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大門的打開,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後。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蘇晨的身上。
他和兩大宗門之間的仇怨,將在今天做個了結!
“這個囂張的小子,終於出來了。”孫姓老者笑着說道:
“兩大宗門擺出了這樣的陣容對付他,也不知道他會怎樣應對,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依我看,以他囂張的性格,說不定會和兩大宗門的人打一場呢。”
“這不好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也應該有所覺悟,飛鳥宗或許不算什麼,但仙鹿宗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尤其是他們的三長老,已經到了天尊境的級別,殺他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了,他是死是活都和咱們沒關係,今天的目的就是看戲,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陳運德悠哉悠哉的說道。
看到蘇晨出來,兩大宗門的人,紛紛迎了上去,將他圍個水泄不通。
場中的氣氛陰冷肅殺,叫那些實力低微的人,都無法承受。
依依緊張的,抓着蘇晨的衣服,躲在她的身後,連腦袋都不敢露出來。
很顯然她被嚇壞了。
戴成安率先發難,衝着蘇晨說道:
“蘇晨,我們等了你一個多月,你總算是出來了。”
“我早就已經料到了,像你們這樣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不把這筆賬徹底算清,想必你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來你還有些覺悟,那我今天就給你一次機會。”戴成安冷哼道。
戴成安的話,讓在場的人摸不着頭腦。
蘇晨將他的宗門內的兩大弟子,全都打成了殘廢,難道他們之間,還有緩和的餘地?
這不太可能吧。
戴成安負手而立,道:
“蘇晨,我們念你是個可塑之才,我們宗主向來求才若渴,如果你願意三叩九拜,加入到我們仙鹿宗,這件事我們便不與你計較,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要好好考慮清楚。”
嘶——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沒想到,仙鹿宗竟然會在這件事上,願意達成和解!
那也就說明,他們不打算,再追究蘇晨的責任了!
“仙鹿宗的程寒山,還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陳運德感嘆的說道:
“現在莫少山和趙楚雲,都被打成了殘廢,未來極不明朗,如果把蘇晨招到麾下,就起到了及時止損的作用。”
“程寒山果然老謀深算,知道以仙鹿宗的實力和名氣,只要拋出橄欖枝,蘇晨是不會拒絕的,而且還需要他三叩九拜,這樣既找回了面子,又解決了宗門未來的發展問題,還真是一舉兩得啊。”
“等到蘇晨拜師仙鹿宗,那麼倒黴的人,就是飛鳥宗了,白白損失了一名弟子不說,而且還沒辦法報仇,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陳運德幾人討論的問題,戚英武自然也料到了。
如果蘇晨答應了他們的要求,那麼自己就沒辦法報仇了!
“彭長老,莫少山和趙楚雲,都被他打成了殘廢,難道你們就不打算報這個仇了嗎?”
“怎麼,難道你還要干預我們宗門內的決策?”
陣陣冷意,從戴成安的身上逸散出來,嚇的戚英武不敢說話。
“不不不,彭長老誤會了,我怎麼敢幹預仙鹿宗的決定呢,只是向你建議一下。”
“這件事我們自有決策,就不用你多說了。”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
戚英武的心頭怒然,仙鹿宗拋出了橄欖枝,蘇晨爲了活命,肯定會答應的,飛鳥宗報仇的事情就無望了的
飛鳥宗上上下下的人,臉上陰雲密佈。
因爲誰都沒想到,仙鹿宗竟會玩出這麼一出。
但是!
蘇晨接下來的話,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想要收我爲徒,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你們配嗎?”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任誰都沒想到,蘇晨會說出這樣狂妄的話!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簡直是打仙鹿宗的臉!
那可是三階領地中的第一宗門啊,戴成安絕對不會輕饒了他的!
“小子你說什麼!竟然說我們仙鹿宗,不配招收你爲弟子!”
此時此刻,仙鹿宗的人,已經到了怒火中燒的程度!
原本彼此間就有仇怨,而他卻給臉不要臉!
那雙方就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彭長老,蘇晨他給臉不要臉,就沒必要和他廢話了!”
戚英武落井下石道。
“這話不用你說,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
戴成安表情陰冷,如鷹犬一般,盯着蘇晨!
“小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珍惜,我就要動手了,而且我告訴你,我已經到了地尊境的巔峰,一旦出手,你必死無疑!”
場中的氣氛陰冷肅殺,每個人都在等着看好戲!
蘇晨的行爲,無異於打了仙鹿宗的臉,那麼仙鹿宗必然會在他的身上都找回來!
這場大戲,想想都有趣!
蘇晨挑眉看了戴成安一眼,笑吟吟的說道:
“你說你已經到了地尊境的巔峰,能輕而易舉的殺死我?”
“當然,以我的實力,殺你就像殺雞屠狗,毫不費力!”
就在衆人,期待着蘇晨怎樣應對的時候,就看見一道黑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當看清那道身影的時候,衆人才發現,原來是蘇晨!
他的速度,居然這麼快!
砰!
蘇晨的兩根手指,如利劍一般,刺進了戴成安的胸膛!
一股勁氣,在他的胸口炸開,整個人瞪着眼睛,口吐鮮血!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怎麼可能?他竟然把戴成安給殺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傻了,原本他們以爲,被兩大宗門圍攻,蘇晨的結局,肯定是必死無疑。
但剛一照面,他就把仙鹿宗的四長老給殺了,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在場,可沒幾個人能接受得了!
“蘇晨,你太狂妄了,居然敢殺我仙鹿宗的四長老!是沒把我們三階第一宗門放在眼裡麼!”三長老怒吼道。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蘇晨說道:
“你們算什麼東西,我爲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