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聽有薪水還給加獎金的,心裡也動搖了,因爲我現在就挺缺錢的。
在部隊幾年攢了有十幾來萬,回來順子哥給我打了十萬,現在總共身價才二十幾萬,在sh這種地方二十萬能幹個什麼,考慮到這飛奔的房價,也就買個像樣的衛生間。
而且我現在就開始爲以後打算了,等女神姐姐回來,我希望能儘早跟她結婚。
但是這婚不是說結就能結的,房子、車子這是最基本的,而且還有以後的基本生活保障。
我們家經濟狀況不好,而且我也壓根不想給我爸媽增添負擔,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就得自己承擔起責任,憑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好的生活。
但是當我想起眼鏡帥哥和孫崇文給的教訓後,心裡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參加了,萬一錢沒賺多少,再惹來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時赤木讓站出去的十幾個人成一列站好,本來意思是讓他們兩人一組兩人一組的進行切磋比試,但赤木數了數發現站出去的人數正好是十五。只要再添一個人,那麼按赤木的安排,剛好只要三輪就能選出來。
我以爲赤木會親自補上當一下陪練對象,心想就他這身板,身手應該差不到哪去,正好藉着這次機會觀察觀察她。
誰知赤木掃了一眼我們剩下的十幾個人說:“還要再出來一個,有沒有人要參加的啦?”
我們剩下的十幾個人站着一動不動,沒個出聲的。
高個和矮墩子站的離我不遠,所以我聽見高個趁這個時候還在勸矮墩子還是快回去吧,要不然他等會就是純屬捱揍的對象,但是矮墩子死活不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赤木見我們沒動靜,提高了嗓子說:“真的沒有了?”我們還是沒有出聲。
“好,那這麼着吧,前幾天咱保安隊不是新來了一個姓陸的嘛。來,給我站出來。”
我一聽這話,暗罵一聲,尼瑪,躺着都能中槍啊。只能無奈的站了出來。
赤木邊打量我邊走過來,到我跟前跟我說:“你就是新來的?”我剛想回答,誰知他接着說,“靠關係進來的?”
次奧,合着這大猩猩今天是打算給我難堪啊。我沒有說話。
他繞着我轉了一圈,說:“嗯,體格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光有個樣子。你要知道,我們保安隊可是從來靠實力說話的。”說着面色一冷,擺出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接着說,“我不管你是靠什麼關係進來的,但是都要有一定的能力,如果能力不行的話,你哪兒來的我保證能讓你回哪兒去。我們保安隊至今爲止還從來沒有誰是隻靠關係進來的,你倒是厲害的很啊,開了這個先例。”
我去你妹的個溜溜球,你說這話就不怕一個雷劈死你啊。我心裡這個氣啊,很明顯這赤木是故意整我。
我現在脾氣真的是好多了,愣是忍住沒吭聲,要擱以前赤木早就成了一具屍體了,而且我他麼還不敢保證是全屍。
“這樣吧,這不他們這邊選拔正好缺個人,你補上,讓大家也好趁這個機會驗驗你的成色。省的大家說你混在這吃閒飯。”見我一句話沒說,赤木似乎認定了我是個沒用的慫貨。
其實我當時特別想衝着赤木說好,我跟你打。然後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最後再得意的看他吃癟的表情。
但是成熟是衡量一個男人成長與否的標準,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爲了出一口氣而不顧後果的毛頭小子了。
因爲不管你再牛逼,再狂妄,總有一天也要被這個社會的現實打敗。
我點了點頭說好。我看了一下旁邊站的矮墩子,心想正好我選擇和矮墩子打,幫他一把,不過我也只能幫他這一把了,等再一輪,他要和高個打的話還能再贏一輪,不過最後一輪只能看他自己了。
赤木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讓我們都在這等一下。接着他就和瓶底子進了保衛室。
不一會就出來了,手裡握着一把摺好的紙條。
赤木抖了抖手中的紙條,跟我們說這些紙條總共十六個,分別寫着一到十六這十六個數字,抽到數字一的和數字十六的一組,二和十五的一組,以此類推。
聽他這麼說,我心想完了,這下我實在無能爲力了,只能看矮墩子自己的造化了。
我們每個人抽了一個紙條,我打開一開我的是五。
接下來赤木就把我們按抽到的數字分成八組。從剩下的十幾個人中叫了幾個留在保安室值班,剩下的和我們一起去小區的廣場。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廣場,廣場上幾個鍛鍊身體的老大爺和老大娘一看我們這架勢,饒有趣味的圍觀起來。
赤木讓我們一組一組的出來對打,按照數字從從小到大,有數字一的那倆人先來。其餘的人則在一旁席地而坐。
這裡邊除了高個和矮墩子我都不怎麼認識,所以也不怎麼關心,連看都沒看。
等到第三組的時候,矮墩子上去了,和一個黑黑瘦瘦的人。完了,我心想,這下子矮墩子完了。
那黑黑瘦瘦的保安把制服一脫,裡面穿了個小背心,被鼓囊囊的肌肉撐得緊繃繃的,扭了扭脖子就揮拳往矮墩子臉上招呼。
矮墩子一上來還挺猛,擋了兩拳後,擡腳往人家褲襠踹去,結果腿剛提到一半,就被人家一個掃腿掃倒在地上。
矮墩子那沉重的身體摔在地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估計摔得不輕。
但是緊接着矮墩子又爬起來,往對方身上撲去,結果人家輕輕一閃身,一個絆子又把他放倒了,又是一聲悶響。
我覺得矮墩子到這就放棄了,誰知他又爬起來了,但接着又被放到。
如此反覆了幾次,那黑黑瘦瘦的保安也被弄火了,再一次將矮墩子放倒後一下子跳過去,揮拳就往他臉上砸。
我和高個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來了,但是隻見那拳頭在將要砸到矮墩子臉上的那一剎那,就被一隻腳給踢開了,是瓶底子。
瓶底子看了一眼躺着的矮墩子,說:“行了,不是人家對手就別死撐了。”
矮墩子倒是也沒頂嘴,只是滿臉沮喪的站起來往值班室走去。
我和高個在後面喊了他好幾句他也沒回頭。也是,這好不容易盼來一個親近自己心目中女神的機會就這麼沒了,擱誰心裡也難受。
看着矮墩子那落寞的背影,我嘆了口氣,但是我也想不出辦法,真的是愛莫能助。
接下來一組打完之後就輪到我了。
我看了一眼我的對手,長的倒是挺壯的,但我目測一分鐘之內就能放倒他。
他一句話沒說,活動了下手腕腳腕就向我撲過來,結果在我的幫助下他成功的在一分鐘內將我打倒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被踹的隱隱作痛的胸口,看了一眼赤木,發現他一臉不屑的看了看我就扭過頭去了,但是瓶底子倒是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因爲他鏡片反光,我也沒看清他眼神裡的意思。
三輪打完,最後選出的倆人是高個和那個黑黑瘦瘦的保安。
我和高個回到值班室後,見矮墩子一個人正趴在桌子上傷心呢。
高個一句話沒說就轉身出去了。
我安慰了矮墩子幾句,讓他別太灰心,平時多鍛鍊鍛鍊,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不一會高個就氣沖沖的回來了,看了一眼矮墩子,一屁股坐在一旁,低着頭,好半晌纔開口說:“兄弟,我沒辦法了,我剛纔去找隊長,說讓你替我去,他不同意,把我罵回來了。”
這是自然,這種事情不是說讓就能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