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二小的生活,就顯得正規了許多,每天除了湊貓窩跟前玩,和白純一塊看書寫作業,就是跟着白媽去操場跑步玩耍了。
“有三隻呢!哥哥說再有兩天就會睜開眼睛了,一直嚶嚶嚶,特別好玩!”
下午白純剛把《法醫5》的文檔發給出版社,就聽見小妹得意的聲音傳來,隨之就是一陣小黃狗和另一隻狗的叫聲,房門打開,二小領着一個大些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哥哥!這是月容,我們剛剛遇到的朋友。”白小魚爬到白純腿上,很是高興,“月容說想來看看貓咪!”
白純看看那個有些害羞靦腆的小女孩,再看看懷裡興奮的小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
這麼小就會撩妹了?
還撩自己導師家的小姑娘?
這個“月容”小姑娘,正是年後白純來學校面試時,遇到的星月容,她爺爺星原是學校裡的一個教授,還是自己一門古典音樂賞析選修課的導師,平時白純也見過她幾次面。
不過因爲性子淡,和老師也沒什麼深交,只是偶爾遇見聊幾句,小姑娘害羞也沒說上話。
這時看着三個小東西,在那蹲着看貓,小黃狗盯着對方的那隻小獅子狗跑,嗷嗷地沒個安生勁,安靜的屋子裡頓時喧鬧起來。
白純也沒理這三個小東西,查看著作者號、b站號,總是有許多事情要忙。
中間導師星原過來一趟,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又有些認可,搞得白純莫名其妙。
“對了,白純啊。”星原臨走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覺得‘成名須趁早’這句話怎麼樣?”
白純看了看他:“小奶狗成名是要趁早。”
“嗯,各行各業,想站着掙錢總是要有底氣的。要是以後遇到些麻煩事,不妨跟我說說,我活了一把年紀,或許會有點辦法。”
星原對白純越來越滿意了。
從面試時一首《最終死決》的驚豔,到現在接觸一個月白純的心態,可以說是星原平生僅見。
雖然白純性子冷淡,不像許多學生會的人那麼會搞師生關係,但星原卻更衷心希望白純以後前途光明瞭。
……
從這以後,星月容就經常來這邊玩耍,小姑娘似乎沒什麼小夥伴,平日裡顯得文靜,這時候在朋友面前,才顯出幾分蘿莉的活潑來。
尤其是三隻小貓睜眼這天,他們三個更是歡呼雀躍,說不出的歡快。
開門聲響起,蕭宇軒春風得意地回來,兩個班裡同學跟在旁邊奉承着,討好意味明顯。
看着白純看書的身影,蕭宇軒輕笑了下,就帶着兩套戲服,手裡劇本揚得老高,回了自己屋子,只留下風裡的一句話傳來:“這時候了還老實學習有什麼用?沒路子就沒路子,假清高!”
嗯?
也接了戲了?
也和那個蔡坤一樣接了戲就目中無同學?
怎麼比自己還喜歡裝嗶?
白純摸了摸小黃狗的狗頭,覺得這些人簡直太有意思了,比b站那羣b撕逼還有意思。
而且,戲似乎更精彩了。
同樣突然出現的石小萌,剛跟白純打了聲招呼,就讓屋子裡的蕭宇軒跑了出來各種討好,只是石小萌理也不理他,只跟白純說話,一臉崇拜,很是滿足了白純的大男子心態。
“這可不是石小萌能想出的計劃……小草那邊沒事,但也不妨把這場戲看完……”
白純心裡想着,看着眼前這個言笑晏晏的石小萌,心裡卻想起那個經常菩薩長菩薩短的石城。
“蔡坤是被石城娛樂簽了,這個蕭宇軒也是被石城娛樂籤的,岳母大人就這麼覺得我純潔如水、不染塵埃?也不怕我把好好一部‘都市顏值系統’,直接玩成‘都市奇緣’?丈母孃一口氣收她十幾個?”
城市套路深。
只是白純的顏值和氣質,似乎欺騙了一羣人,讓他們覺得白純這個山間小可愛,沒有城市裡那些個心眼?
“白純,這次過來是想問問,你那兩首《最終死決》、《雅僧》的版權賣不賣,我負責我媽公司裡的一些事情,想用這兩首音樂,打打各個音樂榜單,提升公司影響力,當然了,這事對你絕對沒壞處,你……你願意嗎?”石小萌忐忑問道。
白純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展顏一笑:“好,賣你了。”
“好好好!這是合同,明後天你有時間去錄音棚嗎,公司會給你安排……”
“不用了,這是兩首音樂的音頻,之前我和大龍他們錄過了,就這樣吧。”
“額,哦,好吧……”
石小萌有些失望地離開,失了一個和白純獨處的機會,但計劃目前爲止又很順利……
……
白純:“小草最近身邊有什麼有趣的事?”
小草:“沒有吧,最近比較宅,學習累,做視頻也累,哼哼,有個男盆友也見不到,人家小鳳也交了個男盆友,每天膩歪的,哼哼哼哼……”
白純:“你過來,我讓你哼哼得更厲害。”
小草:“……正經點!不過說真的,小鳳真的好幸福啊,男朋友那麼帥那麼有錢,還對她那麼好,而且還是一見鍾情,真浪漫……”
白純:“……因吹斯汀,一會我去你那,你哼哼給我聽……”
放下手機,白純坐了一會,臉上突然就笑出來了,只是這笑顯得有些冷:“唐小鳳雖然也有錢,但跟這個富二代比,也是差距很大,丈母孃,殺雞儆猴的手段很6啊,爲了讓我把你閨女睡了,你還真下血本啊!”
想到這些,白純拿起手機鑰匙:“媽,晚上我不回來了。”
“啊?怎麼了?”白媽有些擔心。
“給你孫子找媽去……”
“臭小子!路上小心點!”
……
一路直去河大,跟小草膩歪完後,隨意一問,果然就發現了新的疑點。
“小鳳那個男盆友,聽說特別有錢,而且似乎還是個影視公司的藝人,和你同行哦……”小草躺在白純胸口,一陣甜蜜。
“嗯?藝人?這樣啊,有意思……”
“哪有意思了?”
“打個賭,他們沒多久就會分手了,輸了你去練瑜伽,贏了我叫你丈母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