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反,劉澤威很聰明,他還沒到福省境內就停下了,先跟鋒堂的戰刀他們聯繫,戰刀將此事告訴我,讓我請示血狼一聲!是否放劉澤威的五千精銳過來。”
“算他聰明,不然他五千精銳有來無回。”
白偉倒了杯水解解渴,杯子見底之後,這才問:“血狼呢?”
“跟列夫戈尼德在餐廳那邊。”指揮部所謂的餐廳,其實就是一個臨時搭建長一千米寬兩百米的大棚。
白偉點頭說:“血涅你看這事怎麼安排?事事都讓血狼處理,要我們這些兄弟何用!況且血狼這幾天身子不怎麼好。”
血涅目光沒有移開手中情報,淡淡開口:“指揮部五十公里內最多五十人,其他的你白偉看着辦!”
“就算讓他五千精銳進入指揮部也能分分鐘殲滅,只是給他留點勢力,希望他是真心誠意的跟我們合作對付龍族大長老的。”
說着,白偉用指揮中心的設備傳達命令,否則,命令無效!從鵬飛來到這裡之後,所有命令都必須有指揮部發出的印紋,或者鵬飛直接命令,這樣就是以防出現不必要的意外。
發完命令的白偉又出去忙碌了!外面的打鬥聲停下了,直升機的轟隆聲隨即響起,不大會兒,鵬飛回到帳篷中,還沒坐熱,舒凌薇端着兩菜一湯的飯菜走了進來。
“鵬飛,先吃點飯!”
來到這裡的這幾天,舒凌薇每天都給鵬飛端菜,儘管知道鵬飛不吃,她依舊還要做!
望着舒凌薇手中遞來的米飯,鵬飛輕咬着頭:“我沒胃口,你們吃吧!我出去走走。”
“鵬飛”
“少爺”
舒凌薇眼淚巴巴的望着鵬飛,西門上前攔住鵬飛:“少爺,已經十天了,你這樣不吃不喝怎麼行?你倒下了我們怎麼辦?誰來抵抗龍擎天!”西門苦苦哀求:“少爺,吃點兒吧!哪怕是一口!”
孤魂喜歡說話,可血涅是一個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人!他起身退了兩步,單膝跪了下來。“少爺,血涅求你了!”
鵬飛走上去扶起血涅:“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鵬飛”見鵬飛要出去,舒凌薇跑上來攔着:“你再不吃我死給你看。”
一聽,又看見舒凌薇掏出匕首抵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血涅和西門劍想上去阻止,卻被鵬飛伸手攔住,外面的薛映寒和向天問急忙掀開帳簾跑進來。
“凌薇你這是幹什麼,快拿開匕首!”
“凌薇,有什麼事好商量,這東西鋒利得很!”
舒凌薇後退兩步:“除非他吃飯,不然我現在就死在他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鵬飛身上,鵬飛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沉聲道:“這裡是指揮部,十萬大軍的指揮部大營,不是我東方鵬飛的後院,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在這裡,只有隨時準備戰死的熱血男兒,沒有自盡的”
“我不管我不管”舒凌薇吼道:“我什麼都不管,我只要你好好的;你在,什麼都有;你若不在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指揮部!”
“是啊,少爺!少夫人說得對,你”
“閉嘴!”鵬飛喝住西門,寒光一凝:“指揮部成立時我當作所有兄弟說過,凡是敢在指揮部徇私枉法、擾亂軍心者,處死!所以”說到這裡,鵬飛語氣一變,大聲道:“來人!”
兩名死士兄弟大步走進帳篷,鵬飛一指舒凌薇:“押下去,砍了!”
死士兄弟愣了一下,上前要押舒凌薇,西門厲聲喝道:“退下!”隨即,對鵬飛說:“少爺,不能啊不能處死少夫人,他是關心你不是擾亂軍心,他”
“少爺,不可以!”血涅也急忙求情。薛映寒和向天問呆住了,只有舒凌薇含淚笑着說:“我只要你好好的,鵬飛,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吃吧,別再拿自己的身體出氣了,阿姨在天上會生氣的。”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鵬飛再度出聲,死士兄弟走了上去,押着舒凌薇,血涅和西門劍不敢動,這時,帳篷的圍簾被人掀開了,婕坷阻止死士兄弟,上前對鵬飛說:“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凌薇是若雪的媽媽,是你女兒的母親,我不相信你能狠得下這個心!我更不相信你的心不會痛!”
鵬飛背對着婕坷,仰頭淡淡的說:“狠不下又怎樣,我”
“好!既然是這樣,我讓你見一個人,我看看你在她面前還敢不敢這樣!”婕坷轉身,在衆人的疑惑中,出聲道:“阿姨,您進來看看這個鐵石心腸的人,您看看他是如何殺他女人的。”
隨着婕坷話音落,衆人便見冷洛、雷穎、貝爾幾人扶着一個進入帳篷;看見,西門劍、舒凌薇、薛映寒三人頓時愣在原地,西門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頓時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滿腦子的疑問!
“啊媽媽你你是人是鬼啊!”
舒凌薇大叫一聲,嚇得面色慘白,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見過郝晗玥的薛映寒也急忙後退,她的手心嚇溼了!
沒見過郝晗玥的血涅和向天問都不明白西門劍、舒凌薇、薛映寒他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鵬飛嗅到帳篷中的氣氛不對勁,又聽到舒凌薇的叫聲,立即轉身,當看見冷洛和雷穎中間的,他身子像是被電流擊中,瞬間驚愣在原地。
婕坷用眼神暗示西門他們先出去,看懂婕坷眼神的西門立即捅了血涅一樣,又走到一邊,將向問天推出帳篷。
當看見公子墨和公子羽在外面,西門他們更加的疑惑。
帳篷中,上前,揚手一巴掌打在鵬飛略有些蒼白的臉上,“啪”的一聲,好清脆,鵬飛臉龐頓時出現五個泛紅的手印,嘴角也溢出了鮮血,只聽沉聲罵道:
“混賬東西,如果你連關心你的人都要殺,那你爲什麼不乾脆也把老孃一起殺了!還不跪下!”
咚
鵬飛的身子幾乎不受控制,雙腳跪在草地上。又吼道:“凌薇是你的女人,是你女兒的母親,你的善心到哪裡去了!你說,你說啊!”
“老媽”
“別叫我老媽,我不是你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跪在地上的鵬飛,伸手拉着的手,哭着說:“老媽,我錯了,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生氣別生氣!”
見鵬飛哭了出來,婕坷她們幾女掩脣全部退出帳篷。剛出來,便聽到哭聲,那聲音令衆人肝腸寸斷。
西門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於是上前問:“幾位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薛映寒也問:“是啊,郝阿姨葬禮我們都參加了,也親眼看見下葬的,怎麼”
望着眼前幾人一臉疑惑,還有眼中的震驚,婕坷急忙擦去淚水,看了一眼帳篷,說:“那不是我婆婆!”
“不是郝阿姨!”薛映寒連連搖頭。“不可能,我見過郝阿姨,還跟她一起做過飯,我不可能記錯的!”
“真的不是。”見薛映寒他們不相信,冷洛接過話題說:“貝基一連九天不吃不喝,還要勞累,我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在婕坷問我有什麼辦法,我想了一個晚上,今早才猛然間想起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跟我們婆婆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於是我們就馬不停蹄的去皇甫家接人,希望這樣能讓貝基恢復過來。”
婕坷看了幾女一眼,笑着說:“看來有效果!要是洛洛早點想起這件事,事情也不會拖到現在。”
西門劍饒了饒腦勺:“這又不是雙胞胎,天底下哪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西門劍不斷的饒這嘴角,那摸樣甚是搞笑:“皇甫家?可是之前我們做戲的皇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