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臉上的邪魅笑意越發的濃郁,竟然還伸出舌頭向邊上舔了舔,瞬間便舔到那香甜的小嘴。
鐵玉蓉自然感受到了李傑的舌頭的溫潤,嚇的她驚慌失措地想用力推開他,卻被告李傑緊緊摟住沒能得逞。
嗯!儘管是被舔到嘴脣邊,可那也算是一個溼吻了。
鐵玉蓉放棄反抗,擡起佈滿紅暈的小臉蛋,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身爲十萬禁軍的統帥,你怎麼老是這麼不老實,以後如何服衆?”
“這種事情上面,男人還要老實,那就等着別的男人吃肉,自已可能連湯都沒得喝。”李傑嘴角一翹,沒有再猥褻鐵玉營,只是輕輕地與她相擁着。
李傑感受着她胸前那一點都不遜於鬱靜瑤的波濤洶涌,聞着鐵玉蓉身上散溢出來的淡淡體香,而鐵玉蓉則感受着是不是爲身上的清新味道,還有他懷裡的無盡溫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瞬間,一抹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兩人間。
李傑附在她的耳邊,用磁性的嗓音誘惑道:“小玉蓉,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鐵玉蓉的秋眸裡掠過一抹迷離的醉人色彩,旋即對着李傑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道:“什麼關係,我們有關係麼?哦,好像有,同在黑狼國共事,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是工作之外的普通朋友關係。”
李傑翻了下白眼,壞笑着繼續哄騙道:“小手把玩過,身子也抱過,就連臉蛋都親了,而且還那個……小玉蓉,你說我們僅僅是普通朋友麼?”
儘管鐵玉蓉的俏靨上綻放出嫵媚的嫣紅,可她依然歪着小腦袋,一臉狐疑道:“我們之間有發生過這樣親密的舉動?我怎麼不知道?”
“鐵玉蓉,算你狠!”李傑擡頭望着鐵玉蓉一臉賊笑的面容,一陣無力,什麼也沒發生過?那我們現在相擁在一起算什麼?那次於深潭之中大戰,又算是什麼?
料不到已讓自己佔了鐵玉蓉,竟然會頗爲精明模樣的耍起這種把戲,不過,這一刻的她,真的很動人,頗有天生懂得如何戀愛的潛質。
一想起那日深潭中的激情大戰,李傑的心不由一陣火熱。
已經拿下她的身體,一定要儘快拿下她的心,這個鐵玉蓉,既狡猾又俏皮,實在太懂得戀愛了,也迷人的要命!自己可不能在這事上,輸給了她。
鐵玉蓉見李傑那吃鱉的模樣,不禁掩嘴輕笑,嘴角更是綻放出動人的淺淺笑意,一會後,鐵玉蓉擡起頭輕輕間透着柔情道:“李傑,我上去了。”
李傑自然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不可太逼迫女人的底線,鬆手放開她那柔軟的纖腰,微微有些遺憾的放她去了,就在鐵玉蓉進去不久,直到不見人影后!
李傑突然轉過身子,朝着另一個方向,淡淡道:“還想躲到什麼時候。”他話才完,只見自己面前人影一閃,一個妙人兒已飄落到了他眼前。
看到眼前這美人兒,李傑心頭狂喜,瘋話待要傾口而出,豈知顏玉清把手掌向他攤開,淡淡道:“拿來!”
李傑錯愕道:“你要什麼?”
顏玉清向他嫣然注視,恬然道:“當然是玉清的夜明珠!”
李傑失聲道:“你玉駕臨此,就只爲了向我討回夜明珠嗎?”
顏玉清不露半點內心的真意,悠悠道:“爲何不可以?”
李傑聳肩道:“在你離開後,我和長恨生那個老怪物大戰了一場,身上多處受傷,一個小心中,身上的血漬浸入了你的夜明珠之上,弄得白色的夜明珠變成了鮮紅色的血珠,我就算還給你,怕你亦不想要吧?”
說到這裡,李傑望了顏玉清一眼,嘴角飄出一絲笑意道:“像你這等玉人,怎可將這樣的東西,收入你至潔至淨的芳懷之中,還是由我來保管吧。”
顏玉清見這小子初見自己時的驚喜一過,又故態復萌,瘋言瘋語,大耍無賴招數,心中有氣,微嗔道:“我又不是聖人,怕什麼血漬,只要我把夜明珠往水泡上幾天幾夜,你那什麼身上的俗氣之血,就會不留半絲痕跡。”
她說話中隱含深意,暗表明即使以前與李傑有過什麼接觸,也都成了過去,所有的留痕,是可以洗淨的。
李傑懊惱道:“我的鮮血已和含有你體香的夜明珠合爲一體,如此寶貴的融合,你忍心將之洗個乾乾淨淨嗎?”
顏玉清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冷起俏臉,佯怒道:“我沒有閒情聽你的瘋言瘋語,快給我拿來。”
李傑深知即使被顏玉清這樣的美女痛罵一場,亦是一個男人其樂無窮的妙事,嘻嘻一笑,掏出夜明珠,在顏玉清的眼前揚了一揚,迅即收入懷中,厚着臉皮道:“若要我李傑歸還你顏大美人的訂情信物,是絕無可能之事!
你若真想要,就放馬過來,把我給制服了,再由我懷裡掏回去吧!”
顏玉清淡淡望了他一會,收回攤開的玉手,順手掠鬢,整理好被夜風吹拂的秀髮,再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平靜她道:“你要留下便留下吧,當時既是我自願給你照路,今天就不再強奪回來。”
李傑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差點便要冒犯她,想着的雖只是輕吻她的朱脣,但這種想法,連他這樣放浪不羈的人,也要大吃一驚,因爲若對顏玉清這仙子出這種事,那嚴重裎度等若破了她凜然不可侵犯的聖潔和貞節。
顏玉清見如同一個色鬼般死命盯視着自己,“噗哧”一笑道:“你自從你見到我後,已過了十多分鐘了,到現,連眼都沒眨一下,不覺得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