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耳賊,你還有點見識。居然知道閃電劍法和飛燕身法。只憑這一點,本宮可以饒你一條狗命。”趙飛燕徐徐轉身,看清十米之外的鼠耳男人,斂去眼中的殺機,“但是,你必須立即帶着這些狗奴才從本宮眼前消失。”
“我的皇后表妹。你想害死我啊?這是錢進那個老傢伙的四大貼身保鏢之一。很能打的。”看清金鼠的面孔,謝金朋兩腿一顫,差點跌了下去,“親愛的皇后表妹,你別再給我惹禍了,行不?”
“皇上表哥,別怕。這個鼠耳賊雖然知道閃電劍法和飛燕身法。可他的內力並不高。皇后表妹有信心打敗他。”趙飛燕扔了手中的鋼管,伸出右手食指對金鼠勾了勾,“鼠耳賊,有膽的放馬過來,看本宮怎麼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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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哥,我表妹這兒有點問題。你別和她計較。今天的事兒就算了吧。”謝金朋縮了縮脖子,硬着頭皮和金鼠打了招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表示趙飛燕的腦子有問題。
“可以啊……不過。你得自斷四肢,然後給我磕一百個響頭。再把你表妹送給我。我就可以放你一馬,饒你一條賤命。”金鼠的目光死死盯在趙飛燕的臉上,咕咕的直吞口水。
“大膽鼠耳賊!你好大的狗膽。不但想害我的皇上表哥,還敢對本宮無禮。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你不知道本宮的厲害。”趙飛燕之前不明白這種眼神意味着什麼。
可聽了謝金朋的解釋之後,她明白用這種眼神看女孩子的男人,都不是好人。心中殺機漸起。冷冷哼了一聲,伸出右手吸起剛纔扔出去的鋼管,吸氣騰身,凌空飛起。
抓在右手的鋼管在空中發出隱隱的金屬撕裂之聲。人管合一,如離弦之箭。生生撕裂空中的空氣。轉眼之間到了金鼠身前,高舉右手,鋼管以泰山壓頂之勢劈向金鼠的腦門。
“小妞,你的勁挺大的,金爺我喜歡。不過,你還是多留一點力氣好好的陪金爺樂樂吧。”金鼠眼中的邪惡之色越來越濃,目不轉睛的盯着趙飛燕的胸口,對於凌空劈下的鋼管,卻是視而不見。
“該死的鼠耳賊。當心本宮誅你九族。”趙飛燕心中的殺機突然濃烈了許多。一、金鼠邪惡的目光讓她感到噁心。二、金鼠的反應顯然是輕視她,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三、她雖是西漢時期的人,卻明白“樂樂”二字的意思。
她本來只想好好的教訓金鼠一頓,給他
一點苦頭吃。但她真的沒有想到。金鼠如此輕視她。殺機變濃的同時,內力成正比的增長。鋼管破空之時的金屬聲消失了。強行撕開空氣,疾劈而下。
“夠辣。越辣越有勁……臭女人……你……你到底是誰?”金鼠知道閃電劍法的厲害,也明白飛燕身法的玄妙。但是,他卻錯估了趙飛燕的內力。
浪笑聲中,金鼠右手五指微張,凌空抓向疾劈而下的鋼管。竟然以血肉之軀的肉手硬接趙飛燕手中的鋼管。掌心觸擊鋼管的瞬間,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低級錯誤。
但他沒有時間和機會彌補這個錯誤了。強大的內力從鋼管之內疾涌而出。潮水般的透入他的掌心,沿着手臂直透肺腑。伴着淒厲的慘叫聲,身子破空飛出。
金鼠的身子飛到五米之外落地,兩足着地之時,內臟一陣翻騰,逆血疾涌而上,張嘴連噴,不停吐血,雙頰一片蒼白,乾瘦的臉龐不停顫抖,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之色,死死盯着趙飛燕的臉孔。
“該死的狗奴才,還敢罵本宮。”趙飛燕也沒有想到,氣勢洶洶的金鼠這樣不濟事,一招受傷,還不停吐血。本想放他一馬,可他嘴上不饒人,冷哼一聲,疾振右腕,手中鋼管破空飛出,閃電般射向金鼠的胸口。
“哧!”金鼠已經領教過趙飛燕的厲害,再也不敢有半點輕視之心。當然不敢小看這一招。忍痛運氣,全力閃避。雖然避開了胸口要害,卻無法顧及左肩。
伴着刺耳的撲哧聲,腥血飛濺。鋼管生生洞穿了金鼠的左肩。凝聚在鋼管上的內力仍沒有完全消失,帶着刺鼻的血腥味,血淋淋的鋼管插在小門口的磚牆上,刺入深度長達五十公分以上。
“皇上表哥,怎麼樣?現在對皇后表妹有信心了吧?”趙飛燕不再理會金鼠,拍了拍手,發現兩手都是鮮血,“該死的狗奴才,弄得本宮滿手都是血。”
“我的姑奶奶。你這次確實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但是,你卻給我們帶來了殺身之禍。”謝金朋哭臉裝成笑臉,掃了地上的狗腿子一眼,“你們這羣王八蛋,還不快滾,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啊?”
“姓謝的小子,你等着。此仇不報,我金鼠兩個字倒過來寫。”金鼠顫抖伸出右手,點穴止血,瞪了鷹勾鼻他們一眼,“我們走。”
“狗奴才。回去轉告你們主子。以後再敢欺負我表哥,本宮就抄他的家,誅他九族。
”趙飛燕伸出右手吸過鷹勾鼻,在他的上衣抹拭手上的血。發現手上的血跡已經幹了,無法抹掉,振腕把鷹勾鼻扔了出去,“滾!”
“親愛的皇后表妹。你是打過癮了。可我們和錢家的仇恨卻是越來越深了。”看着漸漸遠去的金鼠他們,謝金朋滿眼苦澀,久久無法收回目光。
“表哥,你怕什麼啊?他們敢再來,我就狠狠的教訓他們。打傷他們一個或是十個不怕。如果傷了他們一百個或是幾百個,他們還不怕嗎?”趙飛燕看了看手中的血跡,“表哥,我們快去買菜。買了就回去,這些狗奴才的血,沾在我手上真不舒服。我必須快點洗掉。”
“你快把這兒變成屠宰場了。我敢在這兒久呆嗎?當然是買了菜就閃人,逃之夭夭。”謝金朋悄悄瞄了四周的小販一眼,發現沒有幾個人的目光是友善的,宛如見了洪水猛獸一般。恨不得離他們遠遠的。
他知道不能在這兒停留了,抓着趙飛燕的纖手,跑步奔逃,左轉拐進了另一條小巷子。在小巷子的盡頭隨意買了兩樣素菜。緊緊抓着趙飛燕的手,見了鬼一般逃回家裡。
他拉着趙飛燕進了客廳,轟然一聲關門,靠在門上大口喘氣,喘順了氣,對着臥室吼了一聲,“瘦老頭,問你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你的問題怎麼這樣多啊?這兩天之內,你至少問了二十個問題。比飛燕的問題還多。又是什麼事?”瘦老頭打着哈欠進了客廳,發現謝金朋十分狼狽,“怎會像逃難的難民一樣?發生了什麼事?”
“全是拜皇后表妹所賜。再這樣下去,我早晚會被她整死。”謝金朋扶瘦老頭坐下,把菜放在茶几上,詳細說了剛纔的經過,“似乎只有一直關着她,她纔沒有闖禍的機會。”
“小子,這是你的命,你就認了吧。如果一直關着她。怎麼讓她儘快適應現在的都市生活?”瘦老頭不但沒有責怪趙飛燕,反而樂的哈哈大笑,帶着三分幸災樂禍之意。
“如果不是召喚指環說明了飛燕出現的前因後果。我一定會認爲是你搞的鬼。可惡的老傢伙。你笑得這樣得意,如果我真被錢家的人殺了。你能落得什麼好處啊?”
謝金朋氣得咬牙,右手五指反覆張握着,忍了又忍,最終沒有出手。冷冷哼了一聲,跳過茶几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別扯淡了。言歸正傳。我能召喚野獸,是不是意味着也可以召喚寵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