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燁已經領教過,那一次若不是柳茗玄手下留情,他的手非被廢掉不可!想柳茗玄這樣的高手,姬千燁曾經想過將他拉近紫‘欲’水莊,可沒想到柳茗玄軟硬不吃,最後,姬千燁只有等。
紅雷也知道失去柳茗玄會對自己有多大的損失,可他不能放一個不能徹底信任的人在身邊,甚至是接近他的所有機密事件。
望着魚塘,紅雷語氣低落的說:“紅幫走到了這一步,滅亡是遲早的事,如果不拿下小刀會,說不定你我只有不到十天的命!但是,就算我紅雷要亡,‘蒙’泰寧的日子也別想好過,沈玲卉也有忙不完的事。況且我的手中還有屍魂。”
紅雷最自豪的事就是手中有一百名屍魂!
姬千燁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說多都是廢話!他側身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問道:“義父對‘蒙’泰寧在這個時候去有名的殘蓮寺有什麼看法?”
“不管‘蒙’泰寧這老匹夫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既然要公開他自己的行蹤,咋們就幹掉他。”
“義父,這很有可能是‘蒙’泰寧故意公開他的行蹤引您上當!挖坑給您跳啊!!”
紅雷面‘色’‘陰’鷙的說:“我當然知道這匹夫的用意,可目前我們有選擇的餘地嗎!‘蒙’泰寧想設下圈套讓我們鑽,我們就將計就計,直接撲上去!爲了保全起見,分開行動,半路上埋伏一撥人,寺廟裡埋伏屍魂,不管‘蒙’泰寧耍什麼手段,我們都有機會除掉他。”
以紅幫現在的處境,紅雷是真的沒有了辦法!姬千燁雖然有其他的辦法,找紫‘欲’水莊幫忙,可鬼手的行蹤飄忽不定,況且就昨晚的事,藍狐那邊讓鬼手失望了,鬼手不一定會幫助紅幫,只有等聖‘女’的決定了。
“對了,玄堂那邊可有動靜?”
“沒有,玄堂很安靜,許鉉沒有造反的跡象!”
沒有造反的跡象?這不可能啊,按照許鉉與鄭博東的‘交’情,他非叛變不可,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反應呢!
紅幫是擔心許鉉叛變,可從另外一方面來將,他有希望許鉉公開叛變,只要徐鉉那麼做了,他就可以直接調屍魂將許鉉和鄭博東以及他們的心腹殺個乾淨,以此來警告其他人,千萬別有其他的想法,否則這就是下場。
“啊噴....”
而此刻的玄堂,正在堂口小廳裡喝酒的許鉉打了個噴嚏!‘揉’着鼻樑說:“他媽的誰在罵老子!”
對面的鄭博東笑了起來,說:“不會是你老家的媳‘婦’念你,我琢磨着會是紅雷正在想辦法收拾我們。”
一聽,昨晚被找到的宣於天涯破口大罵起來:“狗日的紅雷,老子們爲他出生入死,他竟然在戰場上不顧我們的生死,更是要殺東叔你。東叔,照我說現在就反了孃的老雜‘毛’!”
“天涯,事情昨晚許鉉已經給你說了,反是要反的,但現在不是時候!”鄭博東對紅雷的做法非常心寒,他這樣的人被*得心寒,算是已經徹底的要跟紅雷決裂了。
“是啊天涯,聽老鄭的安排!”宣於天涯是和火爆脾氣,許鉉不得不提醒一下。“戰場上發生的事我玄堂兄弟全都看見了,不是你們的錯,是焰軍的明逸軒和那個白衣‘女’子有手段有心計,也是紅雷忘恩負義,是你們手委屈了!”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宣於天涯這個年輕的漢子就是一肚子的窩囊氣,現在要是紅雷在他面前,以他的脾氣肯定敢跟紅雷動手。但像宣於天涯這樣的人,是個很重情義的人!
磕着一盤瓜子,跟許鉉和鄭博東喝着小酒,宣於天涯懶乎乎的說:“說到焰軍和明逸軒和那個那個功夫極高的‘女’的,我就納悶了,焰軍在華海的時間不長,而且成立的時間也短,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高手!還有那個嶽巖。”
想到東堂口的那一戰,宣於天涯嘆息道:“焰軍嶽巖年紀看起來比我還小一點,他‘奶’‘奶’的功夫卻是一流,竟然把東叔你的五行八卦刀法給破了,夠牛p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嶽巖有這麼牛;還有他心計的毒辣,紅雷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人在華海呆這麼長的時間。”
說到這事,鄭博東的心裡是低落,可他輸得心服口服!有些事他還在想,會不會是恆豐將他的刀法招式告訴了嶽巖,嶽巖才能夠破解的,可轉眼一想,恆豐雖然知道自己的刀法招式,可他知道的只有一點點,而那天晚上自己跟嶽巖的搏鬥所使用的刀法連恆豐都不知道,嶽巖不可能事先知道。
“對了老鄭,恆豐與柳茗玄大戰之後就消失了,他肯定還活着,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跟了嶽巖,功夫還長進了那麼多,真讓人想不通。”
想不通的人不只是許鉉,還有鄭博東!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許鉉手下一位心腹兄弟快步進入小廳,道:“堂主,外面有個人要見你和鄭堂主,我問他是誰他不說,他只說你和鄭堂主若不見他,你們會後悔。”
一聽,許鉉馬上沉臉下去,鄭博東在他這裡的事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來,這倒是讓他們警惕起來。
許鉉和鄭博東可以不見,但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又是什麼來意,所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們一定會見對方。
“帶他進來!”
“是。”
許鉉和鄭博東相視一眼,他們都想知道這個時候會是誰找他們!很快,腳步聲由遠至近,側面堂廳中走來兩人,鄭博東和許鉉他們側臉望去,跟在許鉉心腹兄弟後面的人,一身泛黃襯衣一條膝蓋上有幾個小‘洞’的鬍渣男人。
男人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長髮有些油膩!特別是讓在經過窗外陽光斜下的那一條線,更加襯托出他的邋遢。
第一感覺,鄭博東和許鉉都不認識這個人,但是既然是找他們的,又是一個人,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們當然要問問找他們做什麼,不會現在就將人攆出去。
“堂主,就是他!”
揮手讓這位兄弟先下去,同時要注意附近有沒有可疑的跡象!可是,再次將注意力放在茶几旁邊這個鬍渣邋遢男人身上,由於距離的拉近,鄭博東和許鉉看見了這個人的臉,他們同時沉默,總覺得有些面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鬍渣男人沒有任何拘束,在面對鄭博東和許鉉兩人鋒利的眼神,他神‘色’穩如泰山,很輕鬆的坐在沙發上,自個人磕起了瓜子,還端着鄭博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見狀,鄭博東他們有些錯愣,宣於天涯譏諷道:“我說你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你他媽以爲這裡是你家,你給老子起來!”
“宣於天涯,你這狗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老子真想給你幾個嘴巴子!”鬍渣男人語氣清冽的開口了,一抹宛如寒冬臘月裡的涼風突兀出現,直*坐在正面對沙發上的宣於天涯。
熟悉的聲音,凜冽的殺氣,讓鄭博東和許鉉猛地盯着鬍渣男人,宣於天涯不由自主打了個寒蟬,瞳孔倏然掙扎,膛目結舌的望着鬍渣男人,道:“你....你....你是...恆豐!”
“老子當然是恆豐!”
他們都曾是紅幫的人,並且之前的關係都還不錯,宣於天涯不止一次被恆豐教訓過,宣於天涯對恆豐也是相當的忌憚,他在恆豐面前,就從來沒有佔到過便宜,反而被恆豐收拾,他怎麼聽不出恆豐的聲音,不怕恆豐出手揍他一頓呢!
“小子,這次老子不跟你計較,再對老子出言不遜老子將你丟盡浦江!”眼底的殺氣,不是說着玩,宣於天涯也不會覺得恆豐會跟他開玩笑,他‘欲’哭無淚的望着恆豐,硬是沒憋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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