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人,而這人就是會說漢語的那傢伙。當見到向羽把活生生的人給開膛破肚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他們這些人也給小孩兒開過膛,但那都是先把小孩兒‘弄’暈,然後再做實驗。而且他們做的並沒有這麼血腥,因此還算是能承受。
當他們做實驗的時候,也想象過自己會被人擺上試驗檯,但也只是想了想並沒有當回事,想不到報應竟然會來的這麼快。
“求你,給我個痛快的吧。”那人嚇得癱坐在了那裡,說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當見到向羽那一副冰冷的眼神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絕無活路,因此只求一死。
其實這時候求死並不是一種勇氣,相反卻是一種膽小的表現。因爲他懼怕見到自己被開膛破肚的樣子。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向羽手中拿着匕首,突然冷漠的道。
那人見到向羽竟然說話了,心中稍微的有了一些希望。因爲,既然說話,那就說明有商量的餘地。不管對方是要錢,還是要其他的東西,他都能拿出來。
“我是……”
只是那人剛說出兩句話,向羽一刀下去直接劃破了那人的喉嚨。
“你的廢話太多了。”向羽說完一腳把對方給踹了出去。
只是那人本來剛燃起的希望,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破滅了。直到他死都沒有明白,他纔剛說了兩個字,怎麼就成了囉嗦了呢。
現在對於向羽來說,這些人在這裡做什麼實驗已經不重要了,他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都滅掉。
向羽來到角落裡的兩個小孩兒面前,然後把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給割斷。這兩個小孩兒還有微弱的呼吸,而另外的幾個孩子則都已經死了。
向羽在這裡沒有過多停留,然後提着兩個小孩兒向着外面走去。這時外面突然傳出了一聲槍響。
小軒更是沒有遲疑,直接向着外面飛奔而去。當他來到外面的時候,纔看清,在鐵柱子跟石建兩人的腳下躺着三具屍體。
這三個人應該就是在路上放哨的那些,他們聽到了這邊慘烈的叫聲,然後跑過來想要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只是還沒衝進‘洞’‘穴’就被鐵柱子跟石建兩人給放倒在了這裡。
其中一人在驚恐之中突然開了一槍,但是並沒有打中,被鐵柱子一頓‘亂’拳直接給打死了。
鐵柱子見到小軒一個人走出來,這纔有些擔心的道:“羽哥呢?”
小軒並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了看後面。這時三人便見到,向羽滿身的血污,一手提着一個小孩兒從裡面走了出來。
鐵柱子趕緊上前把孩子接了過來,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向羽這個樣子就知道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你沒事吧?”石建走過來有些擔心的道。
向羽搖了搖頭道:“把兄弟們都召集起來,帶好傢伙,咱們去把那些日本人都滅了。”
向羽說的很簡單,但石建聽後卻是忍不住全身一震。以前向羽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那些日本人呢,怎麼進去了一趟就變的這麼決然。
本來鐵柱子是最同意幹掉日本人的,但現在聽到向羽說出的話,他並沒有高興的樣子,只是很懷疑,在‘洞’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疑‘惑’的看了看小軒,希望小軒可以說說裡面發生的事。
小軒則是撇了他一眼毫無表情的道:“要知道怎麼回事,就自己進去看。”說完便跟着向羽向着遠處走去。
鐵柱子跟石建兩人對望了一眼,都沒有進‘洞’,然後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這裡的屍體,跟着向羽去了。石建看看錶,現在已經是零點鐘,他沒有遲疑然後拿出手機下了命令,所有人必須在半小時之內趕到指定地點。
向羽他們在半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把兩個孩子放在一戶人家的‘門’邊,然後敲了敲‘門’直接走了。
幾個人坐在車上並沒有說話,車中的氣氛有些壓抑。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指定的地點。
這裡是城市與城市之間的‘交’界,算是個很偏僻的地方。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在這裡等待了,他們知道都已經這麼晚了再把他們招來肯定是有大事要做。
他們這些人有一大部分是從當時方闊海那裡跟過來的,還有一部分是中間加入進來的。對於向羽他們並不陌生,甚至很崇拜這個大哥。
但是很多時候他們都見不到向羽,有些人今天算是第一次見到,因此多少有些‘激’動。當他們見到向羽那一身的血污,跟冰冷的眼神的時候,他們都有一種衝動,到底是誰傷了自己的大哥,肯定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麼長時間他們跟隨向羽以來,並沒有參加過多少任務。而大多時候都是在收集情報,今天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有大動作。
向羽站在衆人的面前突然笑了笑,然後道:“兄弟們的傢伙都帶全了沒有?”
衆人都點了點頭,表示一切準備就緒。自從他們滅掉閆彬後,從閆彬的武器庫裡‘弄’了很多武器,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表現,今天看得出大家都憋壞了,把很多傢伙都帶來了。
“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速戰速決,不要手下留情。”向羽說完,然後直接上了車。
其他人雖然還不知道具體任務,但也都憋足了勁要大幹一場。
此時在一棟偏遠的別墅裡,一間房子中還亮着燈。房間中正傳出一種不和諧的聲音,而那聲音顯然是小泉一郎發出的。
此時小泉一郎正騎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上來回的扭動着,只見那‘女’人身材細高,平躺在那裡,兩座山峰高高的隆起,皮膚潔白勝雪,可謂是極品。
只是那‘女’人的臉上毫無表情,就那樣躺在那裡任由小泉一郎擺佈。仔細一看正是小泉一郎身邊的那位翻譯,或者說保鏢。
按常理都是‘女’人發出聲音纔對,而現在兩人是調換了過來。小泉一郎在那裡一陣陣的發出聲音,而這聲音穿透力奇強,整棟別墅之內都能聽到。
或許最近他太過興奮了,不但得到了土地,而且研究也有了一定的成果。雖然他騎在翻譯身上扭動着身體的動作,其實心中正在享受着最近一段時間成功帶來的喜悅。
到了他這個地步,其實已經不缺‘女’人,而現在大叫其實並非是身體上帶來的快樂,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