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從中福大酒店離開後,各自分開後,忙着自己的事情。
王靈玲撥通了母親所留的電話號碼,興奮把謝居安同意放過父親的事告訴了母親,母女倆在電話裡高興了一陣子,終於不用再躲了。當王夫人趕到醫院,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王代省長時,王代省長卻冷哼一聲,“我堂堂的一省之長,會向一個通緝犯,一個賊寇匪類討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樣可不僅丟了我的臉,也掉政府的臉,我倒拭目以待,看着這個謝居安是怎麼死法。對了,你和玲玲,倆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我自有應對辦法。”不禁想到那個神秘組織,膽氣爲之一壯。
“你!”王夫人原本高興而來,反被教訓得啞口無言,急得撲撲撲地落起淚,待拭起眼淚後,堵氣地說:“死要面子,你長大本事了。我今天就回F省,就不相信憑我娘倆,還活不下去麼?”
王代省長以爲只是夫妻間鬧彆扭,鬧完後就重歸於好,也不去勸解王夫人,任由王夫人氣憤地離開。
王夫人沒想到惜日總柔聲呵護自己的丈夫,自當上政府要員後,已慢慢褪去往昔的那種溫情,難道權力竟能改變一個人如此之大,傷心之下買了機票,火速趕回F省。坐在出租車上,飛速地駛往京城機場,正黯然心傷。
“轟!”出租車速度過快,剎車不及,撞上一輛違規行駛的貨車。
出租車上兩人當場死亡,貨車司機重傷昏迷。
王靈玲返回學校後,課間四女正在嘻鬧時,沒來由的突然一陣揪心地疼,臉色蒼白地挨在牆上。王曉婷和寧娟連忙扶着,坐到附近的石椅上,關切地問:“玲玲兒,怎麼啦?”
王靈玲低着頭,情緒陡然低落,隱隱間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又茫無頭緒。
下午,噩耗通知學校,王靈玲聽到母親出禍了,慘呼“我的媽媽呀!”當場暈死過去。
四女連續轉機地,入夜纔到了京城。
在京城第四醫院的太平間裡,當工作人員覈對名字無誤,指着那停在角落的推車,王靈玲纔在寧娟和王曉婷攙扶下,一步一顫地走去,怔怔地站在推車旁,害怕揭開那層白牀單,又希望揭開,幻想着,“有可能是交通部門弄錯,媽媽不是正和爸爸在一起?如果不是母親的話,那該是多好啊!”
其他三女看着王靈玲陰晴變幻着,王曉婷低聲喚道:“玲玲兒!玲玲兒,你沒事吧?”
王靈玲有點幽怨看了王曉婷一眼,重重地吸了口氣,伸出顫顫的雙手,揭開那層薄牀單,似乎有千斤重,露出了王夫人那張死白,而又憂傷的臉。
“媽媽啊!媽,你怎麼呢?你快醒醒,玲兒來了,你快醒醒啊!媽媽”王靈玲搖晃着屍體,試圖喚醒那已經死去多時的王夫人。
悲慟的悽呼聲在這太平間裡迴盪,透過大門,傳到走廊中。工作人員對這種情形早習以爲常了,這裡專門處理交通事故的定點醫院之一,“這個太平間本就是用淚水堆砌起來的。”只搖搖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半個小時的極度呼喊,王靈玲的聲音早已嘶啞,淚水已流盡,半趴在推牀上,用自己的臉廝磨着王夫人的臉,又低聲淺語王曉婷三女站在王靈玲身後,預防王靈玲做出尋死的舉動,也哭成淚人兒。
又過半個小時,王曉婷纔出聲勸道:“玲玲兒,我們得趕緊通知你爸爸啊,估計他還不知道呀。”
“爸爸?”王靈玲擡起頭,木然地應道,“是該讓他知道了。”
王靈玲的這種神情令三女暗自擔憂不已,歐雅沁柔聲問道:“知道王叔叔在哪兒麼?我們去通知他。”
看到王靈玲機械地搖搖頭,王曉婷便對着寧娟和歐雅沁道:“你們在這裡陪着玲玲兒,我去去就來。”轉身出了太平間。
一會兒後,王曉婷氣喘吁吁進來了,對着回頭而望的寧娟和歐雅沁,無奈地搖頭。王靈玲強忍着憤怒,聲音卻顯得冷靜,“是不是沒找到!這樣的男人,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惡毒的編排父親。
“玲玲兒雅沁柔弱地說道,沒有一點責備的意味。
“我說錯了麼?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比自己至親的人亡逝,更緊迫呢?原來以前掛在嘴邊的恩愛,情薄如紙!”
“玲玲兒,你這是什麼話,我們這不是沒法通知到王叔叔麼?”王曉婷怒喝一聲,王靈玲無言以對,只撲到母親的屍身上,哭得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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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代省長被妻子搶白幾句,心底暗有不爽,看到王夫人遲遲未歸,便更衣出去了。
來到京城有名故宮景區,獨自瀏覽着。當看到太和殿內的那張高高在上的龍椅時,王代省長自覺得醍酤灌頂,“那張龍椅高高在上,卻不知沾染有多少人的血和淚,做大事不拘小節。我終於想通了,去他的原則,去他的制度,只爲更上一層樓,歷史還不是由成功的人說了算。”不由得張狂地笑了出聲。
旁邊的遊客們均不滿地望向王代省長,有一個小孩附在媽媽耳邊,天真地說道:“媽媽,我知道隔壁阿姨罵人‘失心瘋’的意思了,是不是也像這位叔叔這樣啊?”媽媽則把小孩攬進懷裡,做出噓聲的示意。
王代省長見自己已經想通了,斷了遊覽的興頭,急切地來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撥通了小林先生的電話,“小林先生麼?哦,那我不掛上電話,在邊上等着。”一會兒話音傳來,“小林先生,我想現在立刻到你那邊,談談我們合作的詳細事宜。”
王代省長在故宮門口,上了一輛黑色的豐田皇冠車,飛快駛離。
在京城的繁華城區,一棟二十層的高樓,十八層,門前掛着京城明日貿易有限公司。
在一個光線有些昏暗的辦公室裡。
接待王代省長的是,一位身材中等J國女郎,職業裝掩不住火竦辣的身材。職業裝的頂扣不知是不是忘了扣上,在遞茶水給王代省長時,特意將身體微彎,深深的乳溝和白淅的脖頸,不經意間泄露,王代省長只感到喉嚨有些乾涸,下面有些蠢蠢欲動,不愧是官場老手,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端起茶水喝了兩大口才放下,正言道:“您好,我想找小林先生,希望能直接和他見面談談。”
“我知道您是F省的大人物,見得都是大人物,怎麼會在意到我這小女子呢?”幽怨看掃了王代省長一眼,讓人我見猶,坐翹起腳,抓起桌上的外菸,抽了起來,渾然不覺裙底已經完全暴露在王代省長的視線之中。
王代省長流連地看着,嘴裡只無意識地“這、這、這”了十多次。
那女郎掩嘴一笑,雙目泛情,有些嗲聲地說:“王省長,人家可是這個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小林特意叫我來,好好接待您這位大人物。誰知您,您卻只記得小林先生,不記得人家呢。”
王代省長被一股股幽香衝得有些迷亂,“哪裡,哪裡!佳人一笑百媚生,用來形容你也爲過。你讓我,讓我印象很深刻。”
“是嗎?”女郎像純情的小女生,從沙發蹦跳起來,興奮得拍起雙掌。“爲了感謝您這位大人物的誇獎,本小姐可得好好感謝您。”雙目狡黠地快速轉動,突然撲到王代省長懷裡,主動親着。
王代省長被親得意亂情迷,已解除了剛纔的防備,由被動轉爲主動。
這是一座香豔的山,王代省長決意要攀上最高峰!
於是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不斷交纏着。
王代省長已經沉淪,沉淪得忘乎所以。
一陣瘋狂之後,女郎撲在王代省長懷裡,抽泣着,“我叫由美子,您可以叫我小美。家裡因父親賭錢欠了一大筆錢。爲了還錢,被逼無奈,爲這個公司服務五年,五年後纔有自由之身,我真想回家,不知道還能活着回去看那家鄉的櫻花。”
“小美,你放心。我會向小林先生講的,把你剩下的年限由我來做好了。你那時就可以回家了。”王代省長輕拍由美子的背部,信誓旦旦地說。
“王,王大哥,您真好。但小美決定不走了,就留在您身邊,伺侯您。”由美子動情地說,待看到王代省長遲疑不決的樣子,悄悄地抿嘴一笑,“王大哥,您可別誤會呀,我不會去破壞你家庭的,我會默默地在外面守着,只要您不順心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呀。”
王代省長爲自己能碰上這麼一位可人兒,無憾啊無憾!手上抱緊了由美子,“小美,跟我回F省吧,我絕不會讓你受委曲的。”
由美子卻攀上王代省長的脖子,在耳邊說着,“王大哥,你剛纔真厲害,小美可受不了。”邊吃吃地笑了。
這句話又點燃了王代省長的春之熱情。
隔壁房間赫然坐着兩個人,看着監控錄像,“不得不說,山田由美子演技俱佳啊,不愧是組織全力培養的新秀。你看看他們倆現在多好啊,這邊有句俗話,請將不如激將。哈哈,看這姓王還不乖乖的,爲我大帝國服務。”靜看了一會兒,記起什麼,“岡村,你早上安排的那車禍,沒問題吧?”
岡村站起來,點頭哈腰,“HI,沒問題的,小林先生。”
小林先生得意地大笑,“好戲快開場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