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邵,你我兄弟還客氣什麼?”
陳洛既然是爲邵易傑站臺,索性面子就做大一點兒,況且,邵易傑這老傢伙過了今年就金盆洗手了。
“洛哥,真是折煞老朽了,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快請,快請,老朽已經備好了貴賓包廂,我們邊吃邊聊。”
邵易傑一臉誠惶誠恐的擺擺手,陳洛正當壯年,而自己已經半截身子入了黃土,怎麼敢和陳洛稱兄道弟?
陳洛爽朗一笑,卻是沒有再推辭,以自己在港城的身份能屈尊紆貴爲邵易傑站臺已經給足了面子,汪婷挽着陳洛的手臂就要跟着邵易傑往包廂走去。
只是當陳洛隨意的一撇,眼角瞥到角落和顧青瑤坐在一起的葉凡的時候,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葉凡再次重逢,臉上的笑容一下僵持在臉上,身形微微一頓。
陳洛就要邁步來和葉凡打招呼,可是當他注意到葉凡輕輕的對自己搖了搖頭之後,陳洛立刻頓住了腳步。
挽着陳洛手臂的汪婷顯然也注意到角落的葉凡,就要邁步去和葉凡打招呼,卻被陳洛攔住,剛剛葉凡朝自己搖頭,就是不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自己如此大張旗鼓的過去,豈不是壞了葉凡的好事?
陳洛的離去讓因爲他的到來引起的騷亂暫時緩解了一下,整個宴會重新恢復了喧鬧的氛圍。
葉凡一邊和顧青瑤聊着彼此這段時間的經歷,一邊瞥到朱琳琳也許不勝酒力,由趙倩扶着上了隔壁的專門準備的休息的房間。
邵慶宇和盧思哲見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彼此碰了一下酒杯,心照不宣的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就等趙倩給朱琳琳餵了藥,出來,兩人就上去,和朱琳琳好好的玩玩。
“倩姐,我想我喝醉了,你和邵老說一聲,我實在不勝酒力,就和我的朋友先走一步了。”
朱琳琳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竭力的保持清醒,可是,腦袋卻是越來越沉。
朱琳琳搖搖晃晃的起身就要離開房間,想着和葉凡一起離開啊,卻沒有想到被趙倩一把拉了回來,跌跌撞撞的躺在了牀上,掙扎了半天,卻感到四肢無力,愈發的昏昏沉沉,“倩姐,別鬧了,我先走一步了。”
“琳琳,別怪倩姐心狠,誰讓有人看上了你呢?待會兒別掙扎,這種事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今天的經歷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趙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望着無力的躺在牀上的朱琳琳,想到待會兒邵慶宇與盧思哲兩人輪番這麼朱琳琳,心中就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暢快!
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被朱琳琳碰上?
憑什麼自己就要成爲盧思哲和邵慶宇兩人的玩物?
不公平!
“倩姐,你做了什麼?”
雖然朱琳琳神志不清,可是從趙倩的話語中還是聽出了蛛絲馬跡。
“做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趙倩冷笑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包廂,然後狠狠地將門閉上,整理了一下衣服,竭力做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一般,邁着優雅的步伐朝着邵慶宇和盧思哲走去。
邵慶宇和盧思哲兩人一間趙倩從房間走出來,嘴角還掛着笑意,相視一笑,成了!
不等趙倩走到兩人的跟前,邵慶宇和盧思哲兩人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趙倩往包廂走去。
當葉凡看到趙倩帶着邵慶宇和盧思哲兩人朝着剛剛朱琳琳進去的包廂走去的時候,葉凡的心中突然涌現出一絲不詳的預感。
“青瑤姐,你先在這裡待會兒,不要亂走,我去去就回來。”
葉凡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一臉焦急的望着是邵慶宇幾人去的方向。
“葉凡,是不是發什麼什麼事情了?”
顧青瑤在職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一看葉凡的臉色,哪還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意外?
“希望他們不要做出讓他們後悔的事情!”
葉凡冷冷一笑,渾身散發着陰森的寒意。
葉凡不經意流露出的一絲殺意,讓顧青瑤心底一寒,她突然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曾經在辦公室吊兒郎當給自己的那些姐妹們打雜的葉凡了。
……
邵慶宇沒有想到朱琳琳被趙倩餵了藥之後,竟然還保持着一絲清醒,竟然還沒有昏過去,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待會做起來,纔夠味。
可是,讓邵慶宇惱火的是,朱琳琳竟然拼命的掙扎,彷彿自己就是毒蛇猛獸一般!
“靠,賤人,給臉不要!
本少爺一心一意的追求你,你就犯賤拒絕老子!
卻轉過身投入到別的男人的懷抱!
到最後還不是被別的男人搞!
怎麼那個男人搞的你爽嗎?
賤貨,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什麼纔是真的爽!”
邵慶宇狠狠的甩了朱琳琳一個耳光,就要蠻橫的撕掉朱琳琳的禮服。
“邵哥,要憐香惜玉哦,你這樣還有什麼滋味?”
盧思哲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手上卻是沒有閒着,在身邊趙倩的身上愈發的沒有規矩,力氣也逐漸的變大。
想到趙倩這個臭女人竟然揹着自己和邵慶宇兩人搞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倒是不妨在這裡噁心一下邵慶宇,這還是自己比較喜歡做的。
“盧兄,這是什麼意思?”
邵慶宇臉色變得極爲難看,本來自己追求的女人,用這種不堪的手段得到就已經足夠丟臉了。
沒有想到盧思哲在旁邊還陰陽怪氣,想到待會兒自己還要和盧思哲分享同一個女人,邵慶宇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沒什麼意思,你把朱琳琳這張漂亮的臉蛋打壞了,到時候到我的時候,看着這張被打壞的臉蛋,我的心情可是很受影響的。”
盧思哲嘴角帶着一絲壞壞的笑意。
哼,連趙倩都滿足不了,算是什麼男人?
邵慶宇想到之前趙倩將盧思哲說的一無是處,心底不由得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待會兒別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