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日頭漸漸落下,不知不覺間已到了黃昏時分。
酒樓裡的大部分都離去,有幾名煉體期的修士相互談笑着,正要邁出酒樓。
可就在這時,陳輝右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這一敲之下,立刻就引起了正要出門幾人的注意,使得那幾人紛紛看向陳輝這裡。
陳輝的精神力在這一刻猛的朝這幾人釋放出去,雖然只釋放了一瞬間,但是卻讓這幾個煉體期的修士立刻身體震顫,面色發白,心頭惶恐,不知道何時得罪了這麼一個強者。
“煉神期?請問您……認識我們?”幾個煉體期的修士以爲陳輝釋放的是神念,立刻抱拳,心中懼意很深,被一個煉神期的強者威脅,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你,過來。”陳輝擡起手,指向其中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修爲大概是煉體期八重這樣,被陳輝指到的瞬間,他立刻臉色刷白,心臟幾乎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大…大人,”他面露恐慌,儘管眼前之人蒙着面,但是他自惻從未得罪過什麼人,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要幹什麼。
而剛纔和他一起的幾個煉體期修士此時頓時鬆了口氣,紛紛往後退出幾步,這樣就使得這青年十分突兀了。
陳輝端起酒水,淡淡的喝了一口,沒有言語,但是那青年處於擔心,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陳輝的桌子旁,不敢主動說話,只是在一旁恭敬的站着。
“你剛纔說逍遙派黎家派出了七朵金花到處遊說散修,她們可曾來到這片混亂之海域?”陳輝輕輕的擡頭,望向這青年。
這青年一聽,頓時送了口氣,不過看向陳輝的眼神裡卻多出了一絲男人之間的交流。
“大人,原來你是打聽這個,剛纔嚇死我了。本人不才,雖然修爲不行,但是在打聽消息方面我敢說這商島之內,絕對沒有幾個人比我強!”
“要說這黎家派出的七朵金花,皆是超級大美人,
而且滋味各不相同。不過這裡面以黎曼婷和王姬最爲誘人,不知道大人想打聽哪一位的蹤跡?”青年一臉諂媚的笑容,這笑容裡面飽含的婬蕩依舊快要寫到臉上了。
“咳咳……就黎曼婷吧。”陳輝知道這青年腦袋裡此刻想法十分委瑣,但是他懶得去解釋,於是立刻點出了黎曼婷的名字。不過剛說完,陳輝就有一種好像去夜店點人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大人您果然有眼光,這黎曼婷人稱氣質女王,玉腿修長圓潤,細腰靈動盈盈,皮膚白裡透紅充滿了柔和的色澤,尤其是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難以想象,若是得手,會是怎樣一種與衆不同的體驗啊!”
“廢話少說,直接說到哪裡能找到她?”陳輝敲了敲桌子,臉上露出些不悅,頓時嚇得那青年不敢再繼續誇讚黎曼婷的美貌。
“大人,據我所知,那黎家七朵金花,此刻應該在南面的幾座商島上進行遊說,不過過幾日我們這座商島的月鴻樓會舉行長拍賣,因此到那個時候來的人會很多,而黎家七朵金花到時候肯定也會來。”
青年說着便吸溜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道:“到時候,即便一飽眼福,也是一種絕妙的體驗啊。”
“你說過幾日她們會趁拍賣會的時候來這座商島,此時當真?”陳輝問道。
“回大人的話,此事雖然我不能完全確定,但十之八九不會出現差錯,因爲前幾次其他商島的拍賣會,她們都出現在拍賣會的現場了,場面十分火爆!”青年連忙開口,不敢有任何遮掩。
陳輝微微皺眉,點了點頭,擡手揮了揮,示意這青年可以走了。
青年立刻朝陳輝抱了抱拳,後退幾步,趕緊出了酒樓,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待他看到幾個在外面等他的朋友時,嘿嘿一笑道:“是個老色逼……”
酒樓裡,陳輝麪皮抽了抽,水晶的風屬性頓時綻放光華,酒樓外猛地吹起了一陣風,立刻將那青年忽然捲起狠狠的拍在對面的柱子上,拍得鼻
青臉腫,牙齒掉了好幾顆。
這青年剛一起身,不先想着查看傷勢,反而立刻朝酒樓的方向連忙求饒起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亂說了……”
“滾!”一聲炸雷似的聲音從他的腦海中嗡鳴,嚇得他趕緊拔腿就跑,他的幾個朋友,見狀,也各自心有餘悸的朝酒樓那邊偷偷看了看,追着青年就跑了。
“青衣,黎曼婷過幾日就會來這商島參加拍賣會,我們就在這裡等她,如何?”陳輝傳到魔力空間中。
“對不起,陳輝,因爲我的事情,讓你被人誤會了……”青衣沒有立刻回答陳輝,而是先抱歉起來,只不過這抱歉的聲音裡似乎有一股強行憋着的什麼~
“我知道你想笑,別憋着了……”
噗嗤……
魔力空間裡傳來青衣的歡笑,然後她又說:“對…對不起,只是剛纔那人看你的表情和說的話,真是很搞笑~”
陳輝額頭道道黑線落下,心頭也是鬱悶,然後繼續問道:“你覺得我的意見如何?”
“嗯,就聽你的。只不過到時候要讓我親自動手,我當時所在的那個訓練營,至少有二十個孩童因爲訓練不認真而被她殘忍虐待致死,她的罪狀,罄竹難書!”一說到黎曼婷,青衣聲音就是咬着牙發出。
由此可見,她對於黎曼婷的恨意有多麼滔天!
幾天的時間匆匆過去,這幾天裡,整個商島都在談論這次拍賣會的事情,期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那劉超劉大廚找來兩個煉神期的幫手,一同來尋陳輝麻煩,被陳輝一巴掌全部扇飛了。
拍賣會的日期已到,陳輝也提早去了月鴻樓,繳納了五十玉精作爲定金,換了拍會場的入場令牌。
拍賣場不是在月鴻樓,而是位於月鴻樓以東五百米出的一座巨大的廣場,這廣場周圍由陣法構建,時不時的閃耀着一些特異的光芒,顯得極爲神秘。
不多時,陳輝便帶着入場令牌來到了這拍賣場的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