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因爲在酒店大廳喝酒的兩幫客人吵吵起來了,然後兩幫人都叫了一羣人過來,結果兩幫人見面沒說幾句就打起來了,由於是在酒店裡面,他們酒店經理便想上去勸一下,結果被其中幾個人給打了,鐵頭當時聽見外面鬧哄哄的就跑出來看看,正好看到他們經理被打,鐵頭不幹了,直接上去三兩下就把那幾個人打趴下了。
這時那本來扭打在一起的兩幫人一見鐵頭把自己人打了,兩幫人頓時不打了,一起跑上前去打鐵頭,結果可想而知,有些人非要拿雞蛋去碰石頭,就算你用再多的雞蛋到最後吃虧的都是自己。
當那兩幫人都趴在地上哀嚎而只有鐵頭站着的時候,恰巧當時他現在的老闆也就是酒吧老闆正好從酒店裡吃完飯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之後他老闆有點吃驚,便直接上前去問鐵頭有沒有興趣跟着他幹,工資報酬必定比現在的多得多。
鐵頭想了想說:“俺不是那種眼裡只有錢的人,俺現在的老闆對俺不薄,得他同意了俺才能答應。”
酒吧的老闆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沒說話就走了。
第二天的時候鐵頭他飯店了的老闆直接找到了他,說同意他去跟着那個酒吧老闆幹,那飯店老闆還跟他說鐵頭這次算是攀上大靠山了。
後來鐵頭倒是跟了那老闆幾年,主要是給他看看場子,直到去年那老闆開啓了這間酒吧,便讓鐵頭來這邊守門。
等鐵頭說完,我心想那這樣的話鐵頭肯定見過這個老闆,我便問題鐵頭這老闆長什麼樣,是個什麼樣的人。
鐵頭憨憨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陸遙兄弟,不是俺信不過你,是因爲俺答應過老闆不能跟任何人泄露有關他的信息,俺既然答應了他,俺就不能跟外人說。”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這老闆夠神秘的,便也沒有再難爲鐵頭。
這幾天期間夏如畫和唐韻都打過電話讓我出去吃飯,我也沒時間,就給推了,反正蕭尹兒跟我說的是這週末走,到時週六我再分別找她們吃個飯。
不過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甜兒竟然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有沒有想她,在得到我肯定的否定後她只是象徵性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接着就跟我瞎扯了一會,其實我當時挺想告訴她我這幾天就要去北京了,順便去看看她,但是還是忍住了,我覺得到時候突然地出現在她面前效果要好的多,也算給她個驚喜。
其實我以前覺得蕭尹兒是挺靠譜一人,但是當她週五晚上告訴我我們明天就要走的時候我再也不這麼認爲了,所以我最後走的時候連夏如畫和唐韻的面都沒有見到。
當然當我分別打電話告訴唐韻和夏如畫我明天去北京的時候她們也都認爲我也是個不靠譜的人了,因爲我也不知道要去幾天,所以當她們問我要去幾天才能回來的時候我答不上來,便說了句“不一定。”,結果這倆妮子竟然頭一次這麼合拍,都分別在我說這完這句話的時候直接給我把電話掛了,當我無力的拿着手機苦着一張臉看着從門外興沖沖跑進來問我東西收拾的怎麼樣了的蕭尹兒時我感覺我他媽都要哭了,我招誰惹誰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坐了有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就到了北京,因爲蕭尹兒這次回來消息保密措施做得挺好,所以並沒有粉絲和記者前來接機,蕭尹兒帶着個口罩,臉上戴着副大墨鏡,再加上頭上的鴨舌帽,走在機場裡面也沒有人認出她來。
到了外面就有車專門停在了外面,我們直接上了車,在車上我問尹兒我們先去哪啊,去你爺爺家還是先去你外公家。
尹兒說先去她家,把東西放下再收拾收拾,等中午去她爺爺那,晚上去她外公那。
我哦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心想等會要見到蕭尹兒的父母了,他們是怎麼樣的人,別像老唐似的就行了,想想老唐我心裡就感覺有點忐忑。
我趁在車上的這會功夫,好好地欣賞了欣賞北京城的風采,北京我倒是來過幾次,不過都是每次出任務或者過來學習時來的,並沒有在這裡好好地玩過,所以還是蠻有新鮮感的,同時我對這裡也充滿了崇敬之情,這裡是我深深的愛着的祖國的心臟。
車子行了得有接近一個小時吧,就駛進了一個別墅區,最後在一座可以說比蕭尹兒在上海那座別墅還要大一半的別墅前停下。
黑臉男和那兩個保鏢大包小包的幫蕭尹兒往裡拎心裡,我看着他們健碩的身軀,不僅吧嗒了吧嗒嘴,嘖嘖,看人家,真有力氣,不行,我也得表現表現,便把蕭尹兒手上的手包搶了過來往屋裡走,她直接給我來了個鄙夷的眼光,但是我直接無視掉了。
進屋之後我在大廳裡瞅了瞅,不是看這堪比唐韻家的華麗的裝修,而是瞅一下蕭尹兒的父母在不在,要是在的話我就拿出我正直的一面來。
走在我後面的蕭尹兒見我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直接在我屁股上踢了我一腳,問我瞎瞅什麼呢。
我擺出一副謙恭的樣子來,彬彬有禮又風度翩翩,用自認爲很動聽的呻吟說道:“我看一下伯父伯母在不在,我拍我太魯莽,驚擾到他們。”我故意將聲音提的有點高,就是爲了讓假如在家的蕭尹兒的父母聽到,會覺得這個小夥子真是有禮貌,真是討人喜歡。
蕭尹兒白了我一眼,直接來了句:“我沒有爸媽。”說着就客廳裡面走了過去。
我聽她這話一愣,心裡一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父母這麼年輕就過世了?難道是鬧了彆扭?不過看她說話的強調不像鬧了矛盾,但是假如說她父母過世了,那她也沒有一點悲傷地樣子啊。
我心裡有點疑問,但是見其他的保鏢在這裡,我也沒有開口,等到保鏢把東西收拾完,蕭尹兒便跟黑臉男和那兩個保鏢說:“你們先回去吧,有陸遙在這裡就行了。”
黑臉男遲疑了一會,看了看我,沒有說話,便帶着那兩個保鏢走了。
等他們走了後,我就跑到正收拾客廳的蕭尹兒跟前,問她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蕭尹兒面無表情的說:“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意外去世了,我是被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和小阿姨帶大的。”
聽她這麼說我感覺心裡一酸,這麼悽楚的事情我沒想到她能說的這麼風輕雲淡,幼年喪父喪母該是多大的悲痛。
我感覺挺心疼她的,這麼多年她內心肯定非常痛苦,情不自禁的把肩膀扶到了她肩膀上,想要說些安慰她的話,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自己倒是笑了笑,沒事人一樣說:“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找不到爸爸媽媽就哭鼻子的小孩子了,我已經熬過來了,其實習慣了也是一樣,我還有我小阿姨陪着我呢。”
不知道爲什麼,她語氣越平靜我就感覺心裡越替她難受,心裡一動,便攔腰抱住了她。
“啊!臭流氓!快放開我們家尹兒!”還沒等我徹底把蕭尹兒抱住,便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臥槽!瞬間把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放開,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往門口一看,納尼?!一個穿着職業裝的氣質美女啊,不對,應該說是熟女,是那種熟透了的美人,不管是身材還是那股氣質,都散發着令人心臟直跳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