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開後他單獨來到了高將軍的辦公室,高將軍一聽是王梓明回來了,馬上出來接他,在門口兩人相見,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梓明呀,辛苦你了,我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呀”他這是心裡話,當初是他和總理做的扣,讓王梓明承擔了TW的問題,不過這事王梓明也是心甘情願。
王梓明說:“咱們就不要客氣了,誰跟誰呀,對了我這次回來是想和大家見個面,也算是彙報一下工作吧,然後我想到南沙去一次,我想要在南沙結婚。”
“哈哈,好呀,總理和我說了這事了,這是好事呀,我支持你。”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高玉龍他現在可不可以回來一下,我想請他參加我的婚禮,不知道這事行不行?”
“沒問題,我們在那裡現在的情況也不錯的了,那個司明陽也混的挺好,整個一個華人黑幫的小老大,到時他們兩人都可以回來。”
“那真是可太好了。還有我想見一下總理,同時也說一下下一步的打算,看看和國家的計劃有什麼衝突沒有,如果沒事我回來後將進行下一階段的工作了。”
“見總理可以,不過你有什麼打算就只管做吧,有衝突的時候國家計劃給你讓路還不行嗎?哈哈”
這話聽得王梓明也是一陣的激動,國家對自己真是太信任了,自己也得對得起國家呀。
然後他在高將軍的陪同下,他們一起來到了總理這裡,聽到消息的主席也在這等着呢,幾個人見面後互相說着這段時間的各種事情,不時發出陣陣爽朗人笑聲,邊外面的秘書們都說,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這個屋裡面的笑聲總是不斷,比以前十年聽到的總和都多。
在與領導取得了共識以後,王梓明告別了各位領導,他上車來到了雨馨的家,剛纔在路上已經打過電話了,雨馨和父親都在家。
進了屋一見劉所長,王梓明也是一陣的感慨,這麼多年了,他是又當爹又當媽,把雨馨帶大了,現在自己又要把他唯一的女兒帶走,這多少讓他有些張不開嘴了。
雨馨早就到家,已經準備下了不少的酒菜,就等王梓明回來好開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劉所長說:“梓明呀,這麼長時間了,我對你也算了解了不少,有什麼事就不要太顧慮了,我一輩子在部隊,我什麼事都看得開的,雨馨以後是要跟着你的,只要你們幸福纔是我最大的快樂。”
聽了這話王梓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他站了起來給劉所長滿滿地斟了杯酒,自己也倒滿了一杯,然後他端起了這杯酒。當然了,這是他自己酒廠的酒了,現在在他的空間足有個幾百箱的存貨,隨身帶着方便。
“今天我不想再叫您劉所長了,我想叫您一聲爸爸,我今天正式向您提出請求,我要娶雨馨爲妻,請您批准。”
“準!”就一個字,乾脆而又果斷,有軍人的風格。然後與王梓明一碰杯,一口喝了下去。
雨馨在一旁臉有些紅了,兩人在一起很長時間了,但是結婚畢竟纔是第一次提出來的。
王梓明一聽老人這麼說,一擡頭喝光了這杯酒,然後轉身面向雨馨:“雨馨,我這麼長的時間裡有許多地方對不起你,可是你一直是對我不離不棄,對我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我無話可說,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請你做我的妻子,讓我在後半生中用我全部的精力來愛你,關心你。請你嫁給我吧。”
說完,王梓明從空間取出了一支有兩尺長的紅珊瑚,那精美的造型和靚麗的顏色,讓人愛不釋手,在它的上面還有一個心型的鑽石,在它的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射燈,那
用黃金與白銀製成的底座裡有電池,打開開關後那顆上百克拉的大鑽石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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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當我的聘禮,可以嗎?”
雨馨流下了激動的眼淚,她輕輕地點下頭,把那王梓明親手做的紅珊瑚抱在懷裡。
她的爸爸也在一邊輕輕地擦去了眼角的眼花。
第二天王梓明陪着雨馨和她的父親來到了公墓,來見雨馨的母親,王梓明以前也陪雨馨來過的。但是今天的意義不同,在爲母親上了香以及擺好了鮮花以後,雨馨向母親說了自己要嫁給王梓明,王梓明也表示了今生今世要好好地照顧雨馨。在這裡王梓明又想起了關心和愛護自己的奶奶,以後他也要抽時間帶着兩個老婆再回上一次老家,也去拜見一下老人,是她給了自己一塊神奇的玉墜,讓自己從此走了這修煉之路的。
安排好了這裡的事以後,王梓明沒有帶雨馨,而是決定獨自去TJ,到蘭玉家去提親。這事帶着雨馨也不方便,所以告別了劉家父女後,王梓明上車離開了劉家,出了小區轉上大街,他想去找張天,因爲自己的朋友不算多,不過僅有的幾位也算是好哥們,所以一定要通知到的。
上車後他剛要打電話,突然前面有些亂,好象是有人在吵架,開着的車窗讓王梓明清楚聽到了有人在叫喊着:“想我張三爺當年也是風光無限,現在你們這些小雜碎也敢來向我向我叫板,真是狗眼看人低呀。”
“張三爺,這個名字好熟悉呀,對了,是當年和自己做過對的,不過後來是高平把他們給罵走了,這個張三爺當年了挺威風的,今天這是怎麼了?”王梓明心中好奇,於是停車下來看一看,畢竟是當年和自己有過交集的人。
只見幾個小混子模樣的人在氣着這位張三爺,不過今天的張三爺樣子有點可憐,衣服也不乾淨,頭髮也是亂七八糟的,一張臉上滿是風霜的痕跡,看來是落魄了。
王梓明走了過去,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看了一眼那幾個小傢伙,他們馬上閉上了嘴,心中感到了一種恐懼,於是都悄悄地溜走了。
這位張三爺看了王梓明一眼,有些茫然,不認識這人,可能是以前的仇家吧?不管他了,反正現在這樣的事也不少。
王梓明先說話了:“這位是叫張三爺?是當年在西城那帶有名號的張三爺嗎?”
“是我,怎麼了?你是誰呀,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呀?”
王梓明笑了:“一定是要得罪過的人才會來找你嗎?”
張三爺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王梓明,心中想着這人到底是誰呢?
王梓明說:“我叫王梓明,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張三爺象似被蛇咬似的跳了起來:“啊,你就是王梓明?QH大學的王梓明?”
王梓明一見他這反應有點奇怪,怎麼反應這麼強烈呀,我的名聲在普通人中影響並不大呀,連TW的功勞上都沒有我的名呀。可是今天這位張三爺卻是象見了鬼似的。年周圍的人也不少,於是拉到了路邊上的一家小飯店裡,坐下慢慢說。
這時那位張三爺說了:“王梓明,我當年的手下多有得罪,我再次賠禮了”說完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梓明問他:“你怎麼能知道是我呢?當初的事沒有什麼後果,都過去了。”
張三爺苦笑着說:“你是覺得沒什麼事了,可是你的兄弟卻不答應呀,當時你們宿舍的張天前段時間和我的手下有了衝突,於是打了起來,結果我們是一敗塗地呀,我出面後他把我也打了,後來一聽名號,打得更兇了,最後我才知道你們上大學的第二天就和我的手下有過沖突,嘆,都是我管教不嚴呀。”
王梓明聽說是張天打了他們,感到有些奇怪了,這小子什麼時候功夫也見長了,會打架了。
於是問道:“那張天打了你們也算了,你怎麼現在成這樣子了?”
一聽王梓明這麼問,張三爺的眼淚都下來了:“我那手下不成器,到你們QH去惹事了,結果被張天給教訓了,他們不改好,又來找我告黑狀,說張天欺負他們,其實我心裡有數,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可是人在外面混講的就是個面子,自己手下被打了,我得出面給找回來場子呀。最後不但場子沒找回來,連我自己的位置也給打沒了,說我管教無方,同時他也想起來了當年的事,於是一氣之下把我給趕了出來,張天他現在成了幫主了,而且最近的勢力擴大的挺快,他是比我強呀。”說着話,他的眼中流下了混濁的淚水,不知那是悔恨還是傷心,反正對他來說也算是罪有應得吧,王梓明想了想說:“要不你還回幫裡去,我和張天說一下?”
張三爺搖了搖頭:“不去了,人走茶涼,我怎麼回去呀,再說了我也不想再去活那種日子了,張天也沒有難爲我,讓我帶走了我的東西,和錢財,讓我找個地方去安度晚年。可是當我靜下來時想了想自己以前是做了不少的壞事,後來我爲了彌補自己的錯,我把我能記得起來的,我對不起的人儘量找到,然後給他們以補償,現在我基本上是找得差不多了,我的錢也花光了,但是這樣我的心也安靜了,只是想有一天自己眼一閉,再也不睜開了,這一輩子就算完事了,到時候我想可以安心的閉上眼了。”
劉備當年說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
現在的張三爺算是看透了人生了,只是可惜晚了點,不過晚總比不明白要好,想了一下后王梓明說:“這樣吧,你自己在這裡總不是長久之事,你家人還有誰呀?”
“我沒有家,早年因故被逼的妻離子散,所以我是一怒之下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的,後來爲了不牽扯到家人,所以我一直沒有再娶,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混到那天算那天吧。”
因爲什麼原因可以說一下嗎?
一句話讓老人是老淚縱橫,半天也說不下去了,看得出當年的他一定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的。
王梓明見他這樣就說:“如果不相說的話你就不要說了,這樣吧,我們現在已經收復了南沙諸島,在那裡原來也有我們的人在生活,而且現在那時的條件也好了不少,如果你不嫌那裡寂寞,你可以到那去生活,那裡有許多的海島,每天面對着陽光與沙灘,種些蔬菜,帶點糧食,到那去過一種自給自足的田園生活,怎麼樣?”
張三爺哭着搖了搖頭:“哎,別笑話我了,那種生活怎麼能讓我這種人去享受呀,那是神仙的生活,我不配呀!”
王梓明拿出電話打通了張天的電話:“小子,我到BJ了,是昨天到了,我這次回來是想告訴你一聲,我要結婚了,是呀,你不用急,不也快了嗎?哈”
王梓明接着說:“這是邀請你去的,我準備在南沙結婚,請你們倆口子也去,還有,在街上見到了張三爺了,他和我說了你的事,既然接手了,就把這個幫會管好吧,以後會有人來找你的,對,是代表我的。”
“我還想讓你把張三爺也帶到南沙去,在那找個島子,讓他去過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好,那我現在就不到你那去了,回頭你和他一起去南沙吧。那好了,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不過打過電話了,我就不去找你了,我得到TJ去,是向你嫂子求婚去呀,哈,好吧,張三爺這我給他點錢,過幾天你們電話聯繫吧,什麼時候走,聽高玉龍的,對,他也回來,到時候你們一起去。電話聯繫,我得走了,再見。”
放下電話,那位張三爺已經有點發傻了,在南沙結婚,這是什麼人呀?王梓明沒和他解釋,給了他一些錢,留下張天的電話,讓他們自己聯繫,然後他向TJ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