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磨一劍軍刺戰士分兩線進行徒步拉練十個月後海島訓練基地匯合。而在這十個月時間裡謝居安幾乎未離開蛇谷附近一步有些時候忙着修築一些精舍但大多時候在參悟自己的武道。經過阿國拉什將軍的暗中散佈消息幾個分裂組織已紛紛逃亡西方國家除了口頭上的喧囂外倒沒出現惡劣的恐怖襲擊事件於是謝居安也閒了下來偶爾與軍委張副主席通通電話也是爲了彙報軍刺的進展情況。但三女幾乎天天與他膩在一起直接的後果是三女的肚子都有動靜了。
“張副主席您明天去海省訓練基地檢閱部隊麼?”
“小安啊不僅我去主席也會去的這次可是他帶隊哦。”
“什麼!他不是還在國外訪問麼?這麼急着回來湊哪門子熱鬧嘛。”
“你看看你這態度人家歡迎還來不及呢。你不會是怕出醜吧?我可告訴你這次去的人還有劉老他們那些老同志。”
“嘿嘿咱真金不怕火煉。等你們考覈完後別再拉我當壯丁這次咱們可說好了我申請辭職的事你們得給我考慮。畢竟象我這樣子以民間身份出去行事比較方便些。”
“得得得了。”張副主席在電話那頭制止了謝居安的話“等我們檢驗後再說。”一把掛掉電話。
謝居安拿着電話“這個張老頭!”
“不許你在背後說着張副主席。”蘇荃手捂着凸出的小腹一臉寫滿幸福嬌嗔着謝居安。
房外小思安喊着“爸爸彤彤阿姨來了。”
“以前不是叫姐姐麼?怎麼突然叫起阿姨來了。”謝居安有些費解的嘟噥道。
袁彤彤就是雷敬濤所收地弟子。今年從高中畢業考取了京城大學。令人沒想到地是選擇人文學科中地神學系。在現代社會裡。有聽說過尼姑。卻少見過道姑地。既成爲玄真派地弟子。自然在蛇谷居住下來。袁彤彤因爲原來築基已大成。接下來煉武倒進境快。
“小安哥哥。師父說這次跟着你出去歷煉。”袁彤彤抱着小思安。跑進內屋。
謝居安唔了一聲。蘇荃看着滿臉生輝地袁彤彤。“彤彤妹妹。你不回京城了麼?”
“嘻嘻。我臨時改變主意啦。”袁彤彤得意地笑。
蘇荃悄悄地瞪了謝居安一眼。而謝居安只得苦笑。“我招誰惹誰啦。”
謝居安向師門地長輩道別。攜着袁彤彤來到海省地訓練基地。
第一期招收的軍刺戰士幾乎都齊集在這個基地裡與崑崙天灣基地對比這裡可算是人間仙境。湛藍的海水、迷人的沙灘、青翠的椰林。預示着這裡是冬日渡假的聖地但經過幾天地試訓練戰士們覺這裡的訓練強度。比天灣過猶而無不及那湛藍的海水已折磨得許多人如死狗趴下。
“你們以爲這叫累、這叫苦麼?”鐵手寒的話讓衆戰士不寒而慄接着鐵手寒依葫畫樣學着當年謝居安練功的樣子在海水中扎馬半個小時面對着海浪的衝擊爾後又綁上負重在及胸的海水中劃跑。天潤道士饒有興趣地看着這新奇的練法也當衆試了試結果興奮地大喊。“太棒啦!哈哈”許多戰士聽後無力地坐到沙灘上“這太會折磨人了。”
謝居安伊到訓練基地看到戰士們那熊樣沒有去打擊他們只簡單傳授些訣竅“在水中可以邊運轉你們的內功象在天灣裡邊散步邊用內功一樣。你們若想學得高深武學就得不斷突破自我。”謝居安飄到水面上一個手刀劈出。本來還在微波盪漾地海面裂開長數丈、寬兩尺、深近丈的凹槽
戰士們重吸了一口氣鴉雀無聲地呆立當場不敢相信眼前一切是事實“這是人類的武功麼?”
“你們想不想達到這種修爲?”謝居安暴喝地聲音如天雷一樣震醒的戰士們。
“想!”
“我聽不到。”謝居安揹着雙手停在海面上。
“想!”戰士們幾乎用盡全身的勁力吼了出來。
“那麼去做吧。”
“是!長。”榜樣的作用是巨大的近千名的戰士爭先恐後地撲到大海中開始了另類的訓練。
“小安哥哥真棒!棒極了!”袁彤彤鼓着雙掌在沙灘上歡呼雀躍。望着碧波上的謝居安。雙眼正冒着星星。而訓練基地裡也來一幫人張副主席帶來了劉老等人。正拿着望遠鏡看着戰士們訓練的場面。
“小張與特種兵訓練並沒什麼不同。”劉老疑慮地問。
“劉老您別忙着下定論要不請南方軍區特種兵來切磋一番?也好有個直觀地參照。”張副主席提議道。
“老劉老劉你看那個小朋友是站在海面上麼?”一位老將軍指着謝居安方向。
衆人連忙將望遠鏡聚集在謝居安身上只是劉老不相信道“他立足海中的暗礁上也未可知。”
“劉老這次我可和你打個賭哦。”張副主席神神秘秘道。
“你們在打賭什麼加上我一份。”主席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場面真熱烈嘛咱們一起到沙灘上看看。這個小安可溜滑的緊莫不是躲在哪個山谷修煉神功。”說得衆人齊聲笑起。
“小安昨天還想摞擔子被我一口回絕估計這次見面不會對我好臉色。”張副主席跟在主席身邊道。
“哦?這隻小猴子咱們可不能放鬆。”主席笑呵呵道。
當衆人從椰林踏入沙灘主席身邊的秘書早撐起傘爲他遮去炎炎烈日反遭到主席訓斥“你看戰士們都頂着烈日訓練還不把傘收起。”
謝居安見是主席他們。便一躍而至敬禮道“報告長軍刺官兵共計九百八十九人目前正在常規訓練請指示。”
“聽說這次數千里拉練。零傷亡地到達指定目的地今天我代表軍委來看望戰士們。”主席肅着臉道。
“請長稍等三十秒。”謝居安說完後轉身輕喝“各團立即上岸接受長們檢閱三十秒內集合完畢。”
水花一陣陣急濺軍刺的戰士們向沙灘上聚集列起整齊的方隊。一團、二團向謝居安報告人數到齊三團鐵手寒報告除曲辰邦、廖玉彬兩人未到外。其他人已到齊。
謝居安人影閃動飛至海中卻見曲辰邦和廖玉彬正雙目微閉。顯然是沉浸在突破地關口便安心地返回“三團團長韓強國你到海中守護兩位戰士他們正在體悟圓滿之境。”
軍刺的戰士們譁然然後使勁地鼓起掌謝居安壓壓手讓戰士們安靜。
“同志們辛苦了。”主席高聲喊道。
“爲國家、爲人民服務!”
“同志們你們都是從各個軍區部隊挑選出精英份子。並經過嚴格地考察進入軍刺新兵種裡有人疑問你們這個兵種是與各軍區部隊的特種兵重複建設。希望你們沒有辜負軍刺這個名號爲華夏展護航。”主席簡短地說。
“有敵無我戰無不克!”衆軍刺官兵齊喝道。
張副主席在主席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徵得主席贊同後又傳達給謝居安。
“下午三時特邀南方軍區特種兵大隊的戰士們前來交流大家有沒信心?”
“有!有敵無我戰無不克!”
“稍息!”
聽了這令人熱血沸騰地口號。主席帶領衆人與軍刺的官兵們一一握手慰問後返回基地。
下午三點太陽一樣的毒辣椰林的陰涼處已搭起遮陽帳蓬交流切磋地地點就設在這片沙灘上。主席等衆位長已就坐在主席上正等着軍刺地第一次檢閱。向天歌原屬南方軍區特種大隊地政委與來訪地戰士們自然熟悉當握着大隊長的手時說“老齊。歡迎你們來陪練哈。”
“老向。你可一點都不客氣啊。”
倆人同時笑了起來。
“老向聽說你們這批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俺們就是不服氣在軍中南方特種大隊從沒服過誰!你看咱司令員、政委正等着看熱鬧哩。”
“老齊那我們走着瞧輸到你心服口服!”
隨着張副主席宣佈交流開始第一個交流項目的道具也搬上來一堆厚磚塊、石塊和一根椰子樹幹。
特種大隊出來倆人表演手指穿磚和手掌碎石贏得衆人鼓掌;軍刺這邊由張副主席隨意點名出來一位精瘦的戰士隨意拿起一塊磚運起內勁於食指快地戳着那塊磚戳了不下十個洞又對面一塊石頭吐勁就是一掌石頭四分五裂。
“老齊這一項你服輸了麼?”
可齊大隊長硬是不吭聲。
這時張副主席又在軍刺這邊點兩名戰士結果還是大同小異輕鬆地搞掂其中一位拿出武當綿掌對着那根樹幹連拍了十餘掌後然後扛着樹幹來到主席臺前讓謝居安檢驗。
“主席這是武當綿掌掌勁可以繃斷裡面樹練到高深之處可一掌將那些石頭拍成粉末。你看這樹”謝居安邊剝開樹皮邊讓主席等人看着裡面樹情況然後隨意揮手切成幾截分給主席臺上的衆人看。
齊大隊長怔怔看着謝居安輕描淡寫地切斷了椰樹幹喃喃道:“高手啊。”因爲他椰樹幹密佈的樹比尋常的樹堅韌數倍就是用鋒利地刀砍斷也是極其不易。
向天歌嘿嘿直笑“老齊老齊你”
齊大隊長兩眼一翻振振有詞道:“人又不是木頭站着給你打這項又說明不了問題。”
向天歌無所謂地聳聳肩。
第二項是登高。兩部直升飛機懸停在三十米高處。看哪方上下一趟用的時間短。向天歌嘆道:“老齊我看這頂你們不用比了。”在現場中特種大隊的戰士已經夠快了可軍刺這邊地人在對方回到沙灘上時已經三個來回。
“小安叫戰士不用負重看看。”主席聽到這名戰士負重二十公斤時忍不住舒心地笑了。除去了負重。軍刺這名戰士比剛纔迅疾多估計有五個來回。這時主席臺爆出一陣陣掌聲。
“服了吧?”向天歌問道。
“嗯哼不服。”齊大隊長一時對這個負重的訓練方法起了好奇之心並不在意向天歌的問話。
第三項是搏擊實戰。起先雙方各出一人可軍刺這方的戰士向謝居安報告“長對方能不能多出幾個至少五個吧。”謝居安掃了南方軍區地司令員一眼。“只要你三秒內擒伏對方可以給你考慮。”軍刺戰士得到謝居安的允諾在雙方站定後。宣佈開始後踩出步伐迅擊對方的穴位一秒就讓對手栽倒了。
“主席這是少林的截脈手。”謝居安只得解釋道說實在這種實力相差懸殊的對戰沒有一點觀賞性。主席笑個不停連一向嚴肅地張副主席也帶着笑容。
“小安啦這軍刺是專挑好苗子贏也是正常。如果你能將那些尋常地戰士。就算我服了你。”張副主席道。
“張副主席您就別爲難我了。我也不是神仙沒有點石成金之術。”謝居安在心裡暗罵這張老頭盡給自己下套“哼!咱現在才管不了那麼多。”
“小安軍刺現在能開始服役了嗎?”主席低聲問道。
“主席您就多等一年半栽吧現在還不成熟。”謝居安出於戰士的長遠展拒絕了主席的提議。“不過一年半後的戰鬥力至少比現在翻了一番。“這樣啊嗯還是多等等。不過在香市迴歸時我希望能動用這個部隊。剛剛回歸我們讓它亂也亂不起啊。”主席感嘆道。
“主席您放心香市迴歸離現在還有兩年多的時間。那時我會移交給軍委一個戰鬥力強大的軍刺。”謝居安保證道。
“老張。不要比了吧。”主席看到一名軍刺的尋常戰士輕鬆對付一個排的特戰人員。對軍刺地戰鬥力有了初步地估摸。
張副主席宣佈交流會結束時齊大隊長卻冒失地跑向主席臺對着張副主席敬禮道“報告長我特種大隊今天輸個心服口服只是有個請求。聽說這個部隊是軍刀地下屬部隊懇請軍刀的長能嘿嘿能露一手讓戰士們開開眼界以免得坐井觀天夜郎自大。”
向天歌正捂着偷笑因爲他也想見識謝居安的身手特授意齊大隊長出了這個騷主意只是正當他暗暗高興間一束有若實質性地目光射來讓向天歌背脊一涼竟是自己冒出冷汗。
“小安我和劉老他們都想見識一下正好趁着今天這個交流的機會。”主席的話等於批准了齊大隊長的請求。
張副主席通過喇叭通過了這個消息頓時羣情高漲掌聲雷動。
謝居安無奈地苦笑暗道:也罷就當送給軍刺戰士們最後一件禮物。身影一閃出現在兩百米開外的沙灘上。
呃這是人麼?衆人有地轉頭有地拿起望遠鏡齊大隊長有些得意跑到向天歌身旁但他聽到向天歌的話得意地臉僵硬了恨撲過去掐死這個惡作劇地傢伙。
“老齊啊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看這華夏國中除了主席外只有你一人敢請軍刀老大、人人聞風喪膽的天罰先生露一手不佩服不行啊。”齊大隊長雙手已箍住向天歌的脖子。
“老齊快看錶演開始了。”齊大隊長聞言轉頭望去一時忘了雙手箍着向天歌。
謝居安漂浮在沙灘上方一米有餘雙手輕擡周邊的砂紛紛飛起漸漸凝聚成一團。然後右拳極一揮那砂團變幻成方桌那麼大的拳形隨着右拳所指的方向重重地捶擊在百米開外的巨巖上轟然一聲石屑亂飛沙塵瀰漫。待塵埃落定衆人才見到那裡的巨巖沒了已經碎成細塊四處散落。
“神啦像榴彈炮一樣。”齊大隊長激動得雙手用上力量。“老齊”向天歌突然被箍呼吸難當重重地推開齊大隊長狼狽鑽進歡呼的戰士方陣中。“先天之境不同凡響吶。”天潤道士索性閉上雙眼回放着謝居安地剛纔一招一式。
謝居安則回到主席臺與主席耳語幾句倆人一起離開了交流現場。
衆人回神之後卻不見了主角。張副主席帶着劉老他們再次走到軍刺的戰士們當中與戰士們親切交談。齊大隊長知道今天自己的大隊註定是配角也沒什麼怨恨之念倒是四處找向天歌。
“自己受罰吧。”天潤道士鄙夷地直視向天歌教訓道:“武功不是用來炫耀的本錢更不是用來取悅別人的。你將軍刺、軍刀的底泄露出去我想你已不適合留在軍刺中。哼!”
向天歌啪啪兩聲甩了自己多話的嘴泄氣地坐在沙灘上。
“老向怎麼一下子變了個樣如鬥敗公雞似的。”齊大隊長就着向天歌身旁坐下。
“唉老齊我有事先走了。”向天歌徑直跑向訓練基地。
“這傢伙就是神神秘秘的。”齊大隊長不滿道。
在訓練基地地小會客室內謝居安向主席遞交了一份報告說道:“主席鑑於我國版本廣闊我計劃將軍刺劃分成五個小組套用老祖宗四方守護靈來命名各分爲青龍組、白虎組、朱雀組、玄龜組。軍刺地總部設在京城稱爲麒麟組由軍委統一指揮。各小組的組長均可參照軍刀地模式賦於一些權利至於軍銜我建議是少將。”
“五方守護好啊。這樣與軍刀”
“主席您放心軍刀以後更多時候沉於民間只針對和應付國外的一些重特大事件基本上不參與國內的行動了所以不會和軍刺的職能生衝突。”謝居安解釋道。
“沉於民間?”主席敏銳地意識到面前這位年輕在做什麼與軍刀合作數十年的優良傳統當然不會因此而中斷誰都不想成爲歷史罪人便沉吟道:“我看這事還是在軍委會上討論再做確定不過軍刀別想就此逃脫責任哦能力越高責任越大嘛。”就收起那份報告拍拍謝居安的肩膀出了會客室。
謝居安只能無語面對一個個精似鬼的老傢伙確實是不好應對突然覺得軍刀還沒什麼殺樓估計要挪動挪動了。殺樓做爲另類的“公司”哪兒最亂哪兒便有生意應該選個監管相對寬鬆的環境看來只有南太平洋那裡密密麻麻的小國纔是最好的去處。
“報告!”打斷了謝居安的思路。
“進來。”
方天歌惴惴不安地挺立在謝居安面前正等着長的裁決。
“你既然喜歡講話當政委倒實至名歸當戰士們的輔導員也是塊料。從現在起你就留守在這海島訓練基地負責戰士們訓練工作。”這就是長的意見向天歌無話可說至少比讓他離開軍刺要好得多。
“是!長。”
從此軍刺的兩個訓練基地多了兩位負責人:曲項、向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