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伯伯聽到我這話之後微微一愣,接着疑聲問道:“什麼神秘人?”
於伯伯顯然不知道事情的狀況。
所以我便將那個託付木姑娘救我,然後又派人去告訴我爸我並沒有死的消息的神秘人跟於伯伯講了一遍。
於伯伯在聽完我的話之後面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擰着眉頭似乎在思索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道:“你不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個神秘人一直在救助你,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你有什麼隱蔽的朋友一直在幫助你?”
聽了於伯伯的話之後,我也皺起了眉頭,其實看木姑娘的來頭,雖然她平日裡很低調,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的身份定然不低,連高部長的老爺子病危的時候都沒有找的動她,那麼託塔她辦事的那個人身份得有多高啊,我的朋友中壓根就沒有這麼有能耐的人,所以任我怎麼考慮我身邊關係近的人我也想不出來是誰。
於伯伯見我也想不出,便提醒道:“那你想想平日裡和你聯繫並不密切,但是卻和你有一些交情的人。”
我摸了摸鼻子,擰着眉頭用心的想着,但是想了好久,還是覺的一無所獲,不過就在我打算跟於伯伯說我想不出來的時候,我的眼前頓時一亮,我怎麼把“老闆”給忘記了呢。
想來想去倘若要是我太接觸的人之中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幫我的就數這個“老闆”了,只不過這個“老闆”救我的動機是什麼呢。
其實從上次香港殺吳宗盛的事件我跟老闆打過交道之後,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所以倘若真是他救了我的話,我實在顯不出他救我的動機,不過老闆這個人辦事向來詭異,上次他幫我和盛銘不也就只是因爲讓我欠他個人情嗎。
想了想,我便小心翼翼的衝於伯伯道:“於伯伯,您有沒有聽過一個叫‘老闆’的人?”
這次sh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信老闆能夠坐視不理,畢竟他曾經苦苦打通的關係隨着青幫的改朝換代也要重新的大洗牌,但是確沒有聽到他的絲毫的風吹草動,難不成他現在已經不在sh發展了?
我隱隱中覺得鐵頭搬家的事情似乎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說不定就與這個老闆有關。
我本以爲於伯伯聽完我說的這個人之後並不知道,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於伯伯的面色也頓時凝重了下來,連忙衝我開口道:“你也認識這個叫‘老闆’的人?”
我愣了一下,接着點了點頭,不過沒有開口,等着於伯伯的下文。
於伯伯面色焦急的看着我開口道:“你怎麼會跟他有交集呢,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略一遲疑,接着就將我跟老闆之間的事情跟於伯伯交代了一番。
於伯伯聽完之後皺着眉頭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我見他這幅樣子,便感覺事情肯定不簡單,便將身子往前湊了湊,小心的問道:“於伯伯,怎麼了,是不是這個‘老闆’有什麼問題。”
於伯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這個‘老闆’在上海發展已久,身份十分的神秘,我們現在正在對他進行秘密的調查,你現在剛回sh,不知道你知不知道sh發生的一些變動?”
我點了點頭,開口道:“我都知道了於伯伯。”
於伯伯眼中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開口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現在青幫易主,香港臺灣勢力大量涌入,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日本勢力的不斷髮展,雖然他們都是躲在地下偷偷的發展,都見不得光,但是政府卻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對於青幫的廝殺本以爲會消減他們的實力,但是沒有想到境外的勢力一下子如雨後春筍一般生長了起來,我們怎麼可能任由他們發展而坐視不理呢,尤其是一些日本人竟然還想在我們的國土上渾水摸魚,真是可笑之極。”
說着於伯伯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接着道:“所以我們便開始着手秘密的調查這幫日本人,不過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卻着實嚇一跳,這羣日本人竟然與日本境內一個勢力雄厚的社團組織有關,而我們再進行深入調查的時候,發現他們竟然與日本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也有着密切的關聯,而你剛纔說的這個叫做‘老闆’的人,經過我們長期的監視與調查,發現他與這個組織也有着密切的關聯。”
聽完於伯伯的話之後我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事情跟我推測的差不多,這個羣日本人確定與藍蠍子殺手組織有着關聯,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老闆”這個人竟然也會牽扯進來。
不過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並不吃驚,因爲畢竟當時道上流傳的是“老闆”這個人與國際上很多組織都來往密切,尤其是和日本的一些境內組織,由此看來他跟這個稻川會有聯繫就不奇怪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頓時冒出了一個想法,既然這個“老闆”與稻川會和藍蠍子都有着關係,那我能不能通過他這一點將藍蠍子的首腦給救出來呢。
說着於伯伯嘆了口氣,衝我一臉歉意的開口道:“小遙,關於你朋友的一些事情,我感覺十分的抱歉,我想你能理解我,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我想做就能夠做到。”
我知道於伯伯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便點了點頭,開口道:“於伯伯,您不必這麼說,我都理解。”
於伯伯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不過你那個叫盛銘的朋友我倒是替你找人一直監視着他,我相信你回來的話肯定會找他,所以就留了一手。”
我一聽於伯伯這麼說,頓時精神一震,聲音中抑制不住的激動,開口道:“於伯伯,您說的是真的嗎?”
於伯伯見我這麼激動,也顯得十分的開心,連忙點了點頭,開口道:“嗯,真的,你要是想找他的話,我這就幫你聯繫。”
我連忙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好,於伯伯,您這就幫我聯繫,我下午就想去見他。”
“好。”
於伯伯點了點頭,接着就起身走到桌子旁打了個電話,低聲交代了一番。
接着於伯伯就走到我身邊,面色緩和的開口道:“小遙,我幫你聯繫好了,你下午要是去的話,打這個電話就行。”
說着於伯伯就將一個寫着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我,同時開口道:“盛銘現在並不在sh,你要去的話,可能要做開車過去,要不要我派人送你過去?”
我將電話號碼接了過來,然後衝於伯伯搖了搖頭,開口道:“不必了,於伯伯,真是太謝謝您了,要是沒有您的話,我都不知道該去哪找他。”
於伯伯笑了笑,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道:“小遙,既然現在你們又有了一次選擇的機會,我希望你們能夠不再重蹈曾經的覆轍。”
我鄭重的衝於伯伯點了點頭,心中頓時十分的激動,不錯,我現在不可能再過回到從今小混混般的日子,現在的我所擁有的實力也已經今非昔比了,我有的是能力出衆的兄弟,也有的是實力雄厚的上位者的支持,現在的我回來不止要將藍蠍子首腦抓住,還要給盛銘和高個當初的犧牲一個交代,爲我死去的兄弟討一個公道,爲我和盛銘逝去的曾經的輝煌復仇,摧枯拉朽般的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