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鬼鬼崇崇的樣子,顯然不是出去看書,是不是你的仙女表妹約了你?”想到趙飛燕的美,李軍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
“阿軍,別閒扯談,我們說點正事。”趙天明瞪了李軍一眼,側頭看着謝金朋,“阿朋,你說實話,如果布仁杰腦部真的受傷導致他無法正常生活。你是不是真的還要幫他?”
“看情況吧。說到底,布仁杰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商學院的學生臉上都不光彩。堂堂散打社的第一高手,居然被文靜怡打成了腦殘。不明內情的人一定認爲我們商學院沒人。居然被一個女生欺負。等一下。這個電話可能是嚴導打的。”
謝金朋正想計劃如何幫助布仁杰,手機響了,從牀上抓起手機瞄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按了接聽放下手機,開啓揚聲器通話,“我是謝金朋,你是嚴導嗎?”
“謝金朋,我真懷疑你會法術,而且是詛咒類的法術。你說對了,布仁杰真的腦部受傷。情況比較嚴重。”嚴小婉輕輕嘆了一口氣,詳細說了照X光的結果。
文靜怡的右膝攻勢結實擊中了布仁杰的“腦戶穴”。導致腦內出血。逆血無法流出,一直積壓在腦內。最壞的是,逆血壓住了記憶神經線。如果鍼灸治療無效,就只能動手術了。
但這種開顱手術有一定的風險。這是難點之一。其次,布仁杰家裡條件不好。難以支付這筆高昂的費用。是否願意支付這筆醫藥費,文靜怡現在沒有表態。
除此之外,布仁杰的腦內偶爾有陣痛感。爲何引起陣痛?
X光片上沒有顯示。他現在仍舊昏昏沉沉的。已經辦了入院手續,開始接受治療。鍼灸爲主,吃藥爲輔。
“嚴導,我們現在能爲他做點什麼?”謝金朋輕嘆了一口氣,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只是出去吃了一頓晚飯,如此短的時間,卻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
如果布仁杰真的出了意外。他父母怎麼辦?能接受這樣沉重的打擊嗎?他們節衣縮食,省吃儉用供布仁杰上大學,就是希望他畢業後能找一個好工作。賺錢養家。出了這檔子事,布仁杰能否恢復正常還是一個未知數。就算恢復了正常,又能否順利畢業也是個未知數。
“暫時不需要。真有什麼需要,我會再打電話給你。明天和後天都有考試,你們別擔心這件事。好好溫習,爭取後面兩天繼續考出好成績。”嚴小婉主動結束了通話。
“正如嚴導所說。我們別想了。你們好好溫習功課,我出去了。”謝金朋隨手抓了兩本書,右手抓着手機,大步向門口走去。出了宿舍,他走得很慢。
他一邊走,一邊思索,到底是離開學校去附近的山腰修煉,或是留在學校,直接到樓頂天台修煉。正常情況下,沒有人去樓頂的天台。尤其是晚上。
“朋朋,等一下。”謝金朋快到拐角處了,門口突然響起李軍的聲音,“你回來,我有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這樣重要啊?”謝金朋轉身瞪了他一眼,發現李軍臉上沒有一絲玩笑之色,估計事情不小,急忙跑了回去,“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不管你出去做什麼,必須牢記一件事。文德仁對你的恨意超過了文靜怡。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戲弄,卻不能出手幫忙。這悍貨是文誠信的掌上明珠。她被人欺負了。而且是當着文德仁的面。
如果文誠信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臭罵文德仁。他不敢頂撞他老子。一肚子的怒火只能找你發泄了。文靜怡
雖然比較悍。卻沒有什麼心機。但文德仁不同。你必須小心這個王八蛋。當心他暗算你。”
李軍伸出右手落在謝金朋的左肩上,用力拍了兩下,“他是中文集團南海市分公司的總經理。他也是商學院的學生。從他到商學院唸書開始計算,他在南海市呆了六七年了。人脈關係如何,你比我清楚。他要對付你是輕而易舉。”
“阿軍,謝謝你。我連錢升都敢動,一個文德仁又算什麼。他最好不要惹我。否則,他的下場有可能比錢升更慘。”謝金朋張開右臂摟了摟李軍,鬆手轉身,大步向樓梯間走去。
聽了李軍剛纔這番話,謝金朋決定留在學校。到了樓梯入口處,他向樓上走去。到了六樓,直奔樓頂的天台。謝金朋到了天台,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天台沒有人。他找了一根鐵絲系在進入天台的小門上,暫時封死這道門,不準別人進入天台。
他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把兩本教科書鋪在地上。向東而坐。緩緩閉上雙眼,不停的做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排出心中雜念。他心裡越急,反而越無法冷靜。
他反覆試了三次,都無法冷靜。無奈之下,只能從事體力運動,超負荷的做腹肌挺身運動。第一次是兩掌同時着地。一口氣做了兩百個。疲勞程度不明顯。
第二次單掌着地,一口氣做了一百個。有一點點疲倦感。可他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第三次是單手五指着地。一口氣又做了一百個。狀態仍舊不理想。捲曲小指和無名指,叉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着地。一口氣又堅持了一百個。情緒終於穩定了,心情也平靜了。
他盤膝坐下,先調整呼吸。呼吸恢復正常之後。他的心完全平靜了。也冷靜了。張開十指,指尖向上,掌心朝天。心裡默唸着召喚心法。指尖慢慢幻起五彩光芒,幻化流轉,閃爍吞吐,從指尖不斷流入掌心。通過掌心,沿着手臂傳遍全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