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如死灰,微微閉上眼睛,此刻心思複雜,她覺得自己實力可以,雖然不一定打得過李文浩,但是最起碼可以與他戰個平手。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是多麼的幼稚,她很確信李文浩在與他她對陣戰時並沒有用全力。
“愚蠢,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是爲蠢貨。”塗言看了戰敗的司徒玉臉上的冷笑更甚。
“我落敗了,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願賭服輸,司徒玉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神情複雜的看着李文浩問道。
“你先下去休息,等我戰敗他,再來安排你。”李文浩移開點在司徒玉額頭的手指,指向擂臺下的塗言道。
“好!”司徒玉沒有遲疑,轉身走下了擂臺。
“狂妄!還想要戰敗塗言,他以爲他是誰啊?他也配?”此刻看臺下一位男子神色不悅的說道。
他是司徒玉的追隨者,此刻看到司徒玉受到了屈辱,頓時心中不爽,在背地裡說李文浩的壞話。
“哎呦!他媽的,誰偷襲我?”那人剛說完廢話,雙腿便是直接彎曲跪在了地上。
“是你老子我,下次若是在讓我聽到你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他媽的廢了你。”李文浩對着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冷聲說道。
此刻那男子的雙腿膝蓋處不斷的有血水流出,此刻他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可不是司徒玉那種小女子,我要打得你滿地找牙!”塗言在萬衆矚目下緩緩走上了擂臺。
“生死之戰?”李文浩盯着塗言問道。
“你若戰死,他人不得插手?”李文浩在人羣之中看到了一個與他長得極其相似的男子。
“我能保證,不會有人阻擋你我之間的戰鬥,至於戰敗後的的事那就另外一說了,況且你認爲我你能戰敗我嗎?”塗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勝負猶未可知。戰過才知道。”李文浩看了一眼臺下的星奴和端木宇輕聲道:“我若戰敗,會有人帶你們前往一個地方,在哪裡你們的劍道會得到質的提升。”
“我們相信你,你必勝!”端木宇看向李文浩點點頭。
“交代完後事了?那麼現在放手一戰吧?”塗言轉頭看向李文浩說道。
“好吧,成全你,生死一戰!”生死一戰!李文浩與塗言的這一戰可謂是萬衆矚目,這是試煉之地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越級挑戰,這種事情呢或許也只有戰神傳人才能有此魄力。但是他體內的戰神血脈真的激活了嗎?”雲層之上,平頭哥與八字鬍依舊在對坐下棋,只是這時,他們的身邊來了一個人。
一名身材極好,穿着黑色裙子的絕美女子。
“你很在意他。”八字鬍男子看了黑裙女子一眼笑着說道。
“他既然得到了傳承,那麼他就是我這一生都要守護的人,我不允許他出現絲毫問題。”黑裙女子正是刺!
她一路跟着李文浩下來歷練,在暗中保護他。好幾次李文浩瀕臨死境,但是並未真正的達到死境,她都沒有選擇出手,既然是歷練,那麼就要有歷練的心態。
“若是他戰死呢?”平頭哥看了一眼擂臺上的李文浩問道。
“若是他戰死,這裡所有人都要給他陪葬!”刺的神情第一次出現一抹狠戾,殺機如潮水般蔓延向四周。
四周的空氣瞬間變得凝固起來。平頭哥和八字鬍神情爲之一凝,兩人就這樣看着刺,良久之後他們微微嘆息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變。”
“我若變化全部因爲他,別人的性命與我何干?”刺面無表情的說道。
文言平頭哥和八字鬍中年人內心之中除了嘆息還是嘆息,他們不會去招惹這個暴躁的女人,因爲多年前他們一起並肩作戰時,這個女人有多瘋狂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她如此在意一個人,必定是有原因的,這樣的她別人無法勸說,更無從干涉。兩人沒有做說什麼,他們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戰場之中的少年。
塗言作爲塗家最年輕的強者,一身傲骨不容置疑,他的戰力也是十分恐怖的,與之激戰時李文浩對他刮目相看。
他的肉體也是十分強悍的,李文浩與之對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同樣塗言與李文浩也是越戰越驚,對方境界雖然不如自己,但是一身戰力卻是不容小覷。
“仁慈是你足最大的敗筆,這個時候還在保留將是你最大的不智。”擂臺下方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神色陰冷的看着擂臺上的戰鬥。眼神明滅不定,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
“你很讓我驚訝,但是也到此結束了。”塗言與李文浩拳腳碰撞,對方竟然竟然能夠與他持平,想到此處,塗言的神色逐漸冰冷了起來,他拔出了背後的長劍,劍光縈繞。
地級!劍修!
衆人這時才發現這塗言竟然也是一名劍修,而且還是一名強大的劍修,這樣的人對戰李文浩,可以說李文浩毫無勝算。
“天底下成爲劍修的可不是隻有你李文浩,我塗言八歲習武,十二歲淬鍊肉身,十五歲接觸劍術,十八歲便是已經以劍術,擊敗了一名劍道宗師,你如何與我抗衡?”塗言拔出長劍的剎那,頓時瘋狂的大笑起來,因爲李文浩讓他感覺到了威脅,這樣的天賦實在可怕,若是他境界與自己相同,那麼自己豈不是早已經淪爲劍下亡魂?
“劍修之間的對決,很好,塗言,之前我還在想,我乃是劍修你只是拳腳功夫,我還擔心我以劍擊殺你,會不會被人詬病,但是看到你也是一名劍修,那麼我就放心了,你可以去死了!”李文浩的神色冰冷,手持生鏽的鐵劍遙指塗言。
“哈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憑什麼殺我?”塗言怒極反笑,他認爲李文浩在吹牛。
“多說無益,出劍!”李文浩不想與他廢話,因爲今天戰鬥似乎不會那麼順利的結束,因爲暗中他感覺幾道隱晦的氣息,在無時無刻的鎖定着自己。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很是被動,他唯有儘快解決眼前的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