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蛋了,我們的後方被偷襲了
!
“草,義哥,偷襲咱們的都是五彩旗的人!”楊汶七喊了聲,掄起砍刀衝到了後方。
我氣的直跺腳,在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我的心就沒底,果然被識破了!
我們被偷襲,對面的洪義堂就好像收到了開打信號似的,五百多人風風火火的向我們衝來。
“他麻痹的趙偉義!你敢毀掉老子我那張帥氣的臉蛋,我他媽今天讓你變太監!”矮老洪扔出一把砍刀向我射來。
我微微一閃,可我身後的兄弟就遭殃了,兩個風辰幫兄弟活生生的被穿腸破肚,跌落水中!
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着急。
我先讓兄弟們都集中在一起,圍成一個圓形,前後禦敵。
有些納悶的是,這兩面的敵人沒向我們衝來,看來他們應該是有話要講。
白旗皇饒過我們和矮老洪站在一起,這兩個老頭的年齡加起來都快一百五十多歲了,真是猴精猴精的。
“小比崽子你還敢算計我了?知不知道你那計策愚蠢至極?他們都說你陰,但你他媽的也沒陰過我啊!”矮老洪很囂張,“老子給你解釋一下你爲何失敗吧!”
我抱着肩膀嘴角挑起一絲微笑,“好啊,洗耳恭聽。”
“第一,如果真是白旗皇這老頭要殺我,他爲何不徹底殺死我,還留我一命?第二,他的獨門絕活就是給人毀容,他給我毀容又不殺我,豈不是暴露自己身份了?第三,這幾把的啥玩意啊!我見過白旗皇老頭給人毀容,那是面目全非啊!可這人給我劃的刀口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
我微微點頭,矮老洪的被毀容的臉和翟少棟一比,確實天壤之別。都怪我那時太憤怒了才讓計策漏洞百出,但是我不怕!
我自有應對辦法。
思索一會,我想了想。說,“能不能放我們走?咱們如果真打會死好多人的!”
“我去大爺的
!不可能!好不容易抓到了你豈能就白白讓你溜掉?”矮老洪不答應,白旗皇雖沒說話,可我卻清晰看得見他眼中的憤怒。
兩夥勢力蠢蠢欲動,我聳聳肩拍了拍手,“風辰幫的兄弟們都給我出來吧!現在能用到你們了!”
喊了一嗓子後,幾個貨船上躥出黑壓壓的一片人,他們羣情激奮的揮舞砍刀示意他們的存在,不少兄弟激動的突突了幾下槍。
這裡是黑碼頭,都是不三不四的人聚集地,就是三不管地方,我們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對面兩個老頭慌了,“他麻痹的你怎麼有這麼多人?我們剛纔饒到你們背後也沒發現這麼多人啊,怎麼隱藏的這麼深?”
我冷笑,“老子想出的計策我自然很清楚計策的利與弊,這個計策就是個殘次品所以我不得不準備多點人手來應急,這多餘的八百人他們走的船隻慢了我們一來回的,所以纔到碼頭沒多久自然不會被你們發現。”
白旗皇嚥了口唾沫,“我草,我早就說過別和這個陰比算計,草!你就是不聽,現在把我也害了!”
矮老洪恨的我咬牙切齒。
我們的人數最起碼要有個一千三四百人,他們現在若想逃跑,那最起碼也要擱着幾百個病號。
“媽的,殺吧!幹吧!別當縮頭烏龜了!乾死這羣天朝豬!”喊了一聲之後矮老洪就向我衝來,我一個箭步也飛衝了上去,一個鞭腿給他撂倒,來了個開門紅!
“風辰幫萬歲!風辰幫萬歲!義哥萬歲!義哥萬歲!”見我一腳放倒矮老洪這傻逼,兄弟們更加充滿激情了。
“兄弟們,馬來狗和咱們裝逼,在咱們地盤上撒野,今天咱幹到他老家來了,他媽的一起草翻他全家,誰不賣力我砍誰!給我衝!”
我渾身猶如打了雞血,拳頭如雨點般全部擊中矮老洪那矮小的身軀,他雖矮但耐打,好幾拳下去才叫他吐了口血。
就在他倒地瞬間我一腳踢出,他如果死狗般的滾出了十多米遠。
“白旗皇,你個老不死的有種別跑
!”指着白旗皇我罵了聲,三步並兩步的向他衝去,我身後的兄弟們也是浩浩蕩蕩的一波人衝來幫我,另一波人對抗身後的五彩旗。
我一腳踢翻了白旗皇,拽着他的腦袋叮咣就是一頓暴打。
我們的人很多,對手幾乎無心再戰紛紛要跑,所以纔會被我們打的這麼慘!
白旗皇勉強還擊,一刀劃在我的胳膊上,我憤怒的一拳給他砸個半死,奪過他的小刀就扎向他脖子。一刀扎的這老小子喘不過來氣,他拼了命的砸我,打我。
我按住他的雙手用腦袋狠狠的撞擊,這純粹的是肉搏,再也不講究一點戰術了。
白旗皇被我都快撞暈了,一腳踢開險些沒踹到老子我的第三條腿。這一腳他媽比的如果下去了,我那六個水靈靈的老婆不就完了嗎?
想到這裡我的憤怒就再次燃燒。
我就地一滾一拳砸飛一小弟,抽出鐮刀又劈翻了十多個人爲我的兄弟們減輕了些許負擔之後,我冷酷的向白旗皇走來。
白旗皇連連後退,此時的他無心再戰。
手起刀落,白旗皇被我劈的一趔趄,一大塊肉被挖了出來。
“救命,救我……”話還沒說完,下一鐮刀就揮舞了過去,一隻手臂跌落下來……白旗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殘肢慘叫起來。
“下一刀,你的命!”我冷酷一句話,繼續向前走。
周圍的戰鬥快結束了,五彩旗和洪義堂的人跑的跑,倒的倒,能繼續戰鬥的所剩無幾。這次我們雖不是全殲敵人,但最起碼也給他們打成了元氣大傷。
不少兄弟向我這裡匯聚,他們都在虎視眈眈的看準白旗皇等待他人頭落地的一瞬間。
嗜血鐮刀慢慢挪向白旗皇,下一秒估計他就會被死神見面。
死去吧
!
我掄起鐮刀,還差一米距離落在白旗皇腦袋上,卻忽然感到一陣勁風在向我迫近,憑藉感覺我回頭掄出這一刀。
鐮刀沒有劈在白旗皇身上,而是回頭和另外一把鐮刀對上了。
巨大的力氣險些把我手裡鐮刀震掉,我滿臉吃驚,不會是喬克出現了吧?
金髮碧眼的喬克慢步走來,走到鐮刀掉落處撿起鐮刀,指向我,“我以影盟之名命令你,不許碰五彩旗和洪義堂的人!”
此話一出,馬來東亞黑道人士都震驚了。
“他們都是白蝴蝶的心腹猛將,他們雖心懷鬼胎可白蝴蝶老大還是能震懾住他們。可待他們要是死了,接着再新上任一批心腹呢?那些心腹難免有不凡之人,若要篡位幹掉白蝴蝶老大,那地下黑道豈不是又大亂了?所以,爲了白蝴蝶地位的穩固,爲了馬來東亞的地下和平,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們!”
再次見面喬克給我的印象成熟許多,說話一套一套的像搞傳銷似的。
我愣在原地思考着。
若要繼續打下去估計影盟會出動,如果是持久戰的話白蝴蝶也會出援軍,到時候我們會得不償失。
最後,我點頭妥協放了這五彩旗和洪義堂。
他們被我打成這逼樣,以後也很難成氣候了。
二人領着小弟們灰溜溜的走了,喬克向我走來,“你過來一下,上級讓我代話給你了。”
我跟在喬克身後。
走到一片偏僻無人處,我們二人站定。
“這話是影託付我轉達給你的。”喬克有些語重心長的摸樣。
“你快說!”我有些不耐煩。
這句話,關係到了白魔郎以後是否能找到他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