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迷藥之中,就數酒類迷藥最爲難防,往往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中招,利害之處,甚至超過蒙汗藥,李傑還沒想到怎麼報復、戲弄藍婉婷,竟然就讓她先得手,不由得萬分泄氣。
藍婉婷慢慢接過李傑的水中的杯子,一改她往前的態度,輕笑道:“不是以爲我不知道總經理對你說了些什麼話!”藍婉婷冷笑道:“我升職後,定會找我的麻煩,既然如此,倒不如讓你先見識見識本小姐的手段。”
李傑突然“啊呀”一聲,望藍婉婷身後叫道:“總經理。”
藍婉婷一驚,回頭看去,空空如也,哪有半個人影,頓時知道上當,再回頭一看,李傑正發足狂奔,可雖說是狂奔,但總覺得有些軟綿綿的感覺。
藍婉婷大怒,飛身趕上,一掌拍向李傑的後頸,這小子卻身子一晃,斜斜一步走出,藍婉婷這一掌差之毫釐,落在空處,不禁吃了一驚,沒想到李傑中了迷藥,還能有如此手身。
剎那間,她彈退踢出七腳,落向李傑周身要害,李傑身子左一晃,右一晃,整個身子就好像一片落葉,在藍婉婷狂風般的腿法中翩然飛舞,七腿踢過,卻沒沾着他一片衣角。
“有趣,有趣。”藍婉婷格格嬌笑,雙臂輕舒,一雙玉手變化萬千,剎那間將李傑的身影圈在其中。
李傑只覺藍婉婷的雙手漫天飛舞,好像天女散花一般,一人不留情,肩上已經捱了一掌,跌到了辦公室裡的沙發之上,他奮力爬起,但只起了一半,又重重倒了下去。
“就說和你說過不要再頑抗了!”藍婉婷小嘴一翹:“藍靈那丫頭將你說得如何如何厲害,我看你也不過如此,還害得本小姐特意浪費了一包迷藥。”
忽見李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便道:“李傑,我這次出手自有分寸,你休想裝死蒙我。”
“錯了。”李傑臉貼着沙發,喃喃地道。
藍婉婷奇道:“什麼錯了?”
李傑慢慢爬起來,蹲在沙發上,托腮沉吟:“真的錯了,原來老子不懼任何毒藥,幹麼還要跑路。”
“你又弄什麼玄虛?”藍婉婷頗不耐煩,身形一晃,纖纖食指點向李傑身上要穴,想先制止住他才說。
哪知一指點空,李傑不知何時,竟然繞到自己身後,一驚之下,兩個人已經換了情況,變成她倒在沙發上,而李傑則站了沙發旁邊。
李傑緩緩走向藍婉婷,只見她瞪着一雙妙目,死死看着自己,不禁苦笑道:“你這一身武功是跟誰學來的,丫的,出手還真是好狠。”
“哼!”藍婉婷口裡不能說話,心裡卻罵翻了天:“你這混蛋,到底用什麼鬼門道,封了我的穴道。”她本是白江宇的師姐,與白江宇同出一門,學方纔連用內功,力求衝開穴道,可她連衝三次,都難以着力,所以冷哼一聲。
李傑輕咳一聲,吐出肚中那道含有迷藥的水箭,他望着藍婉婷看了一會兒,笑道:“你這個樣子挺好看的,如果不衝我瞪眼,一定更好看!”
“臭小子,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喝進肚裡的東西,還能再吐出來。”藍婉婷被他看得無地自容,心裡恨不能咬他一塊肉來。
“其實你這樣美貌的女子,爲什麼要打打殺殺呢?”李傑皺眉道:“你應該拿着鼠標點點網頁,或是敲敲鍵盤纔對。”
“敲你個鬼,我倒想在你這張臭臉上敲個透明窟窿。”藍婉婷心想。
“或者坐在窗前與自己的真命天子,看看月色也不錯。”李傑忘形地說道:“俗說話,牀前明月光,地上鞋兩……呃,應該凝是地上霜,像你這麼美的女子幹什麼都好,就是不該打架的。”
“這傢伙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他好像一個勁的說我生得美,我真的那麼美麼?”藍婉婷心想道:“怎麼以前從沒說過我生得美來着?”
她卻不知,以她的個性,誰要敢在她能動時候說她美、或是漂亮,她早就一拳頭過去了,這樣一來,別人那裡還敢說。
就是今天,要不是李傑有神功護體,不懼毒藥,只怕也沒有機會說她美。
“如果你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再和我做對,不再暗中害我,或是下什麼迷藥,玩什麼陰招,我就放你起來。”突然想到她不能說話,李傑又說道:“如果答應,你就眨下眼睛。”
藍婉婷卻死死瞪着眼睛,就是不眨
過了半晌,李傑突然詭笑道:“別以爲我拗不過你,我只是懶得與你拗,如果答應,就快眨下眼睛,如果不答應,我只好將你衣服都脫到了,然後再將你抱到操場去。”
藍婉婷還真怕這個傢伙會這樣做,連忙眨了下,李傑冷笑一聲,拍開她的穴道,正欲身離開。
那知藍婉婷一躍而起,揮拳就打了過,李傑頓時大叫:“我的媽啊,女人都是不守承諾的,今天我又要請假!”言罷,又推開門,連電梯都來不及使用,一溜煙的朝樓梯去奔去了。
望着李傑消失在樓梯處,藍婉婷鐵青着臉,冷哼一聲道:“你別想就這麼算了,本小姐遲早要揍扁你,那怕是……”說到這裡,玉臉一紅,突然狠狠跺了一腳,一把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離開公司後,李傑開車經過一家醫院時,突然想起蕭青瑤的父親好像在這裡療傷,上次賭場事件後,蕭青瑤的父親受了比較重的傷,李傑還一直沒來看望過。
今天竟然經歷這裡,就上去看看吧,想到這裡,李傑開車到一家養生店賣了一些保健品,才驅車到了醫院,來到蕭青瑤老爺子所住的病房,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