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鈴,怎麼是你?”陳博想起文鈴被馬五控制時的情景,一臉驚愕地望着她,吶吶地說:“你不是……”
兩名警察一擁而上,迅速將他按到在地,並給他戴上了手銬。
招標會隨即中斷,會場一陣騷動,一片混亂。
峰迴路轉。
這可是一條難得的頭條新聞,記者們紛紛圍上來,不停地給警察和被戴上手銬的陳博拍照。
警察撥開圍觀的人羣,押着陳博走出會場。
“文鈴……”
劉建波追出來,站在文鈴身後叫了一聲。
“先生,你有事情嗎?”着一身警服的文鈴轉過身,象是不認識似的,表現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幾天不見,難道她不認識我了?”劉建波心裡感到有些納悶,急忙說:“晚上你有空嗎,我有點事想找你談談……”
“什麼事?”文鈴的表情照樣冷。
“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劉建波擔心地問。
“我幹什麼去了,與你有關,對你很重要嗎?”文鈴冷冷地說,臉上似乎凍結了一層寒霜。
……
小樑站在電梯口,大聲喊:“文隊長,電梯開了,快下樓!”
記者們一路跟隨警察出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劉建波和文鈴在說話,一聽見小樑的叫喊聲,突然看見劉建波和文鈴站在走廊裡對峙着。
看來,兩人關係不一般。
這又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嗅覺靈敏的記者們紛紛將鏡頭落到了他們兩人身上,拼命拍攝,閃光燈不停地閃爍……
陳博被兩名警察押上一輛麪包車之後,文鈴的三菱越野警車拉響警笛在前面開道。
兩輛警車一路呼嘯着向市公安局駛去。
“文鈴不是被馬五控制住了嗎,她怎麼
又跑出來了呢,難道馬五和小萍已經被抓了?”在警察押送陳博去市公安局的路上,陳博一直搖頭苦笑。
在“蓉城長途汽車站土地項目”開標會最關鍵的時刻,突然落到了文鈴手裡,陳博實屬意料之外……
進了市公安局,陳博被關到一間狹小的房間。
這是一間審訊室,鐵門鐵窗,警察們顯然將陳博當成極度危險分子,雙手被反拷箍在特製的椅子上坐着。
沒過多久,鐵門被拉開,進來兩個人。
陳博擡頭一看,一個是他的熟人,父母曾經給她介紹的對象,女警花文鈴,另一個則是在招標會上抓他的小樑。
真是冤家路窄。
沒想到,文鈴在馬五的幸福俱樂部裡與他們玩遊戲之後,竟然這麼快就從馬五那裡逃出來,居然還親自帶人來抓他。
陳博心生感嘆!
說實話,自己是既想見她,又不敢見她,因爲,文鈴被馬五控制後,求助過他,他迫於馬五的恐嚇和威脅,纔對她見死不救的。
文鈴身着制服,威風凜凜,美麗依然。
她在審訊桌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來。
瞧了陳博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和憎恨之色,看來,她對陳博的印象特別差,簡直是深惡痛絕。
“姓名?”文鈴語氣跟今早一樣,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
陳博愣了一下,心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姓名……”文鈴拉長聲音重複了一遍,語氣有點不耐。
“陳……陳博!”陳博拉長聲音回答。
“家庭住址?”警花瞪了他一眼,很不滿他的態度。
“你是知道的。”
“家庭住址!”文鈴重複着問。
“你不是去過我們家嗎?”
“啪!”文
鈴拍了一下桌子:“陳博,你老實點,少給我擺這種態度。”
陳博聽得出,文鈴今兒的火氣特大。
“文鈴,你也少在我面前拿腔捏調,告訴你,我還真不吃你這一套,別以爲我今天被你們抓來,你們就能把我怎樣?”
陳博也不是什麼吃素的,知道今天落到警察手裡,文鈴不會輕易放過他,乾脆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文鈴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又見陳博對她出言不遜,騰的站起身子,美麗的臉蛋氣得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黛眉一豎就要發作。
做筆錄的小樑見她臉色不對,又聽陳博直呼她的名字,搞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於是輕輕的碰了碰文鈴說道:
“文隊長,你認識他?”
文鈴被他一問,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悻悻的坐下身子,氣呼呼的說道:
“誰認識這種人啊,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俏臉還微微紅了紅,在這種情況下,她哪裡敢說出他就是父母曾經給她介紹過的男朋友呢?
“是啊,誰認識誰啊,就你那德行……”陳博心裡不爽,冷笑着搖了搖頭,滿臉的鄙夷與厭惡之色,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流氓……”
陳博的話有點惡毒,文鈴氣得表情都有點變形了,而陳博心裡卻有點報復的快感,一點都不內疚。
“文隊,文警官……”小樑見文鈴臉色煞白,輕輕的喚了兩聲,見她沒什麼反應,用胳膊肘靠了靠她說道:“你臉色不好,還是下去休息一下吧,讓我來審問這小子。”
“你說什麼?你來審?”文鈴被小樑一靠,緩過神來:“不行,我沒事,就我來審他,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說完,還深吸了兩口氣,顯然被陳博剛纔那句話氣得不輕。
(本章完)