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上天在給你一樣東西時候,總會再拿走另一樣東西,反之也一樣。
雖然我可能永遠的失去了女神姐姐,但是我卻有了夏如畫、唐韻、小阿姨和尹兒她們對我的感情。
我不知道倘若我現在終於得以實現兒時的夢想跟女神姐姐在一起的話會不會比現在幸福,但是我可以肯定,現在的我就很幸福。
當我在尹兒的要求下十分無奈的被逼着去給她們做夜宵的時候,我的心中如是想到。
很多時候我們在追求幸福的路上可能會邂逅另一段讓自己出乎預料的緣分,有收穫,自然也有遺憾,不過這也就夠了,人生本來不就是這樣的嗎?
當我做好一盤煎蛋給她們端上去的時候,我就見她們三個正在鬥地主。
我便趕緊湊上前去,問她們輸了有什麼懲罰嗎。
她們三個搖搖頭說沒什麼懲罰。
“沒懲罰那還有什麼意思啊。”我立馬不懷好意的道。
“那你給我們想個懲罰唄。”尹兒挑着眉頭看着我道。
我見小阿姨和唐韻倆人也擡頭看着我。
我便清了清嗓子,賊笑了一下,開口道:“不如這樣吧,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吧,多刺激。”
“是啊,是挺好的哈。”尹兒開口道。
我心裡一喜,趕緊點了點頭。
尹兒看着我接着道:“然後我們脫光了,讓你賺便宜是吧?”
我一時沒守住,順勢點了點頭,但是旋即意識到不對,便趕緊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們說什麼呢,哪能呢,我是那種人嗎,你們脫光了在我眼前的話,我眼皮都不帶眨的。”
唐韻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好啊,這個主意不錯,那你得跟我們一起玩。”小阿姨這是出乎我意料的衝我說道。
我趕緊擡眼看向小阿姨,只見她此時窩在沙發上,媚眼如絲的看着我,還輕輕的伸出舌頭舔下嘴脣,我一看立馬就來了感覺,大喝一聲,“好,咱們就一起來玩,誰耍賴誰小狗。”
尹兒和唐韻很明顯有點意外小阿姨會答應我,都扭過頭去不解的看了小阿姨一眼,小阿姨沒有看她們,而是衝我開口道:“那行,四個人玩得兩副牌,你去樓上我的房間找找還有沒有牌了。”
我啪的一個立正,“遵命!”
等我跑到樓上去之後,就去小阿姨屋裡翻了翻,好一會兒才翻出來一副牌。
等我跑下樓的時候,她們三個正笑的開心,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我將牌往她們面前一放,開口道:“好了,來,開始吧。”
見她們三個同時看着我笑了一眼,我十分不解的撓了撓頭,以爲她們耍我呢。
不過她們三個立馬坐好了,給我讓了個位置。
我一屁股坐下,面帶笑意的開口道:“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鬥地主小王子的厲害。”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今天鬥地主小王子發揮不佳啊,老輸。
後來我才反應過來,合着這三個人一起算計我呢,因爲打了三局了,全是我當地主,她們三個不管誰抽到地主都會讓出來,到最後沒人搶的話就重新洗牌,重新來,反正無論如何到最後都是我當地主。
我就穿了三件衣服,一件t恤,一件短褲,短褲裡面一個超短褲,所以連輸了三把之後我脫得只剩裡面那件超短褲了,要不是我機智,死活將脖子上的那個子彈殼算做一件拿了下來,要不然我現在就徹底的赤果果了。
第四局不出意外的還是我當地主,但是我的牌實在是好的好,在跟她們進行了一系列的廝殺之後,我終於贏了一次。
所以我便滿臉挑釁的衝她們挑了挑眉毛,示意她們三個脫衣服。
媽蛋的,老子贏一盤真的不容易,等她們脫完之後,我飽飽眼福,再輸的話我就不來了,跟一羣賴子還怎麼玩。
她們三個現在都穿着睡衣,所以裡面肯定也只是簡單的穿着一件小罩罩,而且令我有點十分期待的是,說不定她們三個人有的裡是真空呢,就算是脫褲子,看一看白花花的大腿也行啊,反正本就回來了。
她們三個人還算有點良知,知道什麼叫願賭服輸,沒有絲毫遲疑的齊齊的開始脫自己的上衣。
我頓時心裡大喜,滿是期待的看着她們脫衣服,但是這種喜色在隨着她們將衣服慢慢脫掉之後頓時就轉化爲悲憤了。
她們沒個人的睡衣裡面竟然還有件小t恤,結果什麼都沒看到,尼瑪,這分明就是坑我嘛,肯定是在我去找牌的時候她們偷偷的換上的,這不明擺着逼啞巴說話嘛。
我憤怒的將手中無意間抓起來的牌往桌上一耍,不悅道:“你們三個分明是耍賴,怎麼可以在睡衣裡面穿衣服呢,不玩了。”
這時她們三個齊齊捂着嘴笑了起來,小阿姨則邊笑邊說道:“你自己笨,還賴別人耍賴,你要是多贏幾把,我們不就脫完了嘛。”
說着她就將自己t恤的下襬一拉,胸前兩座山峰的輪廓頓時顯露無疑,衝我眨眨眼,開口道:“我們裡面可沒有穿別的哦,只要你贏了,我們就把這件也脫掉。”
“說話算數?”我皺着眉頭問道。
小阿姨點了點頭。
尹兒和唐韻遲疑了一下,不過在看了小阿姨一眼之後還是跟我點了點頭。
我二話不說就開始洗牌。
因爲這是背水一戰了,所以我在出牌的時候我特別的謹慎,在進過我的洗洗盤算之後,我他媽還是輸了,草。
看着眼前三個人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我蹭的站了起來,若無其事的開口道:“行,今天聽晚了玩的也累了,都早點睡吧,熬夜對皮膚不好。”
說着我就趕緊抓起自己的衣服往樓上走去。
她們三個立馬笑成一團,並沒有乘勝追擊,也是,她們有什麼臉面乘勝追擊。
雖然我對她們是滿腹怨言的,但是在躺在牀上之後,我心裡還是挺開心,這樣過日子實在也是一種極好的享受。
第二天起牀之後我就趕緊給趙無極打了個電話。
我憋了一晚上了,所以在趙無極接起來電話之後我就趕緊問道:“查到什麼了嗎?”
“嗯,查到死的那幫人的身份了,那個臉很白的叫呂偉,道上都叫他叫阿偉哥,另外一個黑麪堂的是叫三子,他們兩個都是徐麻子的人。”趙無極回答道。
“徐麻子?”我頓時一愣,小乞丐以前跟我說過京城裡面的各大地下勢力,其中就有這個徐麻子。
“怎麼,陸兄弟知道這個徐麻子?”趙無極問道。
“嗯,以前聽一個朋友跟我介紹過,聽說在京城裡面挺有勢力的。”我點點頭道。
“是啊,是挺有勢力的,有王林兩家給他撐腰,他能不有勢力嘛。”趙無道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我頓時擰起來眉頭,開口道:“你是說他們和王林兩家有關係。”
“嗯,王林兩家是他們的保護傘,其實京城這邊的地下勢力,都有白道上的關係給他們撐腰,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發展的起來呢。”趙無極開口道,“海老爺子有李家撐腰,不過杜六兒上頭是誰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背後也有勢力在支持他。”
我兀自點了頭,接着纔開口問道:“這個徐麻子這塊骨頭好啃不?”
電話那頭的趙無道沉默了片刻,纔開口道:“那得看你怎麼啃了。”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啃。”我摸了摸鼻子。
那頭的趙無道略一遲疑,就笑道:“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