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斷刻意和柏卷卷認識,某一天,她的動機終於浮出了水面!
那一天下午,錦斷來的時候,依然是和柏卷卷一起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其實柏卷卷已經開始接納這個妖類朋友了,妖的世界非常廣闊,錦斷說起的很多事情是她雖不能至卻心嚮往之的。
這時,錦斷突然說:“對了,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是人類,你想和他見見面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我認識他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不認識,但是我保證是個不錯的男人哦,很有責任心,很能幹而且打架也很厲害……當然了,只是在人類裡面算厲害。”
“他是幹什麼的啊?”
“是個賣魚的。”
老實說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賣魚是份相當不錯的工作,不過重點當然不是這個。原來錦斷的目的是這個啊,說媒!?以她的性格完全不像是會關心別人幸福的。
“但是我暫時不打算再嫁呢。”柏卷卷笑了一下,說,“重新喜歡一個人,是個很辛苦的過程,不過還是謝謝你啊。”
“哦哦,沒關係!”被回絕了的錦斷低頭喝着茶,看起來這種事情她是第一次做,言辭相當笨拙。
柏卷卷很想知道,她內心深處到底在盤算什麼呢。
“其實,那個人是我的一個朋友,認識很久了。”錦斷笑着說。
“人類朋友?”
“算是唯一一個人類朋友吧,正好也在這個城市,他是單身,你現在也是,所以才突然想到……”
“我理解,不過暫時沒打算呢。”
“沒關係沒關係。”
錦斷岔開話題,最後拐彎抹角地提到ml的事情上,她問:“我聽說有那種藥,男人吃了之後就會很想那個的。”
“你說的是萬艾渴?”柏卷卷詫異地說。
“恩恩,我不知道要去哪裡買……”
“我正好有,是我老公留下的,反正也用不着。”
“是嗎?賣給我吧。”
“送你好了!”
柏卷卷從抽屜裡拿出一板,總共六枚,交給錦斷,她千恩萬謝地收下,然後離開了。
拐彎抹角,只是爲了弄到這種現在已經買不着的藥嗎?給陸蘇吃的?想起來很搞笑,之前的藥也是讓他吃的……不過如果這就是錦斷的真正目的,未免太小兒科了吧。
離開柏卷卷家之後,手裡握着這片藥,錦斷暗暗地冷笑一下:“a計劃不行,就用b計劃好了。”
他們四人現在的情況當然不比在c城的時候,居住的房間不大,所以睡覺的時候是龍奎和陸蘇擠在一起,錦斷和蟲婷擠在一起。雖然陸蘇很像和錦斷同牀,不過在有兩個未成年的家裡,未免太那個。他們平時都是把龍奎和蟲婷哄出去,然後親暱一會的。
這天晚上十點,四個人已經睡下,錦斷悄悄地爬起來,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蟲婷還好,睡着的時候把她擡起來扔到馬路上都沒關係,但是陸蘇的睡眠很淺,要格外防備。錦斷悄悄地抓起蟲婷掛在架子上的衣服,從窗戶跳了出去。
到了外面她才把衣服穿在睡衣外面,整理了一下,另外把頭髮束了起來,感覺上很像蟲婷,只不過胸部有點差別。這個破綻她早有準備,戴上蟲婷的d罩的bra,再在裡面墊上兩個晚上吃剩的饅頭就行了,這些道具她提前放在外面的。
變裝完畢,錦斷走了幾步,擺着寬大的袖子看看效果,完全看不出來她是錦斷,一開始她蠻得意的,她可以僞裝蟲婷,但蟲婷想僞裝她就難辦了。接着又突然很沮喪,作爲女人居然要用饅頭來做假胸,實在是種悲哀,蟲婷也好,戴雪也好,柏卷卷也好,就是n城之後不知道消失到哪去的衣碧也好,個個都比她挺拔。
感慨完畢,她趁着夜色的掩護,開始行動。
錦斷跑到塗無魚的店鋪,裡面傳來非常有節奏的呼嚕聲,塗無魚和智呆連呼嚕都這麼有默契。她最後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然後敲了敲門,等待了半天,裡面的呼嚕聲並沒中止,錦斷乾脆一腳踢開了門板。
“哇,有小偷!”塗無魚被驚醒了,月色中看見一個衣袂翩翩的影子站在門口,好奇地問,“老婆?”
“恩,賣魚哥哥,我找你有點事情。”
“哦,可是我要睡覺啊。”
“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錦斷模仿着蟲婷的語氣說,音色稍微有點破綻,但是不打緊了。
“好吧!老婆你在外面等我。”
塗無魚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智呆還在夢囈:“老大別丟下我一個。”
他笑嘻嘻地問:“老婆找我有什麼事啊,這個時候沒有夜宵吃了哦。”
“陪我散散步吧。”
“你不冷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一點也不冷。”
“好,走吧!”
這樣的模仿雖然沒被看穿,但是錦斷心裡卻很不耐煩,不過爲了她的計劃,還是忍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天上也沒有星星,當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一段距離時,錦斷突然從後面一伸手向着塗無魚的脖子劈過去。
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打擊這個部位可以讓人立即昏厥,對妖沒用,對人類卻是很奏效。爲了這次計劃不出差錯,這兩天她一直在小巷裡劈人的後脖子作練習,簡直百試不爽,人類的脆弱在這一點上體現得非常充分。
毫無防備的塗無魚立即昏倒了,錦斷把他托住,然後從懷裡摸出那個藥片,塞到他嘴裡,一仰他的腦袋讓他嚥進了喉嚨裡去。
非常好,計劃成功一半了!錦斷暗想。
她揹着昏迷的塗無魚跑到柏卷卷那裡,把他暫時放在旁邊,然後對着柏卷卷的房門鎖重重一拳。警方有一種衝鎖器,就是用強大的氣壓把整個鎖簧打掉,錦斷只要把拳頭握緊,屈起食指就可以辦到。
房門被打開的動靜驚動了柏卷卷,她的聲音很驚慌:“什麼人!”
黑暗中刺殺是錦斷的拿手好戲,當然她並不是爲了刺殺柏卷卷來的。她像鬼魅一樣竄進屋子裡,用同樣的手法一擊打在她的後頸處,柏卷卷登時暈厥了。當她倒在錦斷腳邊的時候,錦斷拍了拍手,得意地想,以妖的身手做這種事情,簡直像捏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啊。
剩下的事情就是把兩個人的衣服剝光光,爲了防止他們起來時找到衣服,乾脆一起扔到浴室去好了。那種藥的效果已經開始見效,塗無魚的下面硬綁綁了,錦斷把兩人放在牀上擺放好,還很貼心地打開了牀前的小燈,然後關上門離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錦斷得意地想着這個計劃的結果,當那兩人醒來,看見赤條條的對方,加上藥力的強烈作用,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用說了。她並不需要拍下什麼證據之類的,這種手段太低級,塗無魚的單純就已經足夠了,他不是會隱瞞事實的人。
只要這兩人之間變成既成事實,那麼塗無魚和蟲婷就沒戲了,順便還成全了一對人類。這雖然是個陰謀,但從結果上看還是有造福人類的一面的。
“哈,我真是太偉大了。”錦斷對着天上的烏雲笑了出來。
她哼着歌往回走,靜悄悄地從窗戶鑽回去,脫掉衣服,摸上牀,誰也沒發現她今晚的異動。
昏迷的塗無魚和昏迷的柏卷卷差不多是同一時間醒的,其中一個的驚叫聲把另一個吵醒了,柏卷卷問了一句:“你是誰?”
“我叫塗無魚,賣魚的,姑娘你呢……啊,我怎麼沒穿衣服。”塗無魚伸手去摸,牀上除了同樣沒穿衣服的柏卷卷之外什麼也沒有,身上冷嗖嗖的,幕後黑手的用意是叫他們相互摩擦取暖。
“我叫柏卷卷。”
“幸會!”塗無魚隨口應了一聲,四處找衣服。
這處境實在讓人很尷尬,柏卷卷突然說:“我們可能被人算計了。”至於那個人是誰,她猜也能猜到。
“呃,我怎麼感覺有點熱啊……”塗無魚說,再怎麼頭腦單純,他也是個正常男性,身體的衝動一陣陣難以抑制,而面前柏卷卷的身體格外的美好,是那種豐腴的**身材。不是誰都能做柳下惠和魯男子的,特別是對象非常性感,而且生理狀態top的時候。
“唉,我幫你吧。”柏卷卷嘆息一聲說。
“有勞了。”
柏卷卷暗想,這個人還真是淡定自若啊,連這種事情都是,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總會說一般大道理和大無奈的。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另外,我有個喜歡的人。”
“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我有老婆的。”
一邊解決眼前問題,柏卷卷一邊問:“那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你是怎麼跑到我這裡來的!”
塗無魚把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柏卷卷不是傻蛋,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這個時候塗無魚的腫脹問題解決了,柏卷卷去找紙來處理。
“原來我們被人陷害了啊!”完事之後,塗無魚突然反應過來。
“你真是個傻蛋啊,現在才明白過來嗎,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人才!”
“社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