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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的看着這個眼神不太善良的小混混頭子,他身後的幾個兄弟有的掉着繃帶,有的用沙布纏着頭,顯然是之前被我還有被黃麗芳那丫頭手下給打出來的。
不得不說,女生如果練得狠了的話,比起一般的男生混社會都還更超得開,雖然危險也是同樣很大的,但是優勢也很大。
至少在打架的時候人愛不會太過防着你,有出奇不意的效果。
我走了上去,抖了只煙,點燃,抽了兩口,然後把手『插』進口袋裡,學足了那一套裝『逼』的流程之後,我才吐着菸圈問道:“哥們兒,還認識我嗎?”
小混混愣了一愣,我用這種熟悉的方法跟他打着招呼,這讓他下意識的以爲是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的,或者是在什麼時候認識我。
“嗯,有點眼熟。”小混混很認真的迴應着。
我心裡道眼熟你麻痹啊,但是臉上我卻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很平靜的笑道:“呵呵,哥們兒這一次來呢,主要是想要向兄弟你借點東西!”
小混混愣道:“借東西?借什麼東西啊?”都市之浩然正氣213
……很多時候不是威脅,而是真的不給工資啊,就像是我,還有江濤的一樣。
很多的人都看到了我們一羣人鑽了進來,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小混混則被關在了門外,那些農民工同志都有些緊張了起來。
畢境,他們還是沒有見識到這種場面的。
我把自己的假髮給扯了下來,然後又把那裝飾用的塑料金耳環給摘了下來,在臉上『摸』了幾把灰,然後衝那些圍觀的農民工道:“大家別擔心,我是啞吧,我今天來主要是爲了跟老闆商量一下工資的事情的,你們不用管我們,各自幹各自的吧。”
我們也相處了兩個月的時間了,對於我這個啞巴,他們幾乎都還是認識的,在他們的印像裡,我就是一個只知道幹活,從來不會說話也不會娛樂的人,比他們這些農民工都還要憨厚一樣。
所以,對於我突然間會說話了,還突然間帶了這麼多人來砸場子,大家都表現得很詫異,所有人都對着我指指點點。
我也沒有在意,帶着兄弟們便朝着老闆的工棚走去。
剛走到一半,我們就看到了收到之前的小混混的消息準備跑路的老闆。
一看到我們,西裝革履的老闆馬上拔腿就跑。
麻痹的,這個時候他要是能跑掉的話那我們還用混嗎?
宋陽笑着翻轉了一下手裡的彈弓,然後瞄也不瞄,一彈子『射』了出去。
正準備逃跑的老闆應聲而倒,慘叫一聲摔了個頭破血流。
兩個兄弟衝上去一左一右將他給架了起來,然後用鋼絲把他綁到了腳手架上。
這位原本高高在上的黃老闆這個時候已經嚇得差點『尿』了出來:“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黃老闆顯然沒有認出我來,他現在害怕極了,沒辦法,我們這波人居然可以厲害到將他的那些手下會部都幹翻了,他怎麼可能不怕?
而且,黃老闆是屬於那種終走夜路必闖鬼的人,這些年黑心事兒幹得多了,所以他完全不記得我們到底是他的哪路仇人,這纔是他最最蛋疼的地方。
“黃老闆真是貴人多忘記事啊,這纔多長點時間就不認識我了?”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再次點燃了煙。
這玩意兒抽着不雜樣,但是裝『逼』的時候老子又是效果一等一的犀利啊。
黃老闆被我噴了一臉的煙,但是卻不敢不滿只是等煙散了之後他才皺着眉頭看向了我,越看他越是驚訝。
我現在已經把那身非主流的裝扮給換下來了,雖然我現在是光頭,頭上還包着一些紗布,但是黃老闆已經認出我來了:“你,你是之前的啞吧?”
他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的啊,之前他一直都以爲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啞吧,沒想到現在我卻帶着這麼多的人上來砸他的場子,這讓他感到極度惶恐了起來。
在他看來,我那麼挫的一個啞吧,怎麼可能認識這麼多彪悍的悍匪似的人物呢?
唯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這些人是我花錢請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回他手裡的錢。
黃老闆把我想得過於單純了一點兒,只是這一點兒,就讓他犯了蠢了。
“原來是啞吧啊,哈哈哈,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沒必要這樣嘛對不對?你不就是來拿錢的嗎?好說好說,你一共在我這裡幹了兩個月,我給你五千塊怎麼樣?”
“五千塊?”我咧着嘴笑了起來,解進勇,宋陽他們也都跟着我笑了起來,大家一邊笑一邊看着黃老闆,像是在看一個煞『逼』似的。
“怎麼了?嫌少了?那千,這個不能再多了,這個錢可是我能拿得出來的最大限度了。”黃老闆裝做很肉痛的樣子,看得我真的很想要打他啊。
我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打了起來,一邊拍一邊搖頭嘆息道:“哎,黃老闆啊,你這要錢不要命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什麼什麼?要錢不要命?”黃老闆驚訝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四周已經圍上來準備看熱鬧的農民工,揮了揮手,道:“走,把他帶他他的辦公室裡去說!”
這裡人多嘴雜,不適合說這些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