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生物鐘,真是對不住大家了,最近早上一更又有點不穩定了。)
楚千雀每天上午開着車來找他們玩,久而久之蟲婷也不那麼排斥他了,有一次陸蘇甚至目擊到兩人在打遊戲,他對錦斷說:“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有沒有可能他倆……”
錦斷搖頭:“沒可能的!”
“你這麼肯定?”
“女人最懂女人,實際上要是空覺大師還活着,你跟我也沒可能的。”
“呃……”
“哈哈,你也會吃醋啊!逗你的。對了,你跟我過來!”
陸蘇跟着錦斷去了另一邊的房子,也就是錦斷和蟲婷的閨房,門一關,錦斷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最近做了什麼虧心事啊!”
“啊?”陸蘇立即察覺到氣氛變味了,“我做了虧心事?”
“自己招吧,免得我動手!”她捏着拳頭。
“呃……沒有啊。”
“啊?”錦斷揚起眉,揪着他的耳朵:“你學會說謊了啊。”
“真的沒有嘛!”陸蘇很委屈地說。
“那我來說好了。第一、上次你和蟲出去的時候挽着她的胳膊是怎麼回事?”
“蟲婷和你說的!”
“對啊!”
“靠,女人都是守不住秘密的生物!”
“喲,這居然還是你們的秘密?”
“聽我解釋啊,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之後,錦斷的臉色還是沒有柔和下來,她哼了一聲:“這麼巧啊!爲什麼每次你和蟲單獨出去,都會發生這種事。”
“嗚……”
“第二、你和楚千雀出去的時候……”
“我們沒什麼的啊!”
“你們是沒什麼,問題是你居然揹着我和街上的陌生女孩搭訕!”
“你看見了?”
“那天我和蟲在買衣服,正好看見了,哼哼,居然揹着我做那種事!”
“冤枉啊大人!”那天的事情其實是看楚千雀一直失敗,他上前做了一個示範,當然以陸蘇的把妹資質也沒有成功,但起碼沒被人抽耳光。
“懶得聽你解釋了,搓衣板在櫃子裡。”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快去!”錦斷喝斥道。
不得已,只好灰溜溜地去找出搓衣板,放在地上,錦斷一腳踢開,把搓衣板踢到穿衣鏡前。她氣勢洶洶地指着它說:“對着鏡子跪,看着自己反省!”
“知道了!”
“一直到吃飯才準起來,否則……”
“我跪就是了。”還好這次不是當着衆人的面跪。
錦斷冷笑一下離開了,陸蘇似乎還隱約聽見她在那邊對蟲婷說:“蟲,今天晚一點吃飯!”
當天到吃飯的時候,陸蘇兩條腿都麻木了,錦斷捧着他的臉說:“好乖啊!”
“你就別損我了。”
她在他鼻尖上親一下,用威脅般的口吻說:“你永遠是我的,聽見了嗎?”
“知道啦!”連表達感情的方式也是錦斷風格的。
這段時間幾人也沒有閒着,陸蘇和錦斷每天晚上吃過飯都會去健身房那間秘密的房間訓練,陸蘇已經可以躲閃六檔的梭標了,這裡最大最重的槓鈴,可以單手抓起一分鐘舉三十下。不過他並沒有變成肌肉滿滿的模樣,似乎身材到了一定的標準就再不會變化,這就是妖體質的特點。
某一天錦斷說:“今晚我們不訓練這些了,做點別的……”
“做點別的?”陸蘇的意識一下子飛到下流的地方去了。
“你怎麼眼神這麼奇怪,我是說,今晚我們對戰!”
“對戰?”
“對啊,訓練肌肉什麼的用途不大,實戰纔是正經的。”
兩人找了一塊沒人的場地,錦斷這次沒有用刀,而是手握兩隻尖端沾着石灰的短棒,陸蘇也把槍處理了一下,裝上了空彈頭的子彈。
對戰的方式是兩人都不使用妖技!
錦斷喊了一聲“開始!”兩人同時離開原地,交戰在一起,第一次接錦斷的招,陸蘇才知道她到底有多快,他用手裡的雙槍作近戰武器,集中注意力地格擋開她的“刀刃”,同時尋找着進攻的楔機。
最後,陸蘇用手腕格開錦斷的手腕,手腕翻轉,制住她的一隻手,然後把槍口對準錦斷的臉。扣下扳機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明知道是空彈頭還是沒有扳下,只是用嘴模擬了一聲:“砰!”
“好,我死了!”錦斷說,“不過你已經死了十幾次了。”
陸蘇看下自己的身體,已經密佈石灰的痕跡。
“再來吧,練到筋疲力盡爲止!”
“好!”錦斷轉動“雙刀”,“你記住,快並不是唯一的取勝手段,手腳的動作再快,身體也有不會動的地方,人的弱點就在這些不會動的地方。”
“懂了,再來吧!”
這樣的訓練是很辛苦疲憊的,陸蘇之前還幻想着訓練結束之後,和錦斷找個賓館,然後……但每天晚上都是一身臭汗,筋疲力盡地回到家,唯一的願望就是洗個澡然後睡覺。
模擬實戰的效果也是很顯著的,幾天的訓練之後,陸蘇和錦斷近身戰的持續時間越來越久,偶爾也能僥倖險勝,雖然勝利的次數屈指可數。
陸蘇提議讓蟲婷也來訓練,幾人的近身戰鬥力是錦斷最強、蟲婷次之、陸蘇比蟲婷差一大截,老頭最弱;而他們的綜合戰鬥力則是陸蘇最強、錦斷稍弱一點、蟲婷最弱……老頭是個未知數。不久之後的戰鬥,蟲婷也是重要戰鬥力,所以這樣的訓練很必要。
錦斷對陸蘇說:“你不用擔心她,她每天都在訓練。”
“在哪?”
“家裡……用她的方式訓練!”
後來才得知,蟲婷一直在練習控制自己的火焰,現在已經可以讓一小束火焰從手指尖移動到肩部……似乎她本人已經意識到,因爲之前她父母對她的訓練都是體術方面的,而疏於妖技的練習,她的瓶頸就在這裡。
最閒的人就是老頭和楚千雀了,兩人自從那次麻將復仇戰之後經常去活動中心打麻將,後來,後來……聽說那個賭聖大媽搬走了。
有一天晚上下雨,幾人都沒有出去,楚千雀和老頭在玩遊戲機上的麻將,蟲婷在自己的屋裡練習火焰控制,錦斷捧着妖作家狐冰冰的新作在讀,而陸蘇則在一張紙上寫東西。
“你在寫什麼?”她一邊翻書一邊問。
“最近每個人的活動時間。”
“寫這個幹什麼?”
陸蘇指着上面的表格說:“楚兄每天早晨最早十點鐘過來,晚上十點離開……蟲婷每天必睡到十點起牀買菜,晚上十點睡覺,打雷都吵不醒……老頭每天早上八點起牀出去閒逛,中午十一點回來,我觀察了好幾天,都是這樣……也就是說,每天早上八點到十點是我倆獨處的時間,絕對不會有人打擾!”
“哦?”錦斷會意地微笑,“你想做什麼,明天?”
“做我們愛做的那件事。”
“壞蛋……明天吧!”錦斷壓低聲音,“明天你有個小福利,可以不用戴臨時裝備,懂嗎?”
“你這麼沒常識的人,也知道安全期?”
“自己的事情,自己必須知道的吧……我畢竟是女人啊。”
兩人交談的時候不時向那邊在玩遊戲的兩人看看,聲音都小得只有彼此能聽見。說完之後,兩人彷彿商量什麼陰謀似地切切笑了起來,錦斷用書脊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滿腦子都是那種事,你這傢伙。”
“喂喂,雙方都有參與的吧。”
“全過程不都是你在表演?”
這天晚上,陸蘇翻來覆去地無法睡着,第一次感覺太過倉皇,想到明天早的事情,便興奮難耐。結果這樣輾轉反側,一直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鬧鐘,已經八點十分了,正準備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枕邊卻有人說話:“你啊你,昨晚失眠了吧。”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他扭頭看見錦斷躺在那,臉上帶着看破人心般的狡黠笑容。
“昨晚沒用手吧。”錦斷把手伸進他的被子去摸。
“當然沒有了。”
“已經硬綁綁了呢,難道你夢見什麼了?”
“這個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早晨都會的……”
被錦斷又涼又柔軟的手撫摸着,真真切切的感受證明這一幕並不是在夢裡,陸蘇用手撐開被子的一邊:“進來吧。”
“穿着衣服呢!”錦斷動手去解開腰上的繫帶,陸蘇握住她的手:“我來吧!”
“好,從來沒解過女生衣服吧。”
“確實!”
拉開錦斷裙子側面的拉鍊,纖細的腰肢露了出來,近乎透明的杏白肌膚,彷彿荔枝撕開了一點點,綻露出裡面晶瑩誘人的果肉。
解開裙子的過程,錦斷的手一直握着陸蘇下面,她轉來轉去,笑嘻嘻地說:“好像遊戲機的把把呀!”
“你纔是遊戲機,等着投幣的遊戲機。來,擡一下!”
動人的曲線弓起來,陸蘇替她脫掉了外面的裙子,扔在一旁。然後手繞到了她的背後,去解胸罩的扣袢,這東西想用單手解開很不容易,努力了五分鐘才解開第一個。
“笨蛋!”
錦斷低低地罵着,把手伸到背後去解開,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陸蘇胸口,能聞到一股洗髮劑的香味。
柔軟冰涼的肌體貼在陸蘇身上,感覺真是無比美妙。
這時手機響了,陸蘇按下接聽,是威教授打來的:“小子,試驗室聯繫好了。”
“是嗎?”陸蘇看了下時間,“我一會過來吧。”然後“啪”一下按掉了電話。
“哈,做不成了?”錦斷說。
“不,先完成我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