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可能你認爲我從哪裡搞到這種劇毒之藥,告訴你也無妨,其實這這是我從東陽天尊那裡弄來的,如今東陽天尊早已死去,現在世上只有我擁有解藥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趙定雨聽了李傑如此說,才真正心若死灰,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今後自己的生死,都被操控在這個人的手中了,真不知以後他還要怎樣折磨自己,啊,我的命爲什麼這麼慘啊……
李傑見趙定雨此時垂頭喪氣、萬念俱灰的表情,心知此時已徹底催垮了對方的心理和意志,今後自己想怎麼玩他都行,他不敢有半點反抗了。
到了此時,李傑這才把趙定雨被制的穴道解開,果然,趙定雨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穴道被解之後,渾身也像被抽空了氣般萎靡難振了。
“嘿,小子,不要裝得要死了一樣,只要你今後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不會再爲難你的,我還要你和我一起聯手呢,目前就需要你的協助,幫我……”說着,竟湊到趙定雨的耳邊嘀咕起來,那趙定雨本來還是呆若木瓜的一雙眼睛。
此時聽了李傑話的趙定雨,竟慢慢亮了起來,其中更閃爍着獸性的光芒……
將事情交待完畢後,趙定雨正以爲李傑就會這樣放過自己,豈知他才點頭答應,剛剛離開密室,李傑又追發上來道:“你要是敢玩花樣,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吧,此次行動太過重要,我們還是共同進退,妥當點。”
趙定雨脫身不得,苦笑道:“遇上你,是我趙某人這是輩最倒黴的事情!”言罷,隨着李傑後面,去行使着他們心目中的計劃,那就是利用趙定雨的關係,先將楊小玉控制在手。
那知,他們兩才動身,一道美妙的聲音傳來:“你兩個要到哪裡去!”
兩人愕然轉身。
納陽倩正沿着長廊,飄然而至,出奇地沒有其它隨從,她穿着出奇地樸素,純白的短裙,配上一件小背心,顯得楚楚動人,這美人有種獨特高貴嬌美的氣質,能令任何男子生出自慚形穢之心。
此刻,毆陽倩在廊外漫天陽光的襯托下,更是豔光四射,又似帶着某種超乎凡俗的奇異稟賦。
一時兩人都看得呆了。
毆陽倩盈盈來到兩人身前,李傑大方地微笑道:“對不起!我們兩人還有事要做了,不知大小姐有何事吩咐呢!”
趙定雨忙施禮響應。
納陽倩淡淡道:“趙公子,你先走,我要和公子說幾句話。”
趙定雨見到毆陽倩,什麼都忘了,恨不得和她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此刻眼見她竟然要自己離開,大是不情願,但當他看到李傑冷然的神眼時,頓時一稟,忙離開了。
納陽倩帶着李傑朝後園走去,到了亭子才停下步來,道:“你們兩人鬼鬼祟祟的,說了些什麼話?”
李傑答道:“我初來乍到,就向趙兄請教一下納陽家族的規矩,家主大人,是否要我重複一遍?”
納陽倩揹着他道:“就這些,沒有說其它的事嗎?”
李傑嘆了一口氣道:“他還有說及自己,說因在納陽家族呆了五、六年,終始得不得小姐的歡心,好像再過幾日,就會離開納陽家族,度過他人生的最後幾日,因爲他不久前,被人所傷,這幾天舊傷復發,已命不久矣!”
納陽倩嬌軀微顫,失聲道:“什麼?”
李傑低聲道:“照趙兄自己估計,他只可多活十天八天,或者正因如此,他纔會特意向我交待一些事情吧!”
納陽倩緩緩轉過嬌軀,美目深注的瞧了他好半晌後,柔聲道:“你有否想過自己的前途,還是滿足現在這種混吃混喝的日子?”
李傑對她忽然岔開話題,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置可否地答道:“以我的本事,除了混吃混喝,還可以幹什麼呢?”
納陽倩不悅道:“你本來就不是混吃混喝的人,而是個江洋大盜,現在竟敢對我說這種話。”
李傑這才記起自己以前說過的話,從容道:“無論做什麼,都不外求財,江洋大盜的活,風險既大,隨時可血本無歸,怎及在這裡可每月穩收十塊金幣。”
納陽倩雙目射出銳利的光芒,語含深意問道:“賺夠了錢後,你有什麼打算?”
李傑胡謅道:“那要由時局決定,現在整個武道界,大大小小的勢力不計其數,彼此之間,都相互打壓,鬥爭不斷,若能在武道界找個太平點的地方,我就去那開個小店,嘿!對我來說,這已是很了不起!”
納陽倩微笑道:“還要騙我,只聽你說話的條理分明,談吐應對的高雅,便知你非是一般凡夫俗子,否則以趙定雨的爲人,,怎會如此聽你的話,你究竟是誰,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李傑心中叫糟,幸好念頭一轉,立有對策,苦笑道:“家主大人真厲害,我其實不是武道界的人,本家來是世俗界,後來仇敵上門,家破人亡,我才輾轉逃往武道界。”
這番話半真半假,除非納陽倩有肯定的情報,否則絕難找出破綻。
他更不信這美女可由世人界聯想到他真正的身分,因爲除了蕭青妍、冷無涯等有限幾人外,誰都不知道他來到了武道界。
納陽倩與他對視了半刻,黛眉輕蹙道:“你身上隱有能量波動,想來也應該會武功,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
李傑胡扯道:“我是華山派的俗家弟子,後來開罪門派中的貴權,讓華山派逐出了門牆,幸好得一個長老說情,又給我花了一筆錢,我才僥倖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