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雲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這一次最爲尷尬。
該死的下半身躁動,就跟着了魔似地,根本壓制不住。
而此刻,異軍突起,被柳依依完完全全地看在眼裡。
“我……沒事。”
強壓住內心的狂熱,葉飛雲沉吸了一口氣,想要將這股魔性給強壓下去。
按照往常,葉飛雲的自制能力非常強,不談完全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百分之八十是能控制的。
但是今天奇了怪了,他越是想要控制,就發現自己越是掌控不了。
下半身的戰鬥力,幾乎要突破天際突破,差點要將褲子給生生地頂撕掉。
帶着狐疑,葉飛雲看向一旁的柳依依,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柳依依現在二十歲,正是青春洋溢的大好年華,那身體也逐漸走向成熟。
因爲她練功的關係,身材自不必說,而且出人意料地柔軟。
這從上次交手的時候,好幾次觸碰到她的身上感覺到柔弱無骨之後,葉飛雲得出地猜測。
柳依依長相甜美,最主要雙眼清純。
一面是成熟無比的身軀,一面是清純的長相,前後的反差之下,最能勾引男人原始的慾望。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柳依依身上的那種幽香,實在太勾人了。
有一部電影,不是說聞香識女人麼。
柳依依的身上自帶天然芳香,似花香又似檀香,清甜可人,比一般女人用的什麼迪奧,香奈兒要自然的多。
因爲她身上的香味,就跟她的身體長相一樣,沒有工業加工過的痕跡,純天然無污染。
距離這麼近的時候,葉飛雲便對這種體香的感覺更加的直觀。
這是一個香香的女人,讓男人幾乎無法抵抗!
“葉大哥,你這個地方怎麼腫了?是不是受傷了?”柳依依瞪大了眼睛,關心地問道。
“也許……是吧。”
葉飛雲艱難地說道,感覺一呼吸,鼻息間都是對方身上的香氣,差點把自己給生生爆炸了。
他真的想逃開這裡,實在是太丟人了。
“那你傷的很嚴重啊,葉大哥,我幫你看看吧,我會治病的。”柳依依真誠無比地說道。
“不用了吧,等一會它就會好了。”葉飛雲連忙尷尬地搖手。
“葉大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柳依依生氣地板起了臉,大聲說道:“我醫術很厲害的,而且看樣子你的傷看上去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我怕有生命危險。”
是有生命危險,如果不小心飈射出來的話,好幾億的人命呢!
“沒危險,真的不用了,而且之前我也會有這種情況,休息一下就好了。”葉飛雲不敢在這裡多逗留,直接拉開了車門。
在外面抽了一根香菸之後,葉飛雲吹了會冷風,這才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慢慢消停了。
等到他重新下車之後,柳依依看到他的某個部位恢復如初之後,忍不住驚訝無比。
“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前後不過五分鐘就消腫了,難道他自己也會醫術嗎?”
帶着狐疑,柳依依決定,晚上的時候去查下手機,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
就這樣,葉飛雲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將車開回姜家,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還好,這次還算比較剋制,沒有什麼奇妙的變化。
姜芷若跟慕傾城兩人在門口翹首以盼,看到葉飛雲的車回來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下午那麼多人的陣仗,的確讓她們擔心不已。
就算是回到了姜家,她們都心神不寧,害怕葉飛雲出事。後來,姜芷若接到了葉飛雲一個電話,算是微微放下心來。
只是,女人的擔心並非因爲一個電話而徹底消散,所以她們就來到了門口傻傻地等着。
等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就連飯都沒有顧得上吃一口,兩個女人終於等到了葉飛雲。
“你回來了?”
慕傾城走上前去,就像是細心的小媳婦一樣,給葉飛雲披上了一件外套。
伸手在其手掌隱蔽地扣了扣,葉飛雲點點頭說道:“嗯,我回來了。”
“還沒吃飯吧?我們都在等你,現在還沒吃飯。”姜芷若笑着說:“要不,咱們一起吃點?”
“好的。”
葉飛雲原先是吃過晚飯的,不過爲了不讓兩個女人失望,就覺得再吃一次。
正當他們朝飯廳走的時候,卻看到戴安秀正朝這邊趕了過來。
“葉先生,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家定國等你很久了。”戴安秀笑意吟吟地說道。
經過前天的事情之後,夫婦兩人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頭,戴安秀整個人也充滿了自信起來。
“秀嬸,三叔找我有事嗎?”葉飛雲問道。
“沒事,你三叔想找你喝酒,所以我見着你們回來了,就來請。”戴安秀回答道。
“那行,有三叔的好酒,還有三嬸做的好菜,我當然要去了。”葉飛雲點了點頭說道。
幾個人正要朝姜定國的屋子裡面走去,卻聽到一個刺耳的聲音說道:“喲……秀兒你挺熱情好客的嘛。人家不過纔來兩天,就跟人家打的火熱了?”
昏暗的燈光裡面,露出了劉雪梅那張刻薄的面龐。
“原來是二嫂子。”
看到來人之後,戴安秀原本帶着笑容的面龐瞬間凝固住了,有點侷促地搓了搓手。
“二嫂子?”
劉雪梅環抱雙臂,嗤笑了一聲:“別叫的這麼親熱,我跟你不熟,也不是你的二嫂。”
姜芷若上前說道:“二嬸,你這話就有點過分了。三嬸在我們家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哪裡得罪你了?”
“她是沒有得罪我,不過我最見不得人不自量力,明明只是個鄉下妹,還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一隻野雞,永遠是野雞,不會變成鳳凰的。”劉雪梅的嘴皮子裡面似乎藏了毒藥,每一句都是讓人無法接受地惡毒。
葉飛雲微微一愣,不過卻沒有上前替戴安秀說話。
這是一個坎,如果戴安秀自己不爭氣,那麼就算自己上前打臉,也於事無補的。自己不可能在姜家一輩子,也不可能永遠幫人解圍。
戴安秀低下了頭,渾身氣的劇烈起伏,聲音也帶着一絲絲的顫抖:“二嫂子,大家都是姜家媳婦,你這樣說不太好吧?”
“就你這樣也算得上是姜家的媳婦
?別朝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劉雪梅冷笑三聲:“戴安秀,咱們府裡上下,誰不知道你是乘老三喝醉了,然後用骯髒的方法讓老三接受你?果然是個有理想的野雞啊,想當姜家媳婦想瘋了,竟然會想到這種方式上位。”
“我跟定國是你情我願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戴安秀的聲音中帶着哭腔。
“你情我願的?我呸!”劉雪梅的面容陰冷,話卻是比刀子還要毒:“如果不是你露開大腿,用不光彩的方式色誘老三。你以爲就你的身份,能當上老三的媳婦?也不看看你跟老三的差距,你配嗎?”
“還有,你用不光彩的手段當上了姜家的媳婦,報應來了吧?跟老三這些年,你有給家裡添個男丁嗎?光佔窩不下蛋的雞,不能給姜家開枝散葉,還死乞白咧地佔着茅坑不拉屎。”劉雪梅冷哼連連:“換做是我,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
聽到這裡,戴安秀的臉色蒼白,幾乎要癱倒在地。
不能生育,一直以來是戴安秀心中的痛。早年的時候,他們也走遍全國尋醫,不過都沒有什麼結果。
後來,隨着兩人的年紀大了,這種事情就自然不了了之了。
姜定國倒是看開了,安慰戴安秀說,命裡有時終須有,沒有莫強求。
戴安秀也一度拿這句話來安慰自己,不過每當她看到旁人家裡兒孫滿堂,繞膝歡跑的時候,心裡都是酸溜溜的,甚至幾度想過自殺。
今天被劉雪梅當中揭了傷疤,她痛苦的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這個女人爲什麼會這麼惡毒?我根本沒有得罪她,爲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二嬸,你怎麼能這麼過分?”姜芷若上前,攬住了三嬸,拍着她的肩頭,進行安慰。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劉雪梅得意洋洋:“難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事實嗎?”
葉飛雲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去,對戴安秀說道:“三嬸,挺起你的脊樑吧,莫要讓小丑的誹謗,壓塌了你,否則你終究是個悲劇。”
暗自神傷的戴安秀,聽到這話之後,猛地扭過頭看向葉飛雲。
不要讓這些壓塌了我的脊樑!
對……
這些年,我都生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感覺對不起任何人。
但是,我真的對不起任何人了嗎?
這些年,我做牛做馬,對任何人都是笑臉相向,但是別人有把自己當人看過嗎?
他們憑什麼拿自己的自私和無恥,來詆譭我的善良?
他們憑什麼拿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我呼來喝去?
我戴安秀,也是姜家的媳婦,我愛定國,我也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
“二嫂子,我告訴你,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嫂子。因爲往後,你不配讓我這麼稱呼你。”
戴安秀逐漸挺直了身體,變得自信而從容。
她積蓄許久的力量,似乎在一瞬之間爆發了。
“你說什麼?”劉雪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說道。
“我說,你是個賤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賤女人!”
戴安秀用盡全身的力氣,似乎要將生命都塞進自己的怒吼裡面!
劉雪梅,你這個賤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