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說實話,我承認我對夏如畫、唐韻以及蕭尹兒都有那麼點意思,但是多少還是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其實有時候感情這事雖然一開始差一點點,但是最後可能會差十萬八千里,因爲我發現自打女神姐姐給我的打擊之後,我的心裡已經很難再像以前一樣去奮不顧身的愛一個人了。
所以我現在也說不準,只是在我心裡還沒有到能接受她們三個成爲我女朋友的地步,雖然自打見過女神姐姐,我心裡過了這個坎之後,在我心裡,她們三個的重要性又增加了不少,但是我還是接受不了她們中的一個一下子成爲我的女朋友,或許是因爲她們三個我根本難以取捨,就好比你最愛的三個顏色,卻猶豫不決該選哪種。
雖然我也很想着早點結婚,把我爸接回來,讓這個散了的家重新有個家的樣子,同時也以爲我媽在天之靈,但是我眼前的當務之急不是成家,而是替我媽報仇,等我要是給我媽報了這個仇,那我肯定會抓緊時間結婚生子,了卻我媽生前的意願。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的仇人太強大了,雖然我有信心能解決掉孫崇文,但是這隻能說是我盲目的自信,孫崇文不同於常人,首先他的謀略高於常人,從他精心策劃暗襲我這件事上就能看出端倪,況且他現在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力量,我對他身邊的人一無所知,這就導致了我在報仇這件事情的開端之前就已經處在了劣勢,其實孫崇文最令我忌憚的不是他辦事的兇狠毒辣,而是他的隱忍與耐心,超乎常人的隱忍與耐心。
他能甘居人下長達三年才憤而反抗,一舉掀翻程斌當時的勢力,而這一點也同時體現在暗殺我這件事上,他等了足足一個多月才動手,足見這人的可怕。
所以我不確定自己最終能不能在解決掉孫崇文之後全身而退,如果我現在就答應瞭如畫唐韻尹兒她們三個中的一個,那萬一我出個好歹,對她們來說是一種不負責的表現,所以我現在不敢挑明對她們當中任何一個的感情,也不敢輕易接納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對我的感情。
但是現在我對老夏有種畏懼心理,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到時候再讓他懷疑我看不上他閨女,那我可能死的會更慘。
但是我也不敢對他裝傻充愣,對於這種將耍心眼這項功夫玩到頂尖的人精,這樣無非是自取其辱。
所以我便老老實實地沉默,沉默是我現在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好在老夏說了兩句便沒有再繼續嘮叨下去,直接站起身,說:“好了,我也不煩你們了,你們年輕人自己好好聊聊吧。”
從我旁邊走的時候,老夏還拍了拍我的肩膀,略有深意的說了句“莫欺少年窮啊。”接着便柺杖上樓去了。
等老夏走了,我才小聲的湊到夏如畫跟前小聲說:“哎,你爸這麼多年來,就沒給你找個小媽?”
夏如畫啐了我一口,接着白了我一眼,開口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成天沾花惹草的,我爸對我媽才專一呢。”
我沒有理會夏如畫前面那句話,但是她後面這句話卻聽到我心裡去了,我望着老夏的背影消失的地方,眯了眯眼,心想老夏好男人啊,都跟我快有的一拼了,原來男人成功很重要一點就是要專一,不好美色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對老夏肅然起敬,同時心裡也暗暗下定了決心,眼神中滿是悲憤,我一定不能成爲老夏這樣的人!!!
夏如畫問我吃飽了沒有,我點點頭說吃飽了說吃飽了,就是有點渴啊,你們家人吃飯都不帶喝水的嗎。
她白了我一眼,給我倒了杯水,等我喝完之後,就興沖沖的拉着我說:“走,跟我來。”
我還以爲她要給我什麼驚喜呢,結果只是把我拽到了她的閨房。
夏如畫的閨房跟整座屋子的風格一致,也是走的歐美範,從傢俱到窗簾全部都是純白色的,鑲着金邊,十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天鵝絨的創上摸了摸,嘖嘖,這手感,接着便一下子躺了下去,感覺像陷在了棉花裡面一般。
我正陶醉在這種觸感當中時,就問道一股撲鼻的香氣,接着突然感覺身上一沉,剛吃到肚子裡的東西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最要命的是夏如畫趴到我身上後,還用力的壓了壓,我感覺胃特別的不舒服,但是忍住了。
夏如畫擡着頭,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我,滿臉認真的開口道:“陸遙,你知道嗎,我曾經發過誓,誰進了我個臥室,將來我就要嫁給他。”
我摸了摸鼻子,輕輕地笑了笑,不置可否,沒有說話,既然給不了,就不要輕易承諾,我不想我在乎的人爲我而傷心。
她將小手放到我胸上,食指在我胸前輕輕地畫着圈,說:“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對於這種問題,還用說嗎,當然是痛快的說聲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知道,所以我非常識趣的說了句不知道。
她十分滿意我這個回到,低着頭看着她自己在我胸上畫着的小手,開口道:“我不和我爸住在一起,這個房間我只是偶爾回來住一下,因爲這個房間是我媽給我佈置的,所以這裡裝滿着我跟我媽的回憶,而我媽生病臨走之前,拉着當時只有十歲的我,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親眼看見我披上婚紗的那一刻。所以我便發過誓,只要被我領進這間房間的第一個男人,我將來就要嫁給他。”
其實我一直都只覺得自己多麼可憐,多麼痛苦,殊不知卻忽略了身旁的人,蕭尹兒自小沒了雙親,而夏如畫也在很小的時候永遠的失去了母愛,而她們還能那麼不顧一切的關心我,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着我安慰我,其實在關心我的同時,她們何嘗不觸動了她們內心最深刻的那道傷疤。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軟,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背,拍了拍她的背,當做安慰她。
她輕輕地將肩膀靠在我胸前,一副安逸滿足的表情,緩緩地開口說:“陸遙,你可不要辜負我啊,現在我們倆都已經見過家長了,所以……”
“打住!”我趕緊喊住了她,“我怎麼感覺有種掉了你套裡的感覺啊。”
她擡起頭,狡黠的一笑,若有深意的開口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老獵人。”
聽她這麼說,我也笑了,竟然揹着小丫頭耍了,我雙手一下子覆蓋在了她緊俏的腰下上,滿是玩味的對她說:“我不是狐狸,我是狼,你就不怕我把你吃的骨頭不剩?”說完後我一臉微笑的等着她的反應。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低垂下頭,語氣裡說不盡的嬌羞道:“不怕,我願意被你吃。”那模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看的人心裡直癢。
夏如畫這是赤裸裸的向我暗示着什麼啊,我不自覺的熱血翻涌了起來,心裡也開始蠢蠢欲動,但是我的理智則告訴我,我現在對她還付不了責任,所以我沒資格這麼做,想到這裡我輕輕嘆了口氣,無力的把放在她身上的手拿了下來。
但是把頭枕在我胸前的夏如畫一下子抓着我的手,又放到了她豐滿的腰下,說了句令我差點吐血的話:“要了我吧,我感覺競爭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