天不能做那樣的事情。”黎霜說道。她並不是保守,更不是不願意。只不過王天現在還是個學生,她不想王天過早的沉迷於那件事情,畢竟身體要緊,過去很多皇帝小小年紀就被酒色掏空了,以至於個個都很短命,而且還會耽誤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