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走的我卻被這聲喊叫給留了下來,原因無他來人沒叫什麼‘小偷在那裡?’或者是‘英雄在那裡’之類的喊話,很是讓人不解;肯定有戲。
衆人尋着聲音的發源地,原來是一名身穿警服,頭戴大圓帽的人民警察走了過來;這警察來自然是好啊,小偷便可以繩之於法了,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好好的認識了一下這位人民的‘好同志’。
只見那警察也挺健壯的,走過去一把揪起剛纔勇擒小偷的英雄:“是你打的人?”
那人一見身警察也是一臉放鬆:“警察同志你來得正好,這人偷別人東西被我給抓了個正着。”說完還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哦。。。。你說他偷東西,失主呢?證物呢?”警察看了漢子兩眼,灘出雙手來。
“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這證物歸還給了失主可是失主。。?”那漢子望了望周圍沒見到剛纔過來的女孩。
“有誰看到剛纔喊抓賊的女孩了?”漢子問着圍觀的衆人。
這時從人羣中突然走出兩名漢子,個子都挺壯、就是身上穿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拔開人羣來到警察邊上,一臉獻媚的樣子:“強哥。”
“就是這小子,打我兄弟;您可得替我們兄弟做主啊。”說話還帶哭槍,真是挺能的。
“你還有什麼話說?”警察一看這邊的人證到了,斜過臉來問那漢子。這時那漢子和衆人才算明白過來。
“走吧。。。。。”說完警察拿出一副手銬,就準備考上。
我扭頭看了看其他的圍觀羣衆,居然沒一個站出來的;不僅如此還紛紛後退,居然有這種事情。
“慢着。。。。”此時的我是看火了,這種事情被我遇到算你們幾個倒黴。
那警察正準備考人,一聽還有人出來說話;也停了下來;望向聲音發出的地方,而我此時正穿着一身名牌,雖然和我的氣質相加不算那麼回事但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這有錢就等於有關係;他還是不敢太囂張。
“你又有什麼事啊?”他明明知道我是衝他來的,還這麼問看來這傢伙也是一個‘人精’。還沒走遠的人羣也發現了情況有變,逐漸的又回來了。
“我給他作證,這傢伙剛纔偷東西被他抓了個正着。”我用手指了指已經被放開的小偷。
一聽這話,還真有不怕死的;那夥人的其中一個串了出來他一定是帶頭的:“強哥,別停這小子瞎說;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
“喲,你一口一個強哥的叫得這麼清熱;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啊?”見他這樣我自然不會客氣。
不等他帶頭的發話,我來到警察面前:“同志請出示你的警官證。”
這次我不僅要將你的軍,連你的‘保護傘’也一起拉下來。
“你說看就看,你誰啊?”那帶頭的又插上話來。
對於這種敗類早在幾個月前我就收拾了一串,就你;繼續看着一直沒說話的警察:“同志你們的規定不會忘了吧。”
那警察狠很的看了我一眼,心有不甘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工作證來;接過手來一看名字到是很好聽‘董愛國’。
看完後我將工作證還給了他:“董警官,‘禮上往來’這是我的工作證你也看看。”說完便從衣服裡取出我的證件來。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後,接過小紅本一看;顯然是吃了一驚;瞪大了牛眼仔細的看了我兩眼,在確定我是照片上的人後。
“李同志,你看這都是誤會。”那警察也很是玲瓏人,態度馬上來了個大轉彎,對着我熱情而有歉意的說着。
“那他們呢?”我瞥了瞥嘴看着那三個站在一起的團伙。
那警察立馬變了個人樣,擡手一指:“你們三個。”
那三小偷沒料到會有這出,立馬愣住了;姓董的警察一看他的話不聽使喚了:“愣着幹什麼,雙手抱頭,蹲下!”那態度,那威風得簡直就是人民英雄啊,大公無私啊!!!!
“你看,他們我帶回去一定嚴肅處理。”董警察笑着走了過來。
“恩,有你這話就對了;本來我還說去問候一下你們局長的。”見他這樣處理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提醒也是應該的。
那警察一聽局長兩字,立馬嚇了一跳:“李同志,您看事情已經處理我們局長管這那麼多事就不好打擾他了吧!”
“那他呢?”我斜過頭看了看正站在一邊的‘英雄’。
。。。。。。。。。
“等一下,兄弟。”事情處理完見那漢子要走,我立馬上前把他叫住。
那漢子一看是我:“兄弟剛纔真是謝了。”
說完又向前繼續走着,沒見過這樣的人幫了你連個謝都沒有就走;看他那樣也不像是不講理的人,肯定有事。
“兄弟是當兵的吧?”我問道,再一次擋在他面前。
“剛退伍!”那漢子見又是我也不好發作。
這時我才仔細的打量起這漢子來,小平頭、濃眉大眼的、國字臉,看他的身形典型的軍人,看他一身西裝的樣子不過舊了點,而且還是便宜的那種。
“正在找工作?”在怎麼也是出來這麼久了,一猜也能有個大概。
一聽到這裡,那漢子一臉居喪的點了點頭。
“會開車嗎?”我問道,我想他應該懂。
“會。”那漢子看着我,顯然是不敢相信工作就這樣找到了。
“會就好,我啊正缺個司機。”我一聽會,那好辦了;以後我不在詩雅不用去擠公車那麼辛苦,再加上這人有兩下子還可以爲詩雅擋擋‘色狼’。
“走吧!”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那漢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想是問工資的事又不好開口。
“我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到那邊的茶樓慢慢談。”我笑着指了指街對面生意紅火的茶樓。
漢子名叫趙衛國,二十六了;農村家庭,父母都在還有個小妹正在上大一;今年剛退伍。趁解手的空擋我也打電話到這裡的分局瞭解了他的情況,看來這人靠得住。
“趙哥,你啊還是叫我平常吧別長官、長官的叫着,把我都叫老了。”我微笑着對知道我是少校身份後一口一個長官的趙衛國頭疼得很。
“那好,我也不矯情;平常。”趙衛國還是很豪爽的答應下來。
“工資的事談妥了,那我就來說一下你的工作吧;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你做我女朋友的司機兼保鏢。”漂亮的花總會有人惦記的,不讓那些人知道有我的存在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事,這幾個月好在王政來關照過,可保不準什麼時候又出來個不怕死的我又不能經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