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女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客家兄妹起身離開,沐雪凌陷入了沉思中,片刻之後,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沐雪凌的身前,瞧見這個女人,沐雪凌也是一驚。
“蘇琪?”
女人冷笑一聲,在沐雪凌身側坐了下來,氣息如冰窖之中的寒氣,不冷不熱的說:“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東方家狼族族長,也瞭解東方家的情況,你要報仇並不難,但是在這個時候要跟狼族的那些高手拼命,就差了很多。”
“蘇琪,不要以爲你得到我義父的重用就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紫欲水莊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我蘇琪沒興趣來插手你紫欲水莊的事,不過我此行對你紫欲水莊是有大大的幫助!看在我們有共同敵人的份上,我已請二長老給你紫欲水莊增派了高手,足足兩百人,都是武劫中後期的強者。”
聞言,沐雪凌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色,所有緊鎖蘇琪,一字一句的說:“聖殿強者都是有我義父統一調遣,而今我義父閉關,二長老竟然私自調派高手,真是豈有此理。”
“聖女此言差矣,在聖殿之中,什麼事瞞得住殿主,倒是你紫欲水莊,要是在殿主出關之前被東方岳被滅了,那你的罪就大了。”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義父同意的?”
“你不用謝我,因爲我和你一樣,都被東方家給滅了門。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狼族的強大超出你我想象,從皇甫雲彤和墓狼鐵漢下手,對東方岳和狼族都沒有威脅,那兩百名武劫中後期高手在外面,你隨時都可以調動,不過,讓他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比較好。”
有意義的事?沐雪凌對蘇琪沒有好感,也早知道這個女人爲了生存,已經在聖殿中紮下了根,可謂是不擇手段,所以她擔心蘇琪會暗中使絆子。
蘇琪將沐雪凌的神色反應收入眼底,漫不經心的說:“對狼族真正有威脅的,貝基你們是動不了,也沒有那個勢力,所以我建議你們從東方岳的兄妹下手,現在在華夏的,就在你們勢力範圍內的,東方若雪就是最好的目標。”
“蘇琪,我看你是不瞭解現在的情況!東方若雪真有那麼容易活捉到手,會等到你來提醒我嗎?”
“辦法是人想的。只要活捉到東方若雪,那東方岳就不敢亂動,即便是狼族族長貝基親率狼族所有高手到來,他也不敢擅自出手,你知道爲什麼嗎?”
沐雪凌沒有說話,但是她聽得出來,蘇琪對狼族族長非常的瞭解,每一次提到貝基,她的語氣和神色都充滿着無盡的恨意。
蘇琪悠閒的爲自己倒了杯水,不慌不忙的說:“我想你沐雪凌也猜不出來,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貝基的兒女是多,但是他最疼愛的人,並不是東方若彤這些子女,而是東方若雪。”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因爲在十八年前的血河事件中,貝基親手殺死了東方若雪的親生母親,在貝基的心裡,他愧疚,所以他對東方若雪這個女兒的愛就要多一點,現在你明白了吧!”
聽了之後沐雪凌怎麼還不明白呢!可東方若雪身邊的高手並不少,這個辦法,還真得好好籌劃一下,只要活捉到東方若雪,那狼族還不得乖乖的就範了。
可是,這個行動非常的冒險,一旦失手,那就等於給狼族一個活生生的機會!事關重大,沐雪凌不敢擅自決定這樣的事,不過,蘇琪說的也有道理。
蘇琪瞧見沐雪凌埋頭沉思,她脣角悄然劃過一抹陰冷的笑容弧度,旋即,起身,空氣一陣扭曲之後,便是消失在沐雪凌的面前。
少許,沐雪凌擡眼,喝道:“來人!”
紫欲水莊四大護衛高手之一的紅藥推門而入,立在沐雪凌身前,沐雪凌沉吟着說:“傳令下去,集中主力,反噬靠近zz市的敵軍,無比給我攔在二線城市外,不得靠近zz市。同時,通知鬼手,想辦法給我砍掉焰軍明逸軒的向上人頭。”
“是,聖女!”一襲紅衣的紅藥點頭知道,面色有些爲難的望着沐雪凌,道:“聖女,明逸軒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高手,至少是武劫的實力,鬼手要行動,有難度。”
“焰軍在都市中的實力越來越大,就算砍不掉明逸軒的向上人頭,焰軍高層的,也可以。”
“是。”
此舉,沐雪凌是要東方岳分心,從而拖延抵達zz市的時間,讓紫欲水莊晚一些日子再覆滅!但是,不管沐雪凌再怎麼謀劃,她不會想到,有一些人已經秘密抵達了華夏,並且現在就在zz市。
zz市,是hn第一城市,這座城市的特殊性和地理位置,比華夏第一城市的華海弱不了多少。
此刻,在繁華的zz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豪華套房中,三四個中年男子邊聊天邊吸着當地香菸,在他們的身側的柔軟沙發上,同樣有些幾位傾國傾城的女人,她們像是在討論着什麼。
但是,真正令人心跳驟停的人,是雙手負立與落地窗前的灰衣男人,此人無聲站立,俯視着zz市,其身上有種不言而威的氣勢,這種氣勢已經稱霸了全世界。
在這個男人身上,又有另外一種感覺,那就是他看起來比較平凡,但在平凡之中,只怕全世界十大超級家族族長見了他,背心也會發涼。
他這樣的背影,又給人一種諱莫高深的感覺!
沙發那邊,幾位絕世美人之中,其中就有東方岳的母親,南宮婕珂!剩下的那幾位,除了四大超級隱世家族現任族長的母親冷洛、雷穎、貝爾、小琳之外,還有兩位,她們是英子和薛映寒。
在側面的幾位男子,身份地位也是全球赫赫有名的,其中正在沉思的那位中年男子,便是上古十大神劍之首軒轅劍主,狼族天狼西門劍。在西門劍的兩邊,是湛盧劍主,狼族飛狼張雨澤,泰阿劍主威狼白偉;對面的則是純均劍主,安然。
豪華套房中的每一個人,別說是在華夏,放眼全球,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事;而今,他們這些赫赫有名的戰神竟然出現在華夏中部城市的zz市,那...那那個正站在落地窗前的中年男子的身份,就耐人尋味了。
純均劍主安然舒舒服服的躺在搖椅上,雙眼盯着花樣別緻的天花板,有氣無力的說:“算算時間,爺我隨老大離開華夏都快十九年了,沒回來的時候嘛很想念,現在回來了,感覺跟當年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就是經濟發展的有點快,當年我們打下來的地盤,都被那些入不了法眼的勢力給分了,想想,都忍不下這口氣。”
“唉...”嘆了口氣,安然接着說:“聽到小嶽那臭小子正在打仗,老子這手,癢癢,可惜老大不發話。”
側臉,安然瞧見西門劍、張雨澤、白偉他們幾個根本就沒聽自己說話,他嘴角連連抽搐。“我說你們幾個老男人,我在說話呢,你們就算不用兩隻耳朵聽,至少也要用一隻耳朵來聽聽吧。”
聞言,西門劍他們面色一沉,一副要跟安然動手的架勢,安然一見,心裡別說有多憋屈,眼芒餘光悄悄瞄了瞄站在落地窗前還在沉思的老大一眼,嗖了一下彈了起來,跑到南宮婕珂她們那邊混吃混喝去了。
“這混賬東西。”西門劍罵了一句,白偉勾搭着張雨澤的脖子,陰陽怪調的說:“我說飛狼,你妹是怎麼管安然這混賬的,這都快二十年了,他的性格脾氣是一點都沒變。”
飛狼張雨澤搖頭無奈一笑,端着酒杯的他,幽幽的吐出一句:“夠改不了吃屎!”
“砰....”
在南宮婕珂她們那邊混吃混喝的安然,豎起兩隻耳朵,當聽到張雨澤的這一句,差點沒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