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望無垠的沙灘和明媚的陽光、聞名遐邇的“電影王國”好萊塢、引人入勝的迪斯尼樂園、峰秀地靈的貝佛利山莊還有那湖人隊這一切都預示着這裡纔是a國文化中心。
輕易地繞過關卡把那本J國護照隨手扔入垃圾筒跨出了機樓。
那一條條寬直的公路那立體交叉的立交橋路上穿梭不停的車卻顯得那麼安靜沒有吵雜的喇叭聲這些帶給謝居安的是震憾!想想自己的家鄉還是顛簸不停的土路就是到省城也難如此壯觀的、有數層樓高的立交橋;車只有那又破又吵的公交車立刻將國內的一切和這裡一一對比。
“唉!果然反差太大了怪不得那麼多人出來以後就不想回去。”正想得入神。
“哈嘍!我能幫上你的忙麼?先生。”一輛出租車無聲無息地停在謝居安身旁司機是一位肥壯的黑人。
謝居安感到有些不習慣用不流暢的英語回答“剛到這個地方我想去住個酒店最好離唐人街近些。”
“好的先生。”司機下了車將謝居安引上後座一踩油門就走。
車裡播放着音樂是濃郁的西部鄉村樂曲司機邊開車邊哼着偶爾還會通過觀後鏡瞄了下謝居安只見謝居安正靠着窗旁入神地看着這片陌生的土地有着太多感慨。
“先生你是J國人麼?”
“不我是華夏人。怎麼?我看起來很像J國人麼?”
這位黑人司機彷彿地天生直腸子“在我印象裡華夏人不像您這麼溫文爾雅。我所見到的是唐人街天天打架在這邊做着最髒最苦的活。而J國人都是來這邊旅遊、學習或者商務。”
謝居安聽後心裡隱隱刺痛“是啊爲了更好生活只能靠雙手去打拼。”沉默不語。
“說實在的我們黑人的處境不比華夏人好多少。但那些白人對華夏很有怨恨因爲他們的親人或朋友曾經死在亞洲。再加上每屆政府總對華夏不好的宣傳所以大家對華夏人的印象都不好。”
“不過華夏最出名的人是‘李小龍’中國功夫!”
謝居安搖頭苦笑。
從國際機場到市區只有二十七公里一會兒就進入市區。
可黑人司機依然談興不止“其實你到我們洛市來得太對了。這裡有太多的地方讓你玩這是我的名片需要我的幫忙就打電話給我。”往後遞過一張名片。
謝居安接過名片假裝好奇地問“剛纔你說這唐人街經常打架說說是誰最厲害?”
“到過洛市的人誰不知道唐人街有三大黑幫社團。雷幫的實力最強佔的地盤最大;還有兩個不相上下的社團是長樂幫和東北幫。”
“哦?”
“聽說雷幫什麼都做當然除了竟選州長和總統。長樂幫是專門壟斷開辦餐館的社團東北幫是專門壟斷開小市的社團。至於他們私底下還有做些什麼?只有上帝才知道。哦不對。他們不信上帝他們信那個臉紅紅的拿把大刀的關家二爺還有的是阿彌陀佛。”
謝居安看到司機滑稽的扮象莞爾一笑只能說a國人真逗。
當車緩緩駛進一個非常繁華的街區映入眼瞼的是那一個個方塊字謝居安心裡一陣激動那是來自血脈深層裡的悸動。這兩個多月來看多了豆芽菜似的文字覺得那一個個方塊字是那麼親切。
“司機我就在這裡下車我想慢慢地逛下這個街區。”
司機將車往左一靠下車爲謝居安打開車門。謝居安給了他一百美元也不找零說當他小費了徑自往前走在這乾淨的街道走走看看溶入這不同膚色的人羣中。
隨着國內的改革開放許多國內的東西這邊也有。可是物品價格竟然是國內的近十倍高。
忽然前方傳來警察吹口笛的聲音一位華人小男孩正逆着人流往謝居安這邊衝鑽過來而前後邊都已經幾位警察圍堵起來。小男孩見沒辦法脫身急得哭出來。
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一隻穩定的手將他拉至身邊將他護在了身後拉着他緩緩往前行。
小男孩乖巧地躲在謝居安身後止住了哭聲。
前面的兩名警察看到小男孩正準備上前抓捕時。謝居安只稍稍揮動單手依然故我地往前走。
那兩名警察木愣地保持着他們的姿式兩眼睜得圓圓的。往來的路人以爲是好萊塢在拍警匪大片紛紛地圍了過來更有一位金女郎在那似雕像般的警察身前擺弄各種酷態叫好友拍照。
“我想我說華夏語你可以聽得懂吧?”謝居安柔聲地問沒有放開小男孩的手。
“我叫陳小杰。”小男孩怯怯地回答。
“那好你現在帶我上哪兒找吃的、住的。我是可是第一次到這地頭。”
小男孩早擦去淚痕高呼雀躍反而跑到前面扯着謝居安走往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叫豪客來賓館。
這是一家典型東方修飾格調的賓館大廳裡有縷空雕花隔斷牆壁上還掛着巨幅牡丹圖畫和華夏古詩的書法直軸。在一聲熟悉歡迎光臨的迎叫聲中一位穿着大紅旗袍的迎賓將倆人引入餐廳。此時的餐廳幾坐無虛席謝居安和陳小杰坐在一個餐廳的角落雙人席位上。
在謝居安允許下陳小杰拿起菜譜點了五道中餐菜。
“小杰我就這樣叫你吧。能告訴我生什麼事麼?”謝居安直視着這位小男孩輕聲問道。
陳小杰被看得低下頭吱吱唔唔地說“我剛纔搶了包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有意的但我是逼不得已。”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女包放到桌面上。
謝居安從桌面上拿過那包找開包見包裡有幾千美金和許多張銀行卡及其他各類的卡在裡層還有一張清純女孩的照片照片後面寫着女孩的中文名字-馮默然和英文簽名和好多張名片。
“你去打個電話給這個人叫她到這領取她的包啊。不用怕有我在呢。”謝居安見小男孩說話結巴的樣子知道他或許有難言之隱不想多說些什麼。
陳小杰神色複雜地看着謝居安點點頭拿着名片去前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